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邦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有没有办法找到杀人凶手?”
冯晨眉头舒展道:“办法我还真有,就是不知道周总的诚意够不够。”
周兴邦冷哼一声,又给了冯晨一个信封。
冯晨掂量了一下信封的重量,心满意足道:“那女人既然中了绝阴丹,没有解药肯定不可能恢复正常。”
“咱们可以利用绝阴丹钓鱼,让这个杀人凶手自己浮出水面。”
周兴邦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用绝阴丹的解药,让他乖乖上钩?”
冯晨笑道:“办法我教给您了,至于能不能找到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冯晨推开门走了出去。
遑遑烈阳下,他却有被人注视的感觉。
冯晨冷笑自言自语道:“这周兴邦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能抹掉盛鼎集团监控的人,也是你能报仇的?!”
他现在心情很好。
既收了周兴邦的钱,又抓到了人。
反正保安队队长作案嫌疑最大,又有监控室监控记录仪消失的罪证在。
谁管他是不是真的杀人凶手。
冯晨不知道的是,他跟周兴邦的谈话,都被楚天河听了个清清楚楚。
“周兴邦果然有绝阴丹的解药。”楚天河从盛鼎集团走出去,在一处无人角落,自言自语。
不得不承认,冯晨的计划真的很完美。
首先,绝阴丹的毒只有解药可解,除此以外,就算再厉害的大夫,也对此爱莫能助。
楚天河救走苏紫墨以后。
只要一发现苏紫墨中的是绝阴丹的毒,肯定就会下意识的寻找解药。
到时候哪怕知道会上钩,也得如飞蛾扑火一般涌上去。
但冯晨肯定也没想到,做这些事的人,竟然是楚天河。
回到位于天都市市郊的家里。
苏紫墨仍旧在沉睡,鸣凤将调查到的结果尽数说给楚天河。
“我已派人查过了天都市大大小小各大中药行。”
“还是没有绝阴丹的消息。”鸣凤说道。
绝阴丹本就是世间至毒,本就罕见的很,有的人究其一生都无法找到。
“天都市有没有大型拍卖会?”楚天河问。
鸣凤皱眉回答道:“有。”
“天都市最大的拍卖会一年一届,最近的一次,正好就在下个月。”
楚天河道:“时刻注意拍卖会的动向,一有绝阴丹的消息立刻联系我。”
鸣凤问道:“您的意思是,这次拍卖会可能会有绝阴丹的消息?”
楚天河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鸣凤紧忙说道:“是属下僭越了。”
“对了。”鸣凤突然想到什么,皱眉说道:“盛鼎集团正在跟一家新兴企业洽谈生意。”
“夫人正好就是那家企业的代表人。”
“而那家名为擎天的新兴企业,注册人正好姓叶。”
楚天河眼睛微眯,问道:“你的意思是,擎天集团背后的人是叶昊天?”
鸣凤道:“属下探查到消息只知道那家企业的注册人姓叶。”
“至于具体姓名,我也不得而知。”
楚天河道:“八成就是叶昊天。”
“行了,你回去,剩下的事情,我亲自来处理。”
“敢伤害紫墨,我会让他们在天都市消失!”
鸣凤告退。
她深谙进退有度的道路,而且统帅有令,不管是擎天集团还是盛鼎集团。
尤其是擎天集团,居然敢通擎天统帅的名字,更是死有余辜!
他们的生命,从今天起都开始了倒计时。
鸣凤走后,楚天河没有继续待在别墅里。
苏紫墨躺在床上,陷入沉睡。
楚天河待在其中只会越来越烦心。
走出别墅,楚天河又去了一趟盛鼎集团。
周建辉的死,导致此刻,这里都人满为患。
盛鼎集团的所有员工,都在周兴邦的指挥下,接受冯晨的审问。
其中一个人吸引了楚天河的注意。
那是一个女人,身形不高,带着口罩,她看着盛鼎集团的眼神,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雀跃。
那种眼神让楚天河下意识的多看了她几眼。
最主要的是,她并不是盛鼎集团的员工,她一袭黑衣,在夜色中显得十分恬静。
当天晚上,等那女人走的时候。
楚天河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你是谁,出来。”行至一段无人街区,那女人突然停下降脚步开口说道。
楚天河闻言从阴影中走出。
他本来就没打算跟踪多久,所以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
能被对方发现很正常。
那女人看到楚天河的模样,疑惑道:“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跟着我?”
楚天河直接了当道:“你好像跟盛鼎集团有很深的仇。”
女人冷笑道:“关你什么事?你应该是守卫队的?”
“你们应该不会因为我对盛鼎集团的仇恨而判定我就是杀人凶手。”
她语气非常暴戾,一言一行都透着对盛鼎集团的不屑。
楚天河摇头道:“我不是守卫队的人,不过,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女人疑惑道:“我感谢你?”
“拜托,我都不认识你。”
楚天河道:“是我杀了周建辉,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那女人接连向后退了数步。
最后稳定心神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守卫队吗?”
楚天河道:“我敢来找你就说明我不怕。”
女人苦笑道:“也是,敢杀周建辉的人,又怎么会怕我呢。”
“我叫乔诗涵,你叫什么?”
楚天河道:“宁墨。”
乔诗涵问道:“你来找我应该不会只是想告诉我,是你杀的周建辉。”
楚天河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感觉,你好像很恨周建辉。”
乔诗涵咬牙切齿道:“恨?”
“我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他们一家人都不是东西!”
楚天河道:“我可能能帮到你,所以尽可能的详细说说。”
乔诗涵瞧一眼周遭,还有守卫队的人在巡逻,她摇头说:“这地方不方便,你还是先来我家。”
楚天河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便跟着乔诗涵去了她家。
坐在沙发上,乔诗涵给楚天河倒了一杯水,并说道:“谢谢你,帮我做了我想做的。”
楚天河道:“我没想帮任何人,只是他该死罢了。”
“现在我能知道你的故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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