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十七这边,岑玉苏也极尽疯狂。
她端着药碗已经走到了监牢的门口,就在她要跨进大门的时候,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过来,“慢着——!”
众人愣住。
而后对着跨步进来的年轻男子,低头行礼,“参见逍遥王。”
逍遥王慕云定快步进入了监牢,先是看了眼岑玉苏,缓声道,“玉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
玉儿?
岑十七顿了顿,这个称呼不可谓是不亲腻。
这样说来,这慕云定与岑玉苏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他们的关系,如此突飞猛进。
岑玉苏心头虽然不爽快;
但却也不敢违抗慕云定的命令,只得咬着牙,委屈的将药碗塞回了丫头手里。
责令过岑玉苏。
慕云定这才扭头看着岑十七,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之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疑惑:这女人,有点眼熟啊?
不过,可能是平日里见过的美人太多;
他想了想,却始终记不起在哪儿遇到过。
岑十七也淡定的回望着慕云定,相比初见时的轻佻,如今被封了逍遥王的慕云定,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沉稳。
岑十七先开口道,“逍遥王,你总算肯来见本宫了。”
“呵……皇后,还真的是有皇后娘娘的架子啊。”
慕云定轻笑一声,嘲讽道,“不过,岑十七,在皇宫里你是南诏的皇后,但是在本王这翠红楼里,可没有什么南诏皇后,你想是想摆谱,也得看看时候和地方!”
对于慕云定的嘲讽;
岑十七不以为意,笑了笑,轻声问道,“慕云定,你想过皇上知道你刺杀,绑架我之后的后果么?”
“后果啊,不如皇后娘娘给本王解释解释?”慕云定冷笑。
“本宫是南诏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君;你虽贵为亲王,却只是臣子,你绑架本宫,乃以下犯上,论罪,当诛!”
慕云定闻言后,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随后却又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皇后娘娘,实不相瞒,现在慕云谏已经知道你失踪了,现在整个盛京城已经封城啦,禁卫军正挨家挨户的搜查,要找你呢。”
他满脸的不在意;
似乎根本不把皇帝和国法放在眼里,说完后,又话锋一转,阴笑着道,“不过,皇后你觉得,本王既然敢让人绑架你,那本王会害怕这些么,皇后娘娘你不妨猜一下,本王这里,会不会被禁卫军搜查呢?”
能这样问;
自然是不可能被搜查的。
岑十七心头有数,但她也不慌。
她身边还跟着千代羽呢,想走,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嘛。
但这个秘密,她是不会告诉对方的。
甚至,她还显得有点气闷,似乎真的有点犯难了。
“哈哈哈……”
看着岑十七犯了难,慕云定竟然大笑起来,“看来,我们的皇后娘娘还是很聪慧的嘛,很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啊。”
“王爷!”
他身边的岑玉苏,也适时的红了眼眶。
两步上前,拉着慕云定的衣袖,娇声道,“王爷,贱妾不能正大光明的跟王爷在一起,便是这女人给害的,王爷,你可一定要为贱妾主持公道啊。”
“……”
岑十七无语。
说自己跟她有仇,不共戴天;
她认啊。
但是害的她不能跟慕云定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玉儿,你稍安勿躁,本王既然已经将人给你绑回来了,难道还不护着你么。”
慕云定好脾气的拍着岑玉苏的手背,柔声安抚着。
这模样,他对岑玉苏;
那是绝对的宠溺。
岑玉苏装模作样的擦了眼泪,“王爷,岑十七害的玉儿此生不能生育,如今,玉儿也要看着她不能为人母!”
“好,玉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慕云定竟是毫不犹豫的,便附和了岑玉苏的话。
安抚完心上人,慕云定又扭头看着岑十七,咬牙冷笑,“来人,把这一碗红花,伺候皇后娘娘服下去!”
这话一出,岑十七傻眼了;
之前被岑十七唬住了的下人们,还心有余悸,其中一个上前提醒,“王爷,她可是皇后娘娘,我们对皇后不敬,可是要诛九族的。”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本王顶着。”
慕云定白眼一翻。
十分的不屑;
看着岑十七嘲讽道,“她活着,才是我南诏的皇后。但她如果死了,不过就是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贱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给本王灌下去。”
既然他已经为了岑玉苏,将岑十七绑起来了;
那么,他便是已经做好了不让岑十七或者的准备,一个死人而已。
有什么好怕的!
下人闻言,犹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是,王爷。”
两个翠红楼里的粗使婆子,说着就卷起袖子,端着药碗,走进了监牢。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岑十七的心头还是下意识的紧张。
大腹便便的人,紧张起来便是牵动腹中的孩子。
岑十七的腹部,传来隐隐的阵痛。
忽然,她的耳边传来千代羽的轻笑,“呵……小东西,有本尊在,别怕!”
话音落完,岑十七只感觉浑身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冲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而她原本较弱,隐隐的作痛的身体,也瞬间好似充满了力气。
粗使婆子端着药,气势汹汹的走到岑十七跟前;
伸出手还没有来得及拽住岑十七,却被岑十七给反手抓紧;
往前一带;
随后,敏捷的掐着她的后脖颈,朝着墙上一甩,粗使婆子惨叫一声,被砸出鼻血来。
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而另外一个端着药的粗使婆子,瞧着这个阵仗,也被吓得愣住,僵在原地。
一动也不敢动。
岑玉苏原本心头是做好准备要看岑十七的惨样的,却不想,岑十七如同大力士附体,变得如此彪悍。
当即她便急了。
指着身边的年轻婢女,“你们,还不快去帮忙,她再厉害,不过是个怀孕的大肚婆,你们这么多人还用得着怕她么!”
“是。”
又有几个年轻女子上前来,想要帮忙擒住岑十七。
但,无一例外的;
在一阵凄惨而尖利的叫声之后,所有进去帮忙的下人们,都被岑十七以同样的方法,摁住后脖颈,用脑袋撞墙的方法给撞得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而那墙上,也很快就砸出一个被血染红的凹坑。
最后,监牢里只剩下那端着药碗的粗使婆子,还僵在一动不敢动。
岑十七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冷声问道,“你想灌本宫吃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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