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她以兽神发誓，水晶屏幕出现那样古怪的一幕，而后自己的身体就发生了离奇的特异功能。
乌曼曼到现在都没了解清楚其中原因，这又要发誓。
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又如上次一样。
“你不愿意发誓我也不勉强，当然，这个秘密我也不会告诉你。”
姜婆婆见乌曼曼半天不回，以为她是不愿。
“哦，不。我愿意。”
乌曼曼立刻收神，立刻同意。
她一边是想知道自己一旦发誓，水晶屏幕会不会还发生什么事情。
一边也是好奇阿云的秘密。
“好，你先发誓。”
乌曼曼点头，立刻发誓道：
“我乌曼曼向兽神发誓，绝不将阿云的秘密说给任何人知晓，若违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乌曼曼脑子里想起以前电视剧里发誓的经典桥段也就顺口说了。
发完誓，乌曼曼心里就紧盯着水晶屏幕，看它有没有什么反应。
谁知水晶屏幕跟个万年老龟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乌曼曼不由失望。
“哎，不是这样发誓的。”
姜婆婆看着乌曼曼，眼里满是疼爱的责怪。
“啊，我说的不对？”
乌曼曼疑惑。
“嗯，你跟我说一遍。”
姜婆婆对乌曼曼点头示意。
“哦。”
“我乌曼曼向兽神发誓，绝不将阿云的秘密说给任何人知晓，若违此誓言必被兽神所弃，永无图腾觉醒之力。”
姜婆婆将誓言说了一遍。
“我乌曼曼向兽神发誓，绝不将阿云的秘密说给任何人知晓，若违此誓言必被兽神所弃，永无图腾觉醒之力。”
乌曼曼立刻照搬，一字不差。
话音刚落。
叮——
随着乌曼曼誓言的最后一字说完，水晶屏幕上立刻显现一道金光，将乌曼曼誓言全部显现于水晶屏幕之上。
乌曼曼感觉自己脑中再现白茫茫一片。
“精神供养值50……
复苏加快……
火属性技能开启至百分之三十点五。”
乌曼曼看到那个点五的时候也是无语了。
咋的，之前发个誓是百分之十，这个才百分之零点五？
乌曼曼不知这是怎么计算的，她也懒得想了，总之能赚一点是一点，苍蝇再小也是肉。
零点五啊？
能干什么？
乌曼曼心中翻着白眼，脸上却是没敢显露半分。
还有这鬼誓言，为毛她第一遍说的就没用，而姜婆婆教的誓言就会让水晶屏幕发生反应。
她不明白。
也没工夫去想明白，因为姜婆婆已经开始给她将阿云的秘密了。
“捡来阿云的那年是寒季，也不知道是哪个雌性这样狠心，将小小的阿云就这么丢在野外的草丛里。
阿云太小，身体也弱，带回来部落里的雌性们都说养不活。
倒是门布和他的雌性愿意收养她。
门布的雌性因为身体弱，不能生产，对捡来的阿云非常喜爱，每日细心照顾阿云。
阿云也争气，不仅长大，还很是健康。
本以为阿云也和部落里其他幼崽一样在部落里生活，成长。
可……
哎！”
姜婆婆说道此处，重重叹口气，看向了乌曼曼。
乌曼曼心头一跳，这是跟自己有关了？
根据以往听说的原主不靠谱的黑历史，这阿云和自己不会是有杀父之仇。
“你那时候也是顽劣，经常缠着门布带你出去玩。
你阿父阿妈都不在，也没人管你，门布经常照顾你姐弟两个，加上他脾气好，你总是欺负阿云。
还常说阿云是捡来的幼崽，不是我们的族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不知道阿云心里多难受啊。”
……
乌曼曼听得一头黑线，怨不得阿云看她不顺眼啊。
“后来……后来有一天，你又缠着门布带你出去玩。
那天也是运气不好，就部落附近不知何时跑来一只**磨石豹，门布一个人是根本对付不了的，何况还有你。
门布为了保护你，他自己前去引诱那只磨石豹，让你快点跑回族里叫人。
你回来是回来了，却没有立刻告诉族人发生的事情，而是跑去蛊那里找草药。
蛊问你为什么找草药，你说你脚跑伤了，需要草药。
要不是蛊问你怎么受的伤，还不知道你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说呢。
等到族里人赶去救门布的时候，哪里还有踪影。”
姜婆婆说到这里，看着乌曼曼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
乌曼曼听到这里，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
她这族长的黑历史还真是黑得吓人啊。
“这……”
乌曼曼尴尬得脸都快僵了，心底咆哮：“婆婆，那不是我，我没这么奇葩。”
“阿云从那时候就不太搭理你了。
自从门布失踪后，门布的雌性没多久也就去世了，剩下阿云渐渐显露出祭祀的天赋，于是我将她留在了身边，准备把她培养成将来九乌部落的大祭司。
可没想到，你居然能掌控族中圣器。
部落中大祭司和族长本就是相辅相成，合作无间的亲密伙伴。
可你和阿云……”
姜婆婆说到这里，看了看乌曼曼，意思就是你看你们两个咋办。
“我和阿云……”
乌曼曼也是无语望苍天。
“这也许是兽神的意思。”
姜婆婆摇头，颇是感慨，看着眼前昏迷的阿云和无力吐槽的乌曼曼。
乌曼曼此刻才明白为啥阿云看到她就没什么好脸色，看到她就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她要是阿云，能待见自己才怪了。
乌曼曼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看着阿云，想起她与自己这次在磨节经历的种种，她知道阿云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冷漠和不近人情。
“婆婆，我以后会好好对阿云的。”
乌曼曼憋半天说了一句，她竟然接管了这副身体，自然要接管原主的因果。
“嗯，我知道！”
姜婆婆轻拍了一下乌曼曼手臂。
“婆婆，好像还没说阿云的秘密。”
乌曼曼听了半天，除了原主黑历史，好像和阿云的秘密半毛钱没沾边。
“嗯。马上就说到了，别打岔。”
姜婆婆瞪眼，很不满意乌曼曼提醒。
乌曼曼垂头，却是想：“老人都这么啰嗦的吗？”
“我以为阿云只会成为普通的大祭司，直到有一天，也就是我开始为阿云打开祭司空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不一般。”
“如何不一般？”
乌曼曼知道，这是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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