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奇葩脑洞,还真窝心!司浅浅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少阳哥哥所言有理!”那咱们一起私奔吧!管他什么狗秦王,天高任鸟飞啊! 司浅浅相信,以她自己的本事,再利用好褚少阳,完全可以在这“书里”,混个寂寂无名的稳当日子。 而丝毫不知,自己只是个工具人的褚少阳,自然兴奋极了,“浅浅,你、你终于不再口是心非,你果然依旧爱慕于我。” “……”想吐的司浅浅,为了生存,还是忍住了,假笑道:“是啊,谁叫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婚约?” “我……”褚少阳本能想解释。 司浅浅可不想听,只问:“那后续的事,我爹会处理?” “不需要,我们只管离开,秦王找不到人,必会写休书,你自能留在我身边,与我长相守。”褚少阳表示。 司浅浅:…… 她有句粗话想骂。 但仔细一想,这法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被狗秦王找到,一切就好说,大不了她给自己整个容! 要知道,她现在不敢独自跑路,原因有三:一、人生地不熟;二、怕跑错被拎回来,下场更惨;三、造假身份没门路。 这些问题,她本需要时间布局,但若有褚少阳相助,一切基本都可以解决。 如此想完,司浅浅已坚定看向褚少阳,“那……” “王妃!”快急死的翠柳,忍不住插了嘴,“您怎能就这么走了?” 褚少阳闻言,脸色一沉,“本将军与你家小姐说话,何时轮到你区区婢女来插嘴?” 翠柳忙要跪地请罪,却被司浅浅拉住了,“你提醒了我。” “浅浅?”褚少阳愕然,“你这话何意?” 司浅浅却是真的被提醒到了,她刚才一脑热!差点忘了,之前那个惨白脸的禀报。 河内道! 也是河内道啊! 狗秦王那时会半道离开,不就是因为河内道来消息了么! 如今,褚少阳也要带她去河内道,这岂不是要撞脸上?! 妈耶! 及时稳住的司浅浅,说变就变,“少阳哥哥,我得见一见父亲。” 褚少阳松了口气,“这倒不必,岳父交代了,让我立即带你走。” “那不行,我都到这儿了,必是要见过父亲。”司浅浅坚持,“少阳哥哥且出府去等吧。” “不了,为夫陪你同去。”褚少阳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持续想呕的司浅浅,一脸为难,“少阳哥哥,我想与父亲说些体己话,毕竟此去,怕是不好再回京,不是么?” 这是事实,褚少阳只能让步,“那你快去快回,军情紧急,不好等太久。” “好!”司浅浅应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翠柳急忙跟上!主仆二人都没发现,院外有鬼祟人影闪离。 有武功底子的褚少阳,倒是有所察觉,但他没在意。 不多时…… 那头的司珍香就收到了消息,让她露齿一笑,“给那秦王府的车夫传信。” “是!”下人得令而去。 司珍香这才转回花厅,自内而外的恢复了心平气和,她倒要看看,秦王亲眼见到,她那二妹跟人私奔,会如何? …… “王妃,您真要跟褚将军走?”翠柳知道,主子一直很有主见,在糊涂事上,更是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通常还越劝越糟,所以她还真不敢硬劝啊! 然而—— “当然不。” “啊?” “我猜司珍香必狗改不了吃屎,一定在给王爷送信了。”司浅浅越冷静下来,就越清楚,自己不能做糊涂事。 翠柳就有些跟不上节奏了,“那王妃您方才是……” “让司珍香下套啊!”司浅浅打死不会说,自己真的心动了! “您心里有数就好。” 司浅浅笑了,她明白翠柳的好意,不由伸手勾上后者的肩,“放心吧,你家小姐我,不会像从前那么糊涂了。” “嗯。”翠柳半蹲下身来,贴心的不让司浅浅勾得太艰难。 司浅浅就被“体贴”得明白到,原主是真的矮!哎…… 内心忧伤的司浅浅,转眼已走到“她爹”书房前,却被拦了下来,“二小姐,相爷有要事,不便见您,您、且自便。” “我爹不见我?”司浅浅是真没想到,司丞相是这样的爹,记忆里,他虽对原主不算亲近,但还算一视同仁。 可眼下,他却在“纵容”她私奔后,连见都不想见她?似急不可耐的,想丢掉她这包袱。 哦,也对。 在司丞相眼里,自她闹出满城丑闻后,确实就成了阻碍他仕途的包袱。 若是原主,这会只怕就要黯然的随褚少阳离开了。 原主向来如此,失意便找“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消愁,搞了不少“蓝颜知己”。 “对‘我’的性格,还真是拿捏得死死的啊。”司浅浅暗叹,有点明白,原主为何过得那么糊涂了,因为最想要的亲情,一丁点都得不到啊! 同为司浅浅,她就不同了,毫不伤心的她点点头,“不见也好。” “二小姐请。”自以为心照不宣的下人,如是应道。 司浅浅便熟门熟路的,回了待嫁前的闺阁。 于是司柳氏左等右等,自然都没等到司浅浅,等得她都不耐烦了,“香香,你命人去催催你二妹,看她是否连过场都不想走了!” “催过了,说是哭着回了闺阁,许是被父亲训了,再等等吧?”回话的司珍香很清楚,回闺阁收拾完东西的司浅浅,此刻必是跟褚少阳私奔了! 最妙的是,司珍香还听到下人“贴心”来禀了,“夫人,大小姐,秦王来了!” 司柳氏吓得站了起来,她对秦王有阴影! 偏偏秦王之音,已铿锵而至:“丞相夫人,本王王妃何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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