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燕小北暗道不妙,自己这一招竟然被他给破解了,虽然绕指柔非常强悍,但对方却以损失兵器为代价,竟然将自己的这一招给化解了。
而这人并未直接还击,而是将弓拉满弦,朝着丞相府门楼上的那一个铜锣瞄准!
一旦这铜锣被敲响,恐怕丞相府的众人会立刻发现自己,然后自己的这个计划,也会随之流产!
到时候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老爷子、如霜、哪吒他们全部都会遭遇危险,而九龙山的兄弟们将会失去入驻花都的机会,在资源不太充沛的九龙山,只有被活活的拖垮!
燕小北健步如飞,一脚跨过去,霄汉剑已经朝着这人的肋下刺去。
对方显然也是一个老手,也不急着反击,直接选择了躲闪,继续拉箭!
嗖!
那箭矢离弦,朝着铜锣刺去的刹那,燕小北在这电光火石间丢出了绕指柔。
叮!
射去的箭给击落下来,对方吃惊:“好俊的身手,你是何许人也?”
“你管不着!”燕小北怒斥道,继续乘胜追击。
但是这人却不在躲闪燕小北的宝剑,竟然直接不顾一切的再次搭箭准备射击!
这丫的是要玩命了,宁死也要打响铜锣,通知众人!
燕小北一脚朝着地上跺了下去,一块木板被杠杆的作用翘起来,打在了那人的手上,而燕小北趁机一剑上跳直接将这人的右臂给活活砍了下来。
飞出去的臂膀眼瞅着就要落地,砸到人。
但燕小北何其神勇,直接抢过了敌人的弓箭,搭箭上来,朝着那断臂射去,那断臂被燕小北的这一支箭给击中,偏离了下落的势头,直接被打在了旁边的小池塘中。
一个池塘边正吃饭饮酒的官员被溅起来的池水打在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怕是池塘的鱼儿也想参加演戏,都跳起来拍水了。”
“哈哈,都想沾丞相大人的福气,来来来……喝!”
“喝!”
一众人哪里会多想,继续喝酒。
而在门楼上,断臂的汉子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死死的盯着燕小北:“你,你到底是何人?”
“杀你的人。”燕小北绕指柔丢了过去,这一下直接封了对方的咽喉。
燕小北来到了走廊上扶着围栏看过去,这时候的宴席依然那么热闹,而压轴的重头戏似乎已经上来了。
在台上的如霜看到了门楼处的燕小北,她一脸欢喜,点了点头之后,拿起了琵琶回到了幕后,她说道:“可以开场了。”
“好,老夫已经等待多时了。”欧阳伟老爷子说道,他穿上了一身戏袍,而这时候脸上也已经带了个面具,这似乎是一种地方戏,而这剧本也是临时编的。
当众人来带了台上依依呀呀唱开的时候,台下的人开始鼓掌。
“好活儿!这不是老丞相么?啊哈哈……”
“看这身段还真像,莫非是要演绎老丞相的故事?”
“好!”
众人叫好的同时,旁边主桌上的钟神秀皱起了眉头,他问身边的大管家:“咱们有这出戏不?”
“可能是临时改编的,不太清楚。”大管家说道。
钟神秀捏紧了拳头,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此时他的大夫人笑着说道:“相公,妾身料想啊……肯定是这乐坊里面的人,想要给相公一个惊喜,然后请赏才是。”
“哼,惊喜?希望不是惊吓。”钟神秀继续吃酒吃菜。
这时候由老爷子扮演的老丞相已经跨着台步,来到了舞台上,开始唱了起来,门楼上的燕小北心中说好笑,这是自己演自己啊。
戏曲开演,是一个老叟在江边和友人饮酒,两个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这两个老叟在吃酒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吆喝,他们近前去一看,发现是一个年轻人昏迷在了水边。
那年轻人醒来的时候,老叟与他交谈,方知他是被歹人迫害落难此地,老叟心地善良,将这年轻人收留,没想到年轻人十分能干,于是老叟就将他安排在了身边。
原来这老叟是朝廷的一个大官,正是当朝丞相。
恰逢西边水灾,年轻人用大禹治水时疏导泄洪的办法,救了一方百姓。
老叟感激,就将这年轻人收为自己的义子。
戏曲演到了这里,钟神秀已经紧皱起了眉头,但心说自己是义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
恰逢这时候,燕小北来到了他的身边,燕小北说道:“大人,门口有一个女子,自称是大人您的故人,想要见见大人……”
“哦?”钟神秀看着这个面生的家丁,丝毫没有多想,毕竟丞相府那么大,他也不可能认全,于是就对自己两位夫人说道:“夫人,我去一趟,你们照看着。”
“相公去,等会儿戏曲演完,给大臣们敬酒的事情莫忘了。”大夫人说道。
“知道了。”钟神秀冷冰冰的说道。
正好钟神秀一离开,戏曲就来到了精彩的点。
老叟膝下没有儿子,于是就想将这年轻人作为自己接班人培养,哪里想这年轻人狼子野心,竟然联合了不少人商量事情。
戏曲到了这个时候,周围的宾客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这戏曲怎么有点奇怪啊?”
“是啊,难道说,这是丞相大人给我们除了什么考题?”
“继续看,看着。”
……
老叟和往常一样上朝,岂料这时候在朝堂上突发疾病,被送回了家中,这时候义子在了身边照顾。
老叟问义子,自己生了什么病,岂料这时候义子什么都不说,就是给老叟灌药汤。
老叟觉察到了不妙,将自己丞相的授印给藏了起来,而这时候义子却将老叟囚禁在一处地牢中,而且让人专门看管。
当朝廷的人来问的时候,义子竟然说老叟已经死了,按照老叟之前的器重,义子已经理所当然的继任3了丞相之位。
按照月国的传统就是这样,父职子承,义子接纳了职位没毛病。
而义子瞒天过海,欺骗了天下,而那老叟却在地牢中后悔痛苦。
旁边帮衬弹奏的如霜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咬着嘴唇,一边坚持,一边弹奏,而院子里面也已经鸦雀无声,哪怕是傻子都明白,这场戏正在暗示某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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