杜余点头,表明自己的来意。
他问道:“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我相信各位值得相交。”
杜余看向佟爷,佟爷点头,让他放心。
杜余问道:“姬川兄弟,实不相瞒,我也有事需要你帮忙。要是这件事能解决,一个冥玄门不值一提。”
姬川微微皱眉问道:“是铁匠剑冢?”
杜余吃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来意?
姬川解释道:“铁匠剑冢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传说,对于盗门下四大门来讲,是师门传下的,确有其事。只是少主要摸那铁匠剑冢,恐怕不止是为了冥玄门。”
姬川直接问,杜余直接答,说道:“是,还有那尸门幽山分舵。”
姬川只是猜测,没想到杜余的口气这么自信,他还是心里一咯噔。
这少主真实气魄够大,就不知道那幽山分舵跟那鬼门关有的一比?
如果幽山分舵那么容易被灭,药王谷和其它蛊医门下的势力还不早把它给拔了?
姬川说道:“少主需要我发丘门做什么?”
他虽然知道那铁匠剑冢难觅难掘,少不了发丘门从中协助,至于怎么协助,还要听听杜余的意见。
杜余说道:“简单。需要那有“天官賜福百无禁忌”紫金铜印的发丘天官,一起联手打开冶兵神匠剑冢大门。”
姬川看向佟爷,佟爷点头。
姬川为难说道:“恐怕我帮不了少主了。”
姬川话刚说出口,龙少卿、刀锋和大胡子的态度立马变得不和善了,同时要上前动粗。
特么的大老远跑过来找你办事,你来个办不了?
蓝玉咂嘴,提示几人不要无礼。
大胡子边往后退,边指着姬川骂骂咧咧说道:“别说第二遍。”
姬川摇着扇子摇头笑,这几位真是狠人。
杜余站起身客气道:“兄弟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都答应。”
姬川站起身,惭愧笑道:“我不是奸商,这不是坐地起价。确实是...”
他感受到背后瞪大的眼珠子几乎把后背蹬出个透明窟窿,改口道:“少主说的那枚紫金铜印发丘门确实有,一印在手鬼神回避。不过,这印需要在我大哥姬山才能用出他的威力,我不行。可我大哥有次秘密出行,路过锦江市的时,不知消息怎么被冥玄门得知,他们杀了人载赃到我大哥头上,神秘调查科和神秘行动科派出大批高手,把我大哥带进了第十八号监狱。到今天我大哥的任何消息我还没收到。”
姬川说到这,仰头含泪,悲愤交加。
杜余看向佟爷,佟爷摇头,“大掌柜出行都是化名,身份也不为人知。神秘调查科和神秘行动科行事一向隐秘,这件事我今天才知道。”
蓝玉接话道:“我听鬼见愁说过,钱氏集团策划过一次行动,设套抓了个叫吴松的人,还惊动了神秘调查科和神秘行动科,”他看向姬川问道:“那吴松就是大掌柜姬山?”
姬川点头,道:“对,大哥的名号知道的人极少,都是化名。这钱氏集团过于张狂,所以我挖了冥玄门的祖坟盗了元氏宗祠的宝鼎,断了元氏的香火,秘密送到锦江市拍卖。”
杜余低眼看下灵戒中收藏的宝鼎,看来都是姬川为了报复钱氏集团,拉义元集团下水同钱氏集团开战,而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今天算是明白了根源。
义元集团和锦江市钱氏集团、宋氏集团包括燕京那边的对手早晚一战,冤有头债有主,姬川只是一个点燃导火索的人而已。
杜余看着这个点燃整个大局导火线的人,多少有点感慨,这也许是冥冥注定的缘分。
杜余坐下,也请姬川坐下。
杜余端起面前的杯中酒,一饮而下,酒香醇厚甘烈。
“姬川兄弟,这样,我先让人核实下第十八号监狱里那个叫吴松的身份,如果确实是大掌柜,我会想办法尽快救他出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姬川猛的向后一踹,座下的椅子咣当后退撞到门上,吓的刀锋和大胡子一激灵。
这货发什么神经。
姬川抱手单膝跪地,感激道:“只要能救我大哥出来,做什么少主一句话。”
杜余要求不过分,说道:“让发丘门的所有人隐藏起来,姬川兄弟随我们回药王谷。
姬川明白杜余的意思,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人不密百事无成,这个道理他懂。
“好,就打扰药王了。”
蓝玉呵呵笑道:“好说。”
蓝玉招呼刀锋和大胡子,“来来来,一起吃完饭回药王谷。”
吃完饭,几人乘车离开。
轩和酒楼的掌柜陆全背着手,来到包厢。
林渠趴在地上,血流了一片。
他的几个手下要么被抹脖子,要么被木头从脖颈刺入,眼睛凸起,死相难看。
还有个跪趴在墙边,墙上留有被撞击的痕迹,动手的力气可以有多强悍暴力。
他一声感慨。
药王对他有恩,让他在峦城开酒楼,一开就是十多个年头。
这件事一出,这家酒楼也是开到头了,自己心里的石头也算是卸下了,不用连做梦都怕那峦城城主派人来灭他一家老小。
药王走之前,已经派人护送自己的妻儿回药王谷,他也该回去了。
陆全喊了声小二。
店小二快步跑进来,看到这一幕没显得慌张。
陆全问道:“下面还有几桌客人?”
“掌柜的,还有三桌没有付酒钱,说今天有客人包场催他们离开,他们还给我争执说酒楼想不想开
了。”
“都什么人?”
“青元药行的,说今天请贵客吃饭。还说要包场就让掌柜您去说,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
“呵呵呵,青元药行,冥玄门下的生意。”
陆全转过身,笑着看着店小二,问道:“你说,这酒楼我还想不想开了?”
店小二直起身呵呵一笑,说道:“掌柜的,您说开咱就开,您说不开,咱就不开。”
陆全拍拍他的肩膀,情绪胶着,感慨道:“这人呐,活着活着就忘记自己是谁。就像开这酒楼,做这酒楼掌柜,你小子做店小二,做着做着,就真成了掌柜的,你也真成了店小二。”
店小二挠挠头,傻呵呵一笑。
陆全道:“你说这一下子不开了,还真有点心里不舍,至于怎么不舍,”咂咂嘴,“又说不上来。”店小二笑的更乐呵,他有着同样的感觉。
陆全一抬手指向门外,“走,他们不走,咱们就送走他们再走。这些年,他们也欠了咱们不少酒钱了,是该还了。”
“得嘞!”
店小二兴奋喊了一声,朝肩上一甩毛巾,欢快小跑小楼。
店小二跑到店门口,外面天色渐晚,夕阳斜照,照进门内,金灿灿的。
他双手合门,说道:“这么大的阳光,扫了客人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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