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正是天帝的师弟冥渊的转世, 他和天帝都师从盘古氏元始天尊。
(注:本文没有用封神的一些设定。关于盘古和元始天尊的关系有很多种说法,其中一种是“开天辟地之神,为上古盘古氏尊谓”, “元始天尊”生于混沌之前,元气之始, 故名“元始”。)
两人合作击败诸神, 占领天界,当时并未角逐谁坐天帝之位。那时的冥渊还很天真,天帝施了一个像是慈禧太后割肉给慈安太后治病一样的计谋,战功更大的冥渊屈居于东天王,推他做了天帝。
师兄当上天帝后, 却让他的情人晴微移情于师兄, 晴微嫁给了师兄当上了天后,之后生下了玄昊。
冥渊失去了天帝之位,再失去了情人,才渐渐回味过来,男人(神)最重要的就是权力, 没有权力连女人也会离他而去。
天帝已经坐稳三界,单靠法力解决不了问题, 他一直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反心。
天帝坐稳三界之主之位后,又恋上了神界第一美人素萦天女,月族素来美貌,但是不善武力,素萦天女为了族人在天界不受欺凌就入宫当了天妃。
天帝独宠素萦天妃,冷落了晴微, 晴微心生怨怼, 却暂时无计可施。素萦天妃产女大关时, 阴阳大乱,法力尽失,恰逢难产。当时天帝巡幸在外,天后用法力封锁天宫内外的消息,让心腹装作不慎打翻了素萦天妃的救命药。
素萦天妃就此应劫而亡,只留下一女名瑶华,天后当时倒不敢杀天帝之女,只得留下她。
天帝伤心于爱妃应劫,虽然怀疑天后作为,但是晴微的族人正与叛军交战,他暂时不想声张。后来对瑶华非常宠爱,远胜于天后晴微所出的几个子女。
天后心灵空寂,正遇上往日旧情人冥渊,知道天帝心性后,她也后悔不及。冥渊本想看她笑话,就假意安慰她,晴微生出勾结冥渊谋反,扶他当上天帝,自己当冥渊的天后的心思。这也正中对天帝积怨甚深的冥渊的下怀。
天帝失去了素萦天妃后又迎娶了素萦天妃的妹妹雪萦天妃,平日也不爱去天宫宫中。
这正方便了冥渊和天后暗中往来。
一次冥渊在天后宫中幽会密谋时被天真美丽的瑶华撞破。冥渊就将她秘密掳走囚禁,可是瑶华公主实在太美太善良了,他反而情愫暗生,不忍伤她。
天后一心想当他的妻子才愿与他谋反,发现他心有她属,查出正是瑶华,可谓新仇旧恨,如何咽得下那口气?
那时正是欲谋起兵之时,他在外调兵,天后来他宫殿带出了瑶华,将她投下了诛仙台。
冥渊率旧部与晴微凤族大军一起谋反时遭遇下属叛变,兵力大损,玄昊又恰从天尊那学成归来,冥渊终是兵败被擒。
他不是法术不及玄昊,只是玄昊的弑神枪实在是一个大外挂,能压制神仙的法力。
冥渊也被天帝下令推下了诛仙台,仙神损毁,元神转世为人。
天帝不可能让他修炼成仙,他转入魔道,以“心魔”证为人间魔神。
法力虽然不及从前,却足以纵横人间,众生心魔不死,魔神不灭。
冥渊谈起瑶华时,不禁涌上歉疚和心痛。以瑶华的修为,三魂七魄都散了,目前他只拾回了她的两魄。
冥渊想起玄昊这个天真的人,近两千年,他转世六回了,现在居然爱上了一个奇怪的凡人。
但是,冥渊活了几万年都不知尹羲的来历,若是天界的神女转世,他也能辨出一二才对。
她居然解了他施加给一个冤魂的“同命诀”。
冥渊想要绑架尹羲,才能和玄昊达成一笔交易。否则依照两人斗了六世,玄昊绝不会相信他的。
……
尹羲回了家,没有想到见院子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徐凯风。
他在东省做了许多善后工作,又解决了两个小案子,还以沈墨助理的身份巡查了一下行动二处,耽误了一个多星期。
徐凯风给了她一个热情似火的拥抱,扶着她的肩头上下打量,说:“阿羲穿上校服真是青春无敌呢!”
尹羲小拳头往他胸口一击,说:“大叔,我一直青春无敌好不好?”
徐凯风突然觉得有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将他往后吸去,他重重跌在地上,表情扭曲。
“什么人……”
只见沈墨的沉着俊眼,目似冰雪瞟了他一眼:“谁让你搂搂抱抱的?”
