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大小姐。你在这儿稍后，我去买吃的。我们晚些时候再去教室。”
上官可可无奈地点点头，看着曹怡倩心情颇好地离开。
…
经过精心打扮的上官可可果然引来了众多目光，也听到了台下的的哄闹声，吹口哨声，比记忆中更加强烈。
上官可可面带微笑，从容地站在台前，左脚微后退一小步，右手请按领口，优雅地向台下一鞠躬，从容转过身，摆好指挥的手势，对着右手边微一点头。
…
也许是因为合唱彩排当天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比赛当天，上官可可所在的班级一出场便自发地响起了掌声。
合唱结束更是掌声不断，直至上官可可班级的人全部走出舞台。
颜值果然很重要啊！
站在灯光下点人总是更容易引起关注。若是稍有些颜值，便能红极一时。
连学校那么清澈的地方也不能避免。
这些对于上官可可来说，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掌声和喝彩可以称为欣赏，但口哨不是。
对于自己欣赏和尊重的人，往往会采取矜持的态度。
是的。
她想被人欣赏和尊重。
…
“你就是12班指挥的那个人？”
上官可可抬眸，看着眼前的人。
钟离子彬。
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谁，似乎特别熟。
微点了点头，打算绕过他。
“哎，你那天的指挥特别棒！”他说着，模仿着她的指挥动作，“要不教教我？”
“对你没什么用。”
不知道为什么，记忆的女孩面对这样的场景有些害羞，还真的认真的教他。
而此刻，她却明白这个人并不是真心想请教。
“别这么不近人情。”
“你很享受看热闹的过程？”
“什么？”
记忆里的他，经常问她一些简单的，她又会的事。比如指挥，比如广播体操某一节等。
很多细节当时没有细想，现在作为旁观者看来，他就是在找一个话题聊天。
而她，因为想在那个人面前留下好印象，从来都不曾拒绝。
那时的她怎么会这么蠢？
为什么要去那么卑微地做自己并不想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树立自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明明她这样的暴躁易怒。
蠢！
太蠢！
上官可可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人，眼神冰冷。
一言不发地打算绕过他走人。
她，现在并不打算委屈自己。
“哎，你别走啊！”钟离子彬立刻小步跟上，“我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吗？”
“……”
回答他的是上官可可目不斜视走过的侧影。
“我是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吗？”
钟离子彬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女生心，海底针。
古人诚不欺我。
心里嘀咕着离开的钟离子彬并没有发现一旁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身影。
那身影看着上官可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
“可可，有你的信。”曹怡倩满脸暧昧，“快看看这回是哪个不长眼的。”
“以后不要帮忙传信了。”
“为什么不？”曹怡倩坐到位置上，看着还埋头做题的上官可可，“学生时代不好好谈恋爱，这是对自己的亵渎。”
“歪理。”
“你真不看？”
“……”
懒得理曹怡倩，上官可可直接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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