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北依言来到卫生间,给叶轻舟留出换衣服的私人空间。
叶轻舟盯着他进了卫生间,才整理好衣服,掀开被子快速套到身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卫生间里还放着她刚换下来的衣服,除了那件优雅中带点小性感的黑色短裙,还有那套轻薄款的胸衣和小内内。
“呃”,叶轻舟捂着脸,现在冲进去收拾还来得及吗?
不对,怎么又响起水声了?
叶轻舟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陆战北正在洗衣服,姿态优雅神色悠然。
再细看,他手心里揉搓的那抹黑色,不正是被主人遗忘的那一套内衣裤吗?
不是,大佬,你不是有洁癖吗?上次洗床单这次洗内衣,您是不是想羞死我?
叶轻舟捂着脸站在卫生间门口,讷讷叫了一声:“陆战北。”
陆战北一边老神自在的冲洗着衣服,一边侧身看她:“这就洗好了,马上回家。”
叶轻舟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在门口磨蹭了一会,陆战北就拿着洗好的衣服出来了,直接放到了购物袋里。
“走!”陆战北打量了她一番,看她衣着整齐,这才牵起她的手打来了房门。
在走廊里跟伺候的佣人打了招呼,陆战北领着叶轻舟往汪府后门走去。
院子里有风,陆战北停下,拉起叶轻舟上衣的帽子给她仔细戴好,“还是太单薄了些,难免不会受凉。”
叶轻舟穿着连帽衫,外面套着他的西装外套,裹得亲妈在世都不一定能认出她来。
嘴角抽了抽,她下意识的看了看他捏在手里的购物袋,里面放着那件短而薄的黑色裙子。他好像话里有话。
一时没留神,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出去。
陆战北好脾气的停下,看了看她,俯下身问她:“想说什么?”
叶轻舟被他宠溺的眼神所惑,脑子有些懵了,那么多可问的问题化成了颇傲娇的一句话:“我穿这件裙子好看吗?”
陆战北蹙眉,指了指购物袋,“里面这件?”
叶轻舟突然特别想知道他的答案,点了点头。
说实话,她正常穿这件衣服的时候他没看到。他赶到时,她正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她皮肤赛雪似的白,黑色裙子和浓密的头发湿了水更加神秘,衬得她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妖娆。
他喉头一紧,又捏了捏手中购物袋的绳子。
那小腰堪盈一握,臀部丰盈曲线曼妙诱人,往下延伸出骨骼匀称细嫩修长的腿部线条。
看到那么多男人对她露出或惊艳或垂涎的目光,碍于汪家的面子,他当时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当场发火。
她竟然还敢问他!陆战北转身往前走去。
没错,叶轻舟成功惹毛了这位正竭力克制自己的醋桶陆先生。
欸,怎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叶轻舟心知惹恼了他,却并不着急。
慢吞吞的走了一会,陆战北果然在一棵银杏树下停下了。
银杏树的叶子已落的差不多了,在他脚下铺了金黄的一层,踩上去软绵绵的。
叶轻舟走过去,正好一阵风吹来,最后挂在树梢的一波叶子纷纷扬扬落下来,落得他满身金黄。
“唔,这里有片叶子。”叶轻舟踮着脚,去捉落在他头顶上的那一片。
陆战北微微低下头,她的手刚触碰到那片叶子,便被一股力量裹挟着抵在树干上。
“呃”,叹息刚溢出嘴角,唇瓣便被人狠狠咬住了。
陆战北舔了舔她的唇,脸颊埋在她黑发里。
叶轻舟觉得他身上烫极了,有股不正常的热度。
“你发烧了?”她模糊的问。
陆战北不答话,更用力将她压在树干上,抱着她的腰,嘴唇朝下游移到她颈上,那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让她头脑发眩心跳加速。
“不行,陆战北,你得回家休息。”他强大如斯,一直将她照顾的妥妥贴贴,她竟没发现他发着烧。
陆战北不理她,沉默的拉开了她帽衫的领口,惩罚似的轻磨慢捻。叶轻舟忍过那折磨人的唇舌,勉强抑制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陆战北,我好冷,想回家。”叶轻舟娇滴滴的哄他。
“好。”陆战北抬起头来,看了看她胸口的红痕似乎有些恍然,懊恼的轻轻摸了摸。
“不疼的。”叶轻舟拉起他的手,笑了。
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几乎都是睡在办公室里的。她早该想到,这么熬下去人非生病不可。
还好,她探了他的脉象,没有大碍。
取了车,叶轻舟让陆战北坐了副驾驶座,自己驾车往彩石别墅开去。
陆战北开始时还撑着精神看她,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他的侧脸被穿过车窗的太阳镀了层金边,优越的五官精致而夺目。男人,也有这么长的睫毛吗?他这么薄而凌厉的唇形不应该很会说话吗?为什么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沉默的,甚至隐忍的。
陆战北就像一个谜团,拆开一层还有一层。你了解的他,不过是他想让你知道的部分。
陆战北,这样的我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我变了,你我可会重蹈覆辙?
不会,我会用一种更折中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叶轻舟握紧方向盘,车子稳稳的向前驶去。
车子到达彩石别墅时,陆战北立刻醒了过来。虽然发烧烧的有点迷糊,但他依旧警觉。
“到了。”他一开口,清越低沉的声音竟变得沙哑。
叶轻舟下了车,想去扶他。陆战北已经自己打开车门冲大门走去,手里还提着她的衣服。
本来想着,彩石别墅是他常住的地方,东西一应俱全,还有卢伯和佩琪在,照顾他会比较方便。
可惜,陆战北根本不让卢伯和佩琪靠近,自己拉着叶轻舟的手径直往楼上走去。
叶轻舟刚进卧室,陆战北一下把卧室门关上了,发出的声音很能表现主人急迫的心情。
“你”,叶轻舟被他猛地摔到柔软的床上。
“陆战北,你还在发烧呢!”叶轻舟仰面躺在床上,两条腿挣扎着。
陆战北已然烧糊涂了,两膝跪在叶轻舟身体两侧,单手扣着叶轻舟的两条手臂举过头顶。
“有病得治,你别发疯。”叶轻舟有点害怕他这副模样,两条腿竭力去踹他,想挣脱他的控制。
她越挣扎陆战北的手收缩的越紧,叶轻舟觉得手腕针扎似的疼,此刻应该乌青一片了。
乱蹬的腿被陆战北两条长腿压着,再不能动弹。俩人贴的很近,陆战北身体滚烫,热度一点点渗透布料传到叶轻舟的肌肤上。
“你就是我的药,做了就好。”陆战北低声诱哄。
他的力气很大,那件新买的连帽衫发出破碎的声音,显示了男人对它主人的势在必得。
叶轻舟瑟缩了一下,还没喊出一声疼来,就被他接下来的生猛动作撞的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用了强的?陆战北,这厮一生病就换了一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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