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的眼前只剩下这个如此懦弱的杜余,实在让她有些不开心了,一种莫名的恨铁不成钢之情悠然生了出来。
倒是杜余本人对于这种嘲弄一点都不当回事,拉斐尔看着杜余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中反而更加的不爽了。
他愤愤的来到了杜余身边说道:“你就是这样给别人道歉的吗?我可看不到半点的诚意啊。”
杜余不禁冷笑了一下,明白了这明显是纯来找事的人,对于这种人杜余也只是无奈一笑。
“我虽然已经没有了天方的权利,但是我还是天方杜余,她是未来方的,我向她道歉没问题是理所应当,但是道歉也要保持礼数。
至于你们这帮人对我的以下犯上我都不追究了,你们怎么还是要死死咬着不放昵?”
杜余淡淡的说道,眼中若有若无游离着枯燥。
这个拉斐尔在他眼中实在太蠢了,相比起其他只想给自己难堪的人,这个拉斐尔竟然是想借着对自己的贬低,来讨好爱丽丝。
对此杜余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无聊,在他的眼中这些人实在太幼稚了,也不知道是如何加入十方会的。
可是这群人完全跟杜余不是一个想法,杜余说的没有错,他依旧是天方存在,但是这个身份在拉斐尔等人的眼中并不是尊敬的理由,而是嘲笑的资本。
“你还把自己的那个可笑的地位当回事昵?你是不是脑子里面除了故障?”
“他是被人天方叫的多了,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还真的把自己的虚名当回事了。”
“对,你确定是天方,但是你的天方就是只剩下国王的王国,而拉斐尔阁是即将取下你狗头的将军!”
人们又是对杜余一番嘲讽,其实听着这些人说话,杜余不禁觉得有些趣味出来了。
他在想如果之后的拉斐尔到了自己的地位,来了另外一个天方的存在嘲弄,是不是拉斐尔也要承受跟自己一样的痛苦。
可能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拉斐尔才能明白,人们都是墙头草,看上的不是拉斐尔本人,而是他背后代表的势力。
但是拉斐尔现如今明显是没有杜余的觉悟,在众人的吹捧声中有些迷失自我。
也是这个时候的拉斐尔看见脸上还是不悦的爱丽丝,爱丽丝这是对杜余的改变不解和不爽,可是拉斐尔却当成了对杜余的道歉不满。
爱丽丝万万没想到拉斐尔今天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对于杜余来说,绝对算是奇耻大辱了。
本来爱丽丝是想拦一下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跟杜余的关系已经差到了极点,这时候去拦恐怕只会两边不讨好,还是算了。
因为前两次杜余的示弱,这一次周围的人都以为杜余是最会照做的,开始了玩弄似的嘲笑。
“他的国家不是最擅长下跪认错吗?而且我最好能再来个负荆请罪,我看爱丽丝挺适合当S的。”
“什么负荆请罪的,这种人还是直接切刨腹自尽!”
“别急别急的,反震不管是什么,咱们都得给拉斐尔阁点赞啊,是拉斐尔阁给咱们看了这处好戏啊!”
“拉斐尔阁天下第一,举世无双!”
人们一边起哄一边叫好,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帮人类社会的顶级精英。
当然这样场景也是把杜余给看笑了,他冷冷的扫了拉斐尔一眼,慢悠悠的说道:“那你可否知道我们有一句俗语叫,再一再二不再三!”
“你别想说几句废话跟我蒙混过关,你还是赶紧告诉给爱丽丝跪下道歉,要不然的话有你的好看。”
拉斐尔已经彻底被周围的的追捧给弄昏了头脑,开始膨胀起来。
眼前的这个拉斐尔显然已经是听不进正常人的劝解了,杜余无奈的冷笑了一下,准备转身去另外一个房间。
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向想法,杜余才想着跟这群人隔绝开。
但是这个时候的拉斐尔脸上有些不爽,他的一把抓住杜余的肩膀怒道的:“你没有听到我话吗?我让你现在过去给爱丽丝道歉!”
杜余见对方不愿意轻易放过自己,便笑着回应道:“你知道生活顺心有什么办法吗?”
拉斐尔和周围的人都有些疑惑,还以为的杜余被他们吓傻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告诉你,生活顺心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跟愚人争辩。”杜余语重心长的说道。
拉斐尔听见这句不禁笑出了声来,他说道:“你的意思是劝解我们不要跟你这个蠢蛋一般见识了吗?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怕到了这个程度!”
他的话也马上引起了别人的笑声,拉斐尔的主观想法也影响了其他人,人们甚至开始怀疑杜余是否真的是天方的存在了。
只是杜余此时依旧没有任何怒意,淡然笑道:“没错,你说的是对的。”
拉斐尔看着杜余这个模样,本来是觉的好笑,不过随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而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你是在骂我们愚蠢?!”拉斐尔怒声道去,其他人也才恍然大悟。
之前杜余几乎没有跟他们争辩过,都是顺着他们,现在看来其中的意识非常的明显了。
看着拉斐尔那个恼羞成怒的样子,杜余再次古井无波的说道:“没错,你说的是对的。”
拉斐尔当时就受不了,直接怒喝了一声,扬起了自己粗壮的手臂就要砸下来。
杜余不禁在此时摇了摇头说到:“果然是一个靠肌肉思考东西,怎么一点脑子都不动昵?”
所有人都死死的盯住了这一幕,终于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要知道拉斐尔可是出了名的健身狂魔。
在同龄人中拉斐尔几乎没有敌手,由于杜余身份的特殊性,也只有拉斐尔能对杜余出手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对这种痛打落水狗的行为的,当然是期待有加,只是又一点他们搞错了,那就是他们分清到底谁才是落水狗。
随后就在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中,拉斐尔的手臂在空中停住了,好像是拉斐尔停手了一样。
正在人们好奇他为什么要手下留情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恐怖感受从脊背的位置窜了上来。
这种恐惧如病毒一般在所有人身边蔓延,而所有被恐惧盘踞了内心的人,都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一切行
为。
他们不敢说话甚至不能动一下,只有眼睛的看向了那个散发着恐惧的人,正是在拉斐尔身边的杜余。
无论是谁在看向杜余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无底的深渊,自己的目光在落到杜余的身上,就被巨大的恐惧所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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