徐憨憨说:“老大,这……这是怎么了?我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她了……”
尹羲满含抱歉的看了徐憨憨一眼,沈墨看着她说:“过来。”
尹羲移步过去,沈墨提了她的书包揽着她的肩往屋里走,一边问她:“累不累?饿不饿?”
“有一点累,很饿了。”
“给你做了你爱吃的。”
徐凯风还没有起来,而是像一只二哈一样趴在地上,看着那两人惊呆了。
今天张秘书也从小儿子家回来了,刚从厨房出来,怜悯地看着他。
“先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不该惹他生气。”过来人张秘书明白,陷入热恋中的男人是低智的,他也曾为了一个女人,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
徐凯风惊道:“恋爱?谁恋爱了?”
张秘书朝沈墨和尹羲的身影示意,徐凯风倒抽了一口气:“不会?我不相信!”
张秘书老成持重的神态,说:“请你相信,并且接受。”
尹羲在厨房洗了手出来,迫不及待的上了桌,原本徐凯风的位置被占了,沈墨近日晚餐时都是坐她身边的。
张秘书让徐凯风和他坐一边,尹羲正喝了几口餐前汤,才说:“徐凯风,听说你去了二处指导工作,现在可神气了。”
徐凯风还处在呆愣当中,不太敢相信他们交往了。
徐凯风嘴巴比脑子快,说:“阿羲,你真的要嫁给老大吗?”
尹羲原本的脸皮子是很厚的,但是转变得这么快,她才有些挂不住脸。
她俏脸通红:“我……我还未成年。你问的什么问题?”
沈墨冷冰冰地说:“你要反对吗?”
徐凯风歪着头:“哪轮到我反对,就是这太突然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羲会不会年龄不合适?”
张秘书站了起来,说:“我去准备餐后水果……”
沈墨凉飕飕看着徐凯风,说:“你上个月的奖金和零花都扣光。”
徐凯风的脸垮了下来,说:“老大,为什么?我就是问一句……”
沈墨教训道:“情商太低就不要问不要说。”
徐凯风看向尹羲,尹羲俏脸微红,说:“我……我这个年纪会谈恋爱很正常……沈叔年龄是大些,但是看起来不老……”
沈墨给她夹了菜,说:“别理他。”
徐凯风不但被扣了钱,还被冷眼相待,再被他们虐狗,觉得这个家庭环境完全变了。
吃过饭后,沈墨带着尹羲回他的私人领地三楼了。
徐凯风十分惊奇,压低声音和张秘书说:“难道他们……已经……”
善良的张秘书说:“我觉得为了你的性命安全,后面的字,你不用说了。”
徐凯风心中暗自吐嘈:禽兽。
到了三楼沈墨的私人领地的起居室中,尹羲拿出她就顾丹萍事件写的社评给沈墨看。
文章的主要框架是:
{她从张燕个人师德缺失和社会心理学鞭辟入里地分析原因。
她以多个案例事实现状说明在处理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虽然要因人而异,但也需要一个制度性的框架,不能让教育与帮助变成了人格侮辱。
她后半部分陈明校园凌霸的存在的危害,还进入到了少年犯的极恶案例中进行反思:穷凶极恶的少年犯是否都不能适用刑法?
穷凶极恶实施足让成人罪犯被执行死刑的犯罪行为的少年犯,他们并不会对受害者停止暴力屠杀,可是社会却过于宽容,禁止对施恶者使用暴力。究竟是不是康受害者之慨?
若是受害者是你们任何平凡守法之人的儿女,你们将有什么感受?
法律要保障大部分善良人的权益,还是仅对少部分披着未成年的名义的少年犯进行人道主义?受害者及其家属是不是更需要的人道主义?}
尹羲感叹道:“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查找案例资料,这才写出来的。你有关系帮我送好的报纸实名发表吗?”
沈墨欣赏着她那潇洒的钢笔字手写稿,切入点是小,展开格局宏大,但是她的思维也处处充满着辩证取舍。
沈墨就喜欢的她的少年锐气和赤子之心。
沈墨反问:“人民日报?”
尹羲歪着头,拉着她的衣角,说:“你行吗?”
沈墨微笑道:“你来我怀里,我努力找个关系。”
尹羲还是羞羞答答了一下,说:“你看完再说。”
沈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到后头,笑道:“你这个议题的层面大了一些,都涉及法律修订的话题了。”
尹羲道:“社会在发展,法律要与社会发展相适应,本来就是不断修订的。”
沈墨轻环着她的腰肢,说:“我老婆这么才华横溢,心怀正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我当然只有全力支持了。”
尹羲嗔笑:“谁是你老婆,我还小……”
沈墨一脸认真:“我不在乎你几岁。”
尹羲戳他的胸膛,说:“你占便宜,你当然不在乎了。”
沈墨抓住她的爪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尹羲从来是嘴巴比行动更流氓,她被这样的眼睛看得先败下阵来,枕在他肩头不看他的眼睛。
沈墨苦笑:“我还真不想占这样的便宜……”她未成年,在建国前处在婚龄中,可是现在她离婚龄还有好多年。
尹羲从他肩头起来,一脸不服气:“你真不想……你不喜我,你骗我吗?那你有什么目的?你想用美人计挖我身上的秘密?”
