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屁股一挪,站起。
看着云期那身影,仅仅露出的半张脸,安保员心生怀疑,为什么感觉这个人还挺熟悉的。
安保员皱眉,正要说话。
云期淡定的出示出上次的医生家属证。
当安保员扫到这里时,这才放松下来,转而给云期让了一步放她进去。
云期往里走去,小小的身影,却透出一股强大的从容。
只有安保员站在门口,一脸恍惚的看着云期的背影。
他抓着后脑勺,眼神闪烁,不禁皱眉嘀咕自言自语一番:“为什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安保员思肘好一阵,依旧想不起什么。
他索性放弃,收回眼神,继续在亭内守着。
云期进去院内后,找到一名工作人员,拿出批文递了过去。
那名工作人员有些诧异的多看了一眼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少女。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看望贺紫函了。
以前贺家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来看看贺紫函,这一年里似乎遗忘掉了这个人,再也没有来过了。
但工作人员知道不该问的就别多问。
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女是什么身份,但既然有着贺家的批文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她带过去贺紫函那里。
两人一路往前方走去,直到来到那间被铁笼束缚住的病房,这才停下。
铁笼上,似乎还通电了。
云期是在要进去时,才发现束缚在铁笼上的电链。
这条链子将整个病房围绕住。
需要在外面关了电闸,才能开了这一道铁门。
云期眸底神色泛过,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束缚住一个人,甚至连铁笼,电链都上了。
这样针对一个女人,至于吗?
而病房内的女人,此刻正蜷着双腿,双目无神的看向窗外。
云期侧身,睨着跟在她身旁的工作人员开口道:“谢谢,我自己进去就好。”
闻言,那工作人员面露难色,那不行,贺家有规定,不能远离贺紫函,即便有人来看望,也不可以。
“真的很抱歉,女士,医院有规定,贺紫函的病房,需要有人看守,才能让人进去。”工作人员一脸无奈,话里的抱歉十分清晰。
云期睨着他无奈的表情,收回眸色,大步往里走去。
罢了,说再多,他估计也不会让她单独进去。
而坐在病床上的贺紫函转过了那张生无可恋的脸颊,空洞的双眸转而朝云期方向打去。
眼见云期露出那张隐藏在帽檐下的小脸,贺紫函双眸神色顿时有了触动。
她记得云期!
是上次在铁笼外面看着她的那个女人!
女人望着云期的那双眸里浮现一阵强烈的喜悦。
而云期却在察觉到她情绪有所变化时,对贺紫函甩了一个眼神。
她贺紫函不是傻子,收到眼神时,立刻会意,将露出的喜悦掩藏下去。
而站在病房外的工作人员在看到贺紫函的眼神变化时,眼里多了一丝疑惑。
为什么,贺紫函突然情绪变化这么大?
“最近怎么样?”
病房内,传来云期淡淡的问候声,工作人员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下意识注意里面的情况。
“我已经好了,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贺紫函试图拉住云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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