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将手中的香片,交给了云崇后,让他早些休息。
云崇离开后,云桑去洗了个澡后回到了床上。
她躺下后,拿起手机。
只见手机里,有一条未读消息,是成澈发来的。
她好奇的将信息点开。
内容很简单,却让云桑不禁皱紧了眉心。
"桑桑,喝点醒酒茶再睡,不然明天醒来,会头疼,晚安。"
父母和阿崇都没有发现她是喝了酒回来的,那个成澈离自己有几步之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喝过酒的?
难道......腿有残疾的人,鼻子都比较灵敏?
她将手机放到一旁,没有回复短信。
不过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半分睡意也没有。
因为她想到了刚刚成澈说过的夜悔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她还能跟......夜靖寒讨论一下这件事儿,可现在,她只能自己去消化并处理这一切。
想到那个人,云桑将被子蒙到头上。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跟夜靖寒有关的一切,只想着夜悔的事儿该如何解决......
想着想着,人也就睡着了。
暖洋洋的阳光晒到后背上,云桑慵懒的翻了翻身,睁开眼。
她抬手,轻抚着额头,蹙眉。
还真被成澈那男人一语成谶了,头疼!
吃过早餐后,云桑就出了门,她让司机将她送到了监狱门口。
她今天,是来见杨管家的。
她坐在玻璃窗外,等了足有十分钟,杨管家才被人从里面带了出来。
看到带着脚镣,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苍老了不止十岁的杨管家,云桑着实震惊了一下。
可想到监狱里那群人折磨人的手段,这也就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了。
杨管家看到云桑,也是震惊了一下。
他从没想过,这辈子有朝一日,还能见到外面的人。
云桑冷淡着脸,拿起了电话。
杨管家见状,也忙拿起了电话。
"云小姐,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云桑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只冷淡的道:"应该还没有人来给你报过丧。"
听到"报丧"这两个字,杨管家眼眶直接就红了。
他眉心紧蹙,垂下了眼眸,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片刻后,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这才将手拿下,隔着玻璃,望向一脸淡漠的云桑:"云小姐,二爷他......走的安详吗?"
云桑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喜悲,冷冷的道:"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你觉得,他可能走的安详吗?"
杨管家再次垂下眼眸,声音沉重的道:"对不起。"
"我今天来这里,不是听你说对不起的,你的对不起,我也不会接受,"云桑清冽的望着他,语气平淡的道:"我是要来问一个真相的,我查到,当年,夜纤落死后,是你给夜悔从幼儿园办理了退学,你把他带到了哪里?夜悔现在,在什么地方!"
杨管家望向云桑,没想到云桑竟然会连这些事儿都扒了出来。
云桑凝视着杨管家的目光,见他一脸意外后,表情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杨管家垂下了眼眸,她也看不透,杨管家在想些什么。
如果夜靖寒在的话,或许......
云桑蹙眉,这些没用的假设,多想无益。
她冷声质问道:"怎么,你还想继续隐瞒?"
杨管家微微叹息一声:"云小姐,最近......云家和夜家,都还好吗?"
云桑眼眸里现出一抹冷色,杨文清为什么要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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