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准备出院的朱子墨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毕竟自己还穿着警服,这个模样未免有点招摇。
于是就让何望达脱了外套给他穿上。
何望达没说什么,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朱子墨。
“我回去就还给你”
“不着急,这几天还要麻烦你了,我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可以穿你的吗?”
朱子墨没有说话,毕竟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但是想到如果何望达要跟他住在一起,衣服这些东西是必须要准备的。
何望达见朱子墨没有回答他,也没继续在问,跟着对方上了的士。
回到住处的俩人没有说话,就见朱子墨独自去往了卫生间。
何望达扫视了房间一眼,发现朱子墨的家很是冷清,连装修都带着一丝严肃的感觉。
他坐在沙发上,等朱子墨洗漱完。
朱子墨只是随意冲洗了一下,也坐回到了沙发上,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准备给自己重新包扎。
何望达看到朱子墨因为洗漱而被迫再次受伤的腹部,准备动手帮他上药。
朱子墨阻止了。
“不用了!”
何望达看到对方拒绝了自己,也没准备继续动手。
他发现对方还是那样冷着一张脸,想跟对方说下别的缓解下气氛,就见朱子墨已经起身准备回房间了。
何望达只得作罢,也回了另一间房。
躺在床上的那刻,何望达怎么也睡不着。
他知道自己这样根本就不利于接下来的发展,毕竟自己是有罪之人,现在却堂而皇之的住在一个警察的家里,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将要住多久。
他更不知道,朱子墨这样,是不是为了方便自己更好的监视他。
毕竟那个时候他还找人监视过程步遥他们家。
现在俩人共处一屋,朱子墨如果知道些什么,他逃都没法逃。
何望达翻开自己的手机,准备看下时间,这个时候他发现程步遥给他发的信息。
“你奶奶怎么样了?”
何望达没有想到在那次他差点掐死对方后,程步遥居然还在关心他奶奶的事情。
这让何望达感到无比的后悔,从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在见过程步遥了,他不知道那天,他跑了以后,程步遥到底怎么样了。
何望达在看了看日期,发现是过了几天后发的。
这表明,程步遥应该是没有问题。
“不然呢!只是用手掐了对方,怎么可能导致她死亡。”
何望达觉得自己真的可笑。
他抬起双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时,他感觉到胳膊上传来温热的泪水。
他哭了。
何望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是一个男人,他不可以哭的。
他为什么要哭呢!
何望达告诉自己,不要哭泣,这是懦弱的人才干的事,他是男人,他怎么可以哭呢!
“我什么也做不到,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好她。我以为让她远离我,是为她好,程步遥,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听呢!”
“这么犯贱的女生,为什么我根本不能放手,哪怕我知道我现在连触碰她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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