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驱使了两件宝物不到五分钟,秦良就略感体内的节力有所吃不消了。
当即他就断了节力输送。
宝物的等级太高。
他的境界才是二品,自然是吃力的很。
而像这种等级的宝物,在汴京根本是求而不得。
一是原料难得,二是铸造不易,往往一件就要一两年的功夫打磨,三是有这般神通的节度使,都是归朝廷严密管制的。
在知道了两件宝物妙用后,秦良不由自主的讪笑起来。
有了这两件东西在手,那国子监的小世界对自己而言,不就是闲庭散步般的轻松写意了。
原本他还打算跟着班生一道进去,现在他即使单枪匹马也是没了半点惧意。
难怪叶澜对自己去小世界历练这事,一直是没有半点的严词历喝。
“那娘亲将这两物赠我使用,倘若两个叔叔知道了,那娘亲当如何应对?”这样的可作家族传承之物,但凡是个人都会生出觊觎的心思。
父母为子计,计之深远。
他秦良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憨憨,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不安因素。
那两个叔叔自己没觉醒,因此他们膝下的儿女众多。
秦良知道的就有两位是觉醒成功的。
一个跟自己同年的二堂哥,是在去年觉醒出了节力,还有个四堂妹则是在今年觉醒的。
“自是知道了又有何妨,本就是大郎求了陛下才着令工部冶炼的,跟他们两家有何干系。真要胡搅蛮缠的话,为娘的超凡境,那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叶澜笑靥轻声。
显然对那两位叔叔,叶澜是心里存着不少的怨气。
见生母将这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秦良抿嘴没了言语,郡王府内里的龌龊糟烂事儿肯定是有,但叶澜不说他也不好过多追问。
只有自己早早的成长起来,那一切的诡计心眼,就都是梦幻泡影不堪一击。
又絮叨了会儿,他便跟茹白红烛两人离了梧栖阁。
“世子,安好。”
“小王爷,安好。”
一路上的女使家丁见之后,都让路一旁躬身问候。
鸿芥护臂在袖袍下自然不显,鸿昌剑也是放了右袖的内兜袋里,旁人自是观察不到。
出了郡王府,上了悬架。
秦良向对面的茹白吩咐:“直接驱往国子监。”
随即悬架浮空,疾速驶离。
这玩意儿的极限速度堪比老家的飞机,当然因为制造繁琐,加上所耗气石不菲,是无法大批量去军用。
多是王公贵胄们用来出行使用。
内城的街道宽广,加上悬架是浮空而行,架夫也是眼疾手快的武夫,自然是速度不慢的。
大夏朝二十省的郡城,都设有学府馆,可引导新觉醒的节度使们入学解惑,它们有别于四京里的国子监,可教至绝顶境,学府馆是只能教导至二品之境。
要是有优异的天骄,学府里的馆长自会将人举荐到四京的国子监里去。
皇帝只有一位,就在汴京。
其它的三京都是当今皇上的弟叔之辈。
很快。
悬架出了内城的正阳门,来到了外城。
稍稍掀开了帷幔,入目处的景象,让秦良觉得仿若回到了老家一般。
水泥高楼尽皆建到了百米开外的高度。
唯一不同的便是,没有红绿灯,没有百褶裙露肩装跟牛仔裤,也没有低头族,更没有灯牌林立。
道路两侧多是木匾的商铺。
而路上也是行人匆匆,车马簇簇,人声鼎沸。
显然相比于内城的安逸悠哉,外城的百姓多是要为生计奔波。
悬架一路来到了国子监。
它占地面积极广,而且从叶澜的口中秦良也得知到,如今在监的班生有着二十万之众。
除了汴京的当地人,也有近处行省学府馆送过来的拔尖生们。
给门卫看了郡王府的令牌后,侍卫当即是躬身放行。
悬架一路来到了国子监的办公大楼,它有别于周遭的水泥高楼,而是跟内城的建筑一般无二。
自然秦良这一路过来,看见了悬架的班生们自是不少,大多数都是会侧目交耳一番。
“这辆悬架很是眼生呐,不知又是哪家王公的家眷。”
“端是命好,觉醒了节力又是生在那豪门之中。”
“言生师弟,莫要有那门第之见,龙生九子均是不同,遑论人乎?”
“哈哈,慕白师兄教训的是,我等快去校场看长公主殿下与人比试吧。”
“二位师兄且慢,刚师兄们可是提及了长公主殿下?莫非...”
“你是刚入国子监的监生吧。”
“在下正是。”
“哈哈,那就难怪了,长公主殿下也在国子监内,她可不光是有着那倾城之姿,更是天骄的国子门生!”
“这...在下牢舍皮,恳请能跟着二位师兄前往观战,师弟只是想着能一睹长公主的节力威能,也好日后时刻警醒己身,争取有朝一日为我大夏朝鞠躬精瘁。”
“哈哈,这有何不可,牢师弟有着如此大志,当真是我辈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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