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墨衍川的话，龙谷谷立刻就推断了出来。
墨衍川应该是想起了当年大战的记忆，想起了那个白衣男子，玉瑎？是那个白衣男子的名字吗？
就在龙谷谷分析着的时候，墨衍川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无神的双眼认真地盯着她，“我……好像……记忆中……愤怒……”
“但是……没有……感觉……”
他将她的手放在心口上，上面没有心跳生，没有一点点波澜和起伏。
龙谷谷低着头，看着他淡淡的灵质体，“记忆中的自己是愤怒的？对那个叫玉瑎的白衣男子吗？”
“嗯……”他点了点头。
“但是你现在没有这种情绪？”龙谷谷再问。
墨衍川又点了点头。
他没有这种情绪，就算那些记忆看到了，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波澜。
“墨衍川……你当时为什么要和他打呢？”龙谷谷不明白。
“那条黑龙真的是你吗？与那个白衣男子打架的黑龙……”
“在乌云之间兴风作浪，生灵涂炭的是你吗？”
她手指间轻轻捏紧，小心翼翼地问他。
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那样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她想亲自问他，而不是通过各种各样的事情去猜测他的为人。
墨衍川看着她的眼中有些淡淡的闪动，似乎有些害怕和担心。
不过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里的碎片片段，非常认真地开口，“我……没有……”
“没有……涂炭……生灵……”
“没有……兴风……作浪……”
他说的很慢，但是很认真，就像是在陈诉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实而已。
看着他的眼睛，龙谷谷愣住了。
他的眼神非常的无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在里面，面部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否认的时候，语气也非常的单薄，甚至像无力的解释。
但龙谷谷心中莫名的还是想要相信他。
她之前问过他这个问题，黑龙是不是他，他是不是大反派。
他那时候回答不知道。
而现在回忆起来之后告诉她，他不是。
龙谷谷捏紧手指，温软的小手盖在他冰凉的手上，“那我问你，一些非常直白的直接的好吗？”
“嗯……”
墨衍川点点头。
“在你想起的记忆中，你杀过人吗？”
“杀……过……”
“那些都是什么人……？修仙者吗？”
“嗯……会飞……”很单纯很直白的回答。
“为什么要杀他们？”
“……”
听到这句，墨衍川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努力回想起记忆中的情绪。
他只是按照龙谷谷所问的进行回答，但现在问到为什么要杀他们，他找不到理由，想不起那个理由来了。
他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嗯……”
这次轮到龙谷谷嗯了一声。
她闭上眼睛，大概的接受了一个事实。
墨衍川以前杀过人，而且是?琈门的修仙者们，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
他确实经历过那场大战，但是记忆中止，他也记不起来了。
墨衍川没有任何隐瞒，甚至回答她的问题迟疑都没有，他是真正认真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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