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北刚才看到叶轻舟的屋里开着灯,心想还好她没出去乱逛。
下一秒斜刺里扑过来一个身影,陆战北下意识里挥出一拳,幸好她那双拖鞋在夜里发着幽幽黄光。
硬生生收回这一拳,陆战北心下犹有余悸。叶轻舟小小的手就挽在了他的臂膀上,正惊诧间就闻到一阵浓郁酒味。
“喝酒了。”陆战北托着她的手肘,以防她摔倒。
站在门口的卢伯和小朱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就走。
看,多好的机会,赶紧重归于好!别再折磨我等良民了。
陆战北的手十分有力,就像一把钳子,将叶轻舟紧紧扶住。要死不死的,捏在了烫伤的那处。
虽说敷完药已缓解很多,但还是疼啊!
“哎,好疼!”叶轻舟一边喊痛,一边往外抽手。
陆战北仔细一看,她手背上红了一大片,是烫过的痕迹。
他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预备折回叶轻舟家。
陆战北怕弄疼了她的伤处,叶轻舟却难缠得紧。环在他脖颈后面的手来回拉扯,不一会就把陆战北系的规规矩矩的领带拉开了。
她的手劲儿不小,陆战北强忍着窒息的痛感往前走。这还不算完,一双热乎乎的小手又反过来蒙着他的眼。
都说他陆战北喝醉了骇人,看来这位仙气飘飘的叶小姐喝醉了也够难缠。
“放手”!陆战北气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现在他还在生气好嘛!换个人要敢这么胡搅蛮缠,他早扔出去了。
终于走到客厅,陆战北故意把她扔到松软的沙发上。转身要走的空当,一双手又环上了他的腰。那柔若无骨的触感,直抱的陆战北心跳加速。
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陆战北转过身来。
灯光下,她仰着脸双眼含着粼粼水光,说不出的娇憨。
单手捂住她那仿佛带钩子的眼睛,陆战北轻轻将她推坐在沙发上。
“坐着,我还在生气,明白吗?”他说的够清楚了!
“不明白!”这回答干净利索。
算了,先把她的手处理一下!陆战北认命的去拿医药箱。
医药箱应该放在卧室?陆战北略一犹豫,心想上回
确实在她卧室见到过,再说也不是没去过她的卧室。
打开橱柜,除了白色医药箱,还有一件很眼熟的晚礼服。
这不是宴会上叶轻舟穿过的那件吗?那天她在外面套了一件薄风衣,他没有看到全貌。
不过,陆战北扯开一看,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咦?你在看什么?”不知何时叶轻舟从门外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
陆战北冷着脸把衣服一放说:“上药。”
“你想不想看?”
陆战北危险的眯起眼,又看了看那件优雅但颇暴露的礼服。
“不说话,就是想。”叶轻舟歪着头指着他笑。
“上药!”陆战北加重了语气,转身去拿药水和纱布。
再转回身来已经看不见叶轻舟的身影了。
不消片刻,通往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双雪白的小腿伸了出来,陆战北心下略沉。随后一袭蓝色裙摆像浪花像云朵悠悠荡荡飘到眼前,这蓝配着她冷白色的肌肤,又冷艳又禁|欲。
叶轻舟在他身前转了个圈,一大片细腻洁白的背部肌肤像一只蝴蝶,她脚下一个趔趄撞到陆战北怀里。陆战北只觉怀里像抱着一只蝴蝶,颤颤巍巍又酥又麻。
“好看吗?”叶轻舟凑到他跟前问。
“嗯。”陆战北勉强挤出一个字。
看得出来这件衣服用料很考究,设计也很新颖,很好的凸显了叶轻舟较好的身材。比如那纤细的锁骨,胸前一抹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还有,后背漂亮的曲线。
这件衣服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它不是多么露骨,而是只要看一眼就会引发无限美好的想象。
“这样穿很危险。”陆战北对她说。
“有什么危险?”叶轻舟迷糊的问。
陆战北将药水和纱布随手一丢,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个天旋地转间,叶轻舟就被他压在|床上。
陆战北的脸靠的很近,叶轻舟眨眨眼似乎清醒了些,“你不是去会小姐的生日派对了吗?”听起来醋味不小啊!
陆战北不以为意的说:“陈晨告诉你的?”
“对啊!你还说话不算话,放了陈晨。”叶轻舟委屈的红了眼,嘟着嘴。
陆战北叹一声:“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想糊弄我,你真以为我醉了?”
两汪泪水顺着红红的眼角淌过同样红红的鼻头。
明明自己说着醉话,却一副可怜巴巴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你听我说,陈晨的事我自有打算。至于会圆圆的生日派对,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解决一下。”她毕竟是会家的小姐,会英红的侄女,叶轻舟当众给了她一巴掌,他若不露面可能会给叶轻舟惹麻烦。
“你欺负人,话都不说明白。”叶轻舟吸吸鼻子说。
任陆战北再怎么定力强韧,也终于忍不住狠狠吻|住她的唇瓣。
温软的触感让陆战北沉迷,辗转反复的描绘着,企图获得更多的甜蜜。
好像听见他说:“算了!你若不喜欢,以后我便不去了。”
叶轻舟迷糊的厉害,跟随本能在陆战北身|下蜷缩或舒展着身子。
陆战北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有力的舌尖终于突破屏障,在叶轻舟的惊呼声中攻城略地。
不一会,叶轻舟已经气喘吁吁,额头和颈项间都渗出汗珠。
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陆战北在她的娇呼声中勉强找回神智。
再不停下,就停不下来了。
陆战北的领带还握在叶轻舟手里,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小心翼翼上完药。
将人抱在怀里,陆战北仔细拢了拢叶轻舟耳侧的湿发。不知是泪浸染的还是汗水打湿的。
她的身子瘫软在怀里,声音娇娇的说:“陆战北,还要。”
陆战北哄她:“乖,好好睡一觉。”
“睡不着。”
陆战北觉得鼻尖痒痒的,然后一股暖流冲了出来。用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你给我唱首歌!”糯叽叽的声音带着哭过的鼻音说。
陆战北当真一边擦干净鼻血,一边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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