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妥协道:;就一天?你说话算话?
;当然,明天下午走,后天早晨你就可以回来了。
我回想了一下工作安排,应该没事,所以同意道:;好吧。
张倚天高兴了:;OK,撒由那拉。
第二天上午,我和孟莉说了。
孟莉开心道:;哎呀妈呀,这个妞可算走了。
;但她想让她爸爸看看汽车,所以让我送她一趟。
孟莉呵呵的笑:;看老丈人去啊?
我看孟莉是这样的态度,就知道她在和我开玩笑,所以顺杆爬的迎合道:;是啊,和老丈人喝点酒去啊。
;路上小心啊。
;放心吧。
吃过了午饭,我开车带着张倚天上路了。
她的卫队留在了我们的基地,继续陪着男兵训练着。
开出去没多远,张倚天车瘾又上来了,非要再玩一会,而且和我磨叽起来没完没了。
我拒绝道:;别玩了,我还是安全的把你送回家吧。
张倚天不干了:;你别忘记你还输给我一个愿望呢。
;你的愿望就是这个吗?我问道。
她调皮的呶了呶嘴唇:;不行吗?
我认赌服输:;好吧,不会你要慢点啊。
调换了位置,她慢慢的开着,神情很是兴奋:;张宇,怎么样,我比昨天好多了吧?
;不错,保持速度,注意瞭望。我夸赞着,其实手心里都是汗。
她开始嘚瑟,将速度提了起来。
;慢点……我要求道。
;我不嘛,我就喜欢快点。
张倚天将油门踩到了底,汽车疯狂的往前冲。
我高喊道:;慢点,慢点。
张倚天尖叫着:;好刺激啊,太过瘾了。
;慢点慢点,一会把车跑坏了。
;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以为她在给自己找借口,继续喊道:;松油门。
;油门已经松开了。
我低头一看,白毛汗都出来了,她的两只脚全部放到了地板上,什么都没踩。
车急速的行驶着,如脱缰的野马。
可是她尤不知危险的兴奋着,脸上潮红一片。
我不敢喊了,怕惊扰到她。
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踩中间那个刹车,轻点踩。
她踩了几下,车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时候,她意识到危险了,眼里闪出一丝惊慌。
;别怕,握好方向盘。我安抚道,左手开始轻轻的拉手刹。
车速太快,手刹根本没有用。
;踩离合,降挡位。我重复着步骤。
她操作了几次,速度还是下不来。
我靠,坏了,此时此刻,我连方向盘都不敢碰,只能任由她径直的往前开。
可是前方的路起起伏伏,颠簸很大,有几次差点将我们从车里甩出来。
;怎么办啊?张倚天真害怕了。
我看了一眼迈速表,现在是60。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颠簸,速度已经降下来了。
可是前面已经没有了路,离我们两公里的地方就是一座大山。
;准备跳车。我半蹲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张倚天学着我半蹲在座位上,忐忑道:;这么快能行吗?
;那也比撞死强。
话音刚落,车轮被一块凸起的石块颠起。
我们身无依托,瞬间被颠出了车外,随即被抛下了边上的一条深沟。
;完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我抱着头,在斜坡上激烈的翻滚着,摔的我七荤八素,嗓子发甜。
翻滚了大概一分钟,我摔到了沟底,顿觉一阵阵眩晕,天旋地转。
呕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张倚天。
;倚天,倚天。我大声的呼喊着,向四周眺望着。
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张倚天四脚朝天的一动不动。
我忍着剧痛,爬了过去:;倚天,倚天。
张倚天的脸上都是血,衣服也被摔烂了,衬衫的扣子全部崩开,脖子上的项链平稳的停到了机场上。
我顾不了这些,贴着她的心口听了听心跳。
她还活着,我长舒了一口气。
人工呼吸,胸压,人工呼吸,再胸压……
我依据常规给她救治着,同时也要克制着内心的骚动。
在美色面前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如柳下惠,何况我现在......
;喔……一声哼鸣,她醒了过来。
看到我双手在她身上,马上下意识的挣扎。
我高举双手,解释道:;别误会,我在救你。
她反应过来:;哦。
合拢了衣服,她坐了起来,问道:;我们现在这是在哪?
;应该是掉沟里了,我们爬上去看看吧。
;好的。
我扶她起来,刚要起步,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
马上低头重新看了一下张倚天躺的位置,就在她刚刚躺着的地方,有一段乌黑黑的漆皮露了出来。
我脑袋划了一个弧:;这是什么?
蹲下身,我抠了几下地面。
在枯草丛生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段电缆,竟然有成人手臂那么粗。
张倚天不懂,问道:;这是什么?
我警觉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小声道:;别说话。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出来的时候我还带了一把手枪,现在连手枪都颠没了。
四周静悄悄的,不像有危险的样子。
我将电缆拽了一下,电缆轻易的就从地面上裸露出来了,看来上面的盖土是因为日积月累覆盖的,而不是特意掩埋的。
我们拉着电缆,顺着电缆的方向走,我就想要看看这根电缆到底是干什么的。
走出了几百米,我们来到了一个墙壁前。
这个墙壁有着明显的人工痕迹,是用钢筋水泥建造的。
墙壁上有一个圆管,差不多有一米粗,里面伸出了很多条不同的电缆,分往了不同的方向。
我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能爬进去,便扯了一些杂草用打火机点燃,引燃了一根火把。
;你要进去吗?张倚天问我。
;是的,我必须进去看看这里有什么。我从容的说道。
;那我也和你进去。她看着我,道。
;不用,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出来。
;不行,那我不放心你,别忘了,你可打不过我啊。
;好的。
没有争执,她点燃了一根火把,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用火把在管道口晃了晃,火苗被风往里吹着,燃烧很充分,这就说明管道里通风畅快,没有浊气。
我首先钻了进去,让张倚天和我保持几米远的距离。
前方很黑,我小心翼翼的往前爬着。
爬了能有几十米,空气越来越凉了。
我估算了一下距离,我们应该是爬山体里面来了。
又往前爬了十多米,我突然摸到了管子的边缘,这让我又惊又喜,看来我们已经来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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