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曼曼听到这些,表面虽平静,心中却并不轻松。
“还有一个消息可能不太好。”
甘看向乌曼曼,略表担忧的继续说道:“听说这个彩虹部落里有战将。”
甘说完,看着乌曼曼作何反应。
“战将?”
乌曼曼挑眉,对这个词语表示陌生。
“乌族长不知道战将吗?”
甘惊愕,对于一个族长,连战将都不知道实在有些意外。
“哦,我不是很清楚,我才接手族长不久。”
乌曼曼倒也不隐瞒,她现在需要了解更多的消息,只简单提了一句。
对这个兽世,她大多数消息都来源于姜婆婆,而姜婆婆并不能事无巨细全部说明。
何况姜婆婆长期偏安一隅,消息闭塞,许多东西早已不甚了解。
“嗯!”
甘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乌曼曼知道多少对他来说并无影响。
“兽人战士升级是按星级计算,一共九星,九星之上就是战将。
这个多数兽人都知道的,乌族长可以自行了解一下。”
甘稍微提上,并没有过多去说战将的事情。
乌曼曼脸色凝重。
照这样的说法,战将就是高于所有战士的存在,九乌部落现在连个四星战士都没有,来个五星战士妥妥灭族,何况战将。
“照彩虹部落的行事风格,九乌部落还是小心为好,如果不行,可以迁徙部落,暂避一下。”
甘提醒,也替这个年轻的九乌族族长担心。
“哦,好的,我明白。”
乌曼曼知道甘是好意,但此刻心情沉重的她也只是微微应承。
“不知甘祭司对于这彩虹部落还有什么消息吗?”
乌曼曼追问,其实是她心中有些着慌,咋一听到自己的敌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乌曼曼确实有点慌乱。
“嗯,还有一事,就是在你们离开磨节市集之后,达里无意中探听到彩虹部落的圆肥肥曾经送过一个雌性给灰蚁部落的族长。”
“送雌性?”
乌曼曼唇角微嘲,这圆肥肥就会使这些烂招。
“不错,也就是因为他送了雌性,灰蚁部落才答应出人帮他追击你们的。”
甘分析说道。
“甘祭司,你们好灵通的消息,连他们追击我们都知道?”
乌曼曼诧异,那晚他们和灰蚁部落的交手是在夜里,还是荒地,周围并没有出现别的兽人。
但听甘的话,看来是清楚内情的。
“哦,乌族长不要误会,那一日也是凑巧达里回部落,路上听到一些消息。”甘解释。
乌曼曼猜想达里应该是跟踪在后面看情况的。
对于白羊部落这样的行为乌曼曼并没觉得不能接受。
大家关注这件事情也可说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被灰蚁部落和彩虹部落所蒙蔽。
看到白羊部落专程来和他们交易,就知道白羊部落应该是站在他们这边。
“甘祭司不必多想,多谢甘祭司的消息和提醒,感激不尽。”
乌曼曼发自肺腑的对甘说了感谢的话。
这些消息很重要,至少对于两眼一抹黑的乌曼曼,知道自己发誓要对付的部落实力的强大。
不说这彩虹部落到底有多少分支,光有战将就是自己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
更别提彩虹部落手中的财力,物力。
乌曼曼听到这些消息,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向兽神发过誓,要灭这彩虹部落。
看来自己有很长的路要走呀!
“族长,我们知道的消息都已全部告知,如果以后在有新的消息,我会派人告诉乌族长的。”
甘向乌曼曼诚恳说道。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消息,甘祭司尽管让人送来,我不会让甘祭司的人白跑的。”
乌曼曼礼貌回答,对于白羊部落的报酬,几颗糖,她真的觉得很值。
待乌曼曼和甘祭司一圈逛完回去,部落里的食物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乌曼曼叫人特意弄了两块新鲜做好的腊肉来尝尝。
白羊部落的人第一次吃到九乌部落的食物,特别是乌曼曼叫人晒干的一些伞菌,泡开做出的菌菇汤,鲜甜美味。
“甘祭司,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你们别客气,多吃点。”
乌曼曼把一碗腊肉放到了甘面前。
“哦,多谢乌族长。”
甘看着九乌部落端上来的食物,一股股辛辣的喷嚏果味道让他有些迟疑。
“吃!”
乌曼曼说着,自顾自塞了两片肉进嘴里。
白羊部落的人吃完饭之后,一个个脸都呛得通红。
可也同样很是惊异九乌部落的食物之美味。
乌曼曼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段时间的美食提高没白瞎。
现在部落里已经是分出人来专门做饭。
有了乌曼曼从食材到味道无微不至的指导,食物可口程度上升好几个等级。
不过白羊部落的人似乎更钟情甜食,对于九乌部落的食物的并不如冰糖那般感兴趣。
回到休息处,乌曼曼疲累不堪。
白羊部落的人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做交易,一是给九乌部落送消息。
他们究竟是什么立场还难下定论。
从甘祭司态度不难看出,他们现在只是隔岸观火,并不能帮助到九乌部落,前来做交易很有可能是因为九乌部落的冰糖对他们来说吸引力较大而已。
乌曼曼脑子里高速思考,又将冰糖兑换了一些,这一兑换,她才发现自己之前为了认识兽人们采集回来的各种植物,花去了不少。
为了腌肉的盐和调料,刚刚橘子糖,现在的冰糖,不知不觉就用去了可以动用的晶石数量一多半。
哎,这晶石不禁花呢。
乌曼曼头疼不已,怎么都觉得不够用。
“你以后不准随便和人出去瞎逛。”
暝不知何时张牙舞爪的站了乌曼曼洗澡池子前。
乌曼曼命人在她住处旁边打扫了一处小一点的洞穴给暝居住。
却不知这小子怎么回事,常常趁她不注意就跑进来睡在她床上。
洗澡更是比她还勤快。
之前她有些排斥这,后来也就习惯了。
没事就伸手捏捏这家伙的脸,揉揉他的头发,当是自家宠物的相处模式。
暝除了爱摆臭脸,不准各种雄性接近她以外,其他时候还是挺乖巧的。
“知道了,知道了!”
乌曼曼糊弄了一句,装作不甚在意的从池子里站起来。
“哼!”
暝见她毫无顾忌的起来,一转身跑了个没影。
乌曼曼勾起唇角:“小屁孩儿,吓着了。”
殊不知小祭品因为第一次她这样干,自己整整流了一晚上鼻血。
他不是不想看,是光看就让他快被自己烧死了。
那个晚上他诅咒发誓了一百次等他恢复,一定要这雌性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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