沈墨无奈:“你怎么不去当编剧?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不能说,我想你的秘密也一样。但是这样不代表我不爱你,我爱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的秘密。”
尹羲听他这样说,才有心虚之感,因为她觉得就算一百年一千年,她也不便明说她是穿书的人。就算她给顾丹萍看她的上上辈子的事,她也只当是她的前世,同一个世界的前世。
沈墨把她的心虚看作是娇羞,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像是抚着一只小猫咪一样温柔。
沈墨看着她的脸就心生热切,一识情滋味就完法控制自己,男人和女人都有可能成为爱情的奴隶。
沈墨抚着她的颊,眼睫轻动,口干舌燥,凑过去亲上,辗转磨着、吮着、轻咬着。
沈墨感到他的身体和灵魂里住着一只恶兽,就要撑破他的皮囊,想要把她吞下肚去。
尹羲从他的手、唇、身体、心跳中发现他这时的状态,推开了他,说:“我……我先下楼去了……”
沈墨握着她的手,目光溶溶:“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他又凑过来,埋头在亲她的侧颊和耳垂,一直磨到她的下巴,尹羲只觉他的热气灼着她皮肤,又麻麻的撩人。
他被**折磨得像是一焦灼无辜的小兽,可是他又不能进一步,只想拥着她亲吻寻找一些安慰,却无济于事。
尹羲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站起了身:“我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有点累了,想要洗了澡早点休息。”
尹羲要一边上学,一边查案例资料,一边修炼,一边恋爱,她原来真的有点累。但是一个绝世美男抱着她热情似火,她要是没有把持住未成年把他给嫖了,那真成笑话了。
沈墨也觉得尴尬,顿了顿,说:“我送你下楼去。”
……
徐凯风难掩八卦之心,就偷偷关注着住在他对面的尹羲会不会回房来,结果发现沈墨送她到门口。
但是沈墨并没有进淑女的房门,只依依不舍亲了亲她的颊说晚安。
尹羲进屋后,沈墨站着发了一会儿呆,转身发现徐凯风的房门开着,他一脸嫖弃的表情,然后进了徐凯风的房间。
他进了徐凯风的房间,徐凯风坐在外间的私人小书房,装着看一本书。
沈墨深深呼吸说:“男女有别,以后不要和阿羲有身体接触;还有,不许进她的房间。”
徐凯风:“……”
沈墨离开后,徐凯风难压下躁动的好奇心,悄悄去敲尹羲的房门。
尹羲还以为是沈墨,打开房门一看,正是一脸猎奇心的徐凯风。
“你有事儿?”
徐凯风握着拳头,终于把话憋出来了,说:“老大这么高冷,你是不是给老大下蛊了?”
尹羲说:“你是不是一直对沈墨有所觊觎,因为嫉妒我,就把我想成你bl情路上的恶毒女配?”
徐凯风差点吐艳,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吗?我单身是因为没有女人配得上我,不是我不受欢迎。”
尹羲摇头:“徐凯风,你还是早点认清自己,早点脱单。”
徐凯风翻翻白眼,说:“小丫头,不然凭你这种平胸萝莉身材是怎么勾引老大的?”
尹羲的胸确实不大,十六岁的她以后也当不了丰满的美人,绝不可能达到前世大明星的c杯。她就是气质、氛围、气场上弥补自己的缺点。
但是少女最在意别人讽刺她平胸,从前还可以呛小男生“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现在她有男友了就是另一种心情了。
尹羲一把推在他的胸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说:“你才平胸呢!你全家都平胸!你这油腻腻的大叔,你居然偷瞄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胸,下流、猥琐、无耻!”
尹羲抬起断子绝孙腿往他身上踢去,徐凯风吓得如一只大青蛙跳开,尹羲知道他能躲开这一脚,本来就是吓他的。
尹羲这时才扑上去,使出“不慈不悲千叶爪”往他身上一阵拍打,然后又作又妖地一个转身进了房间,砰得关上房门。
徐凯风如小媳妇一样缩在墙角发呆,忽然张秘书的房门打开了,前辈深深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好好生活工作,不要作死,早点休息。”
徐凯风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那种震惊、好奇消退,他居然生出无尽的寂廖之感。
他的脑海里不时闪过她的样子,初遇时她施援手给老大治伤,在招待所时她一点都不顾他们的接受能力说她未成年,当初在江城他要试探她是否是夺舍者时她傲骄不吃亏打他的耳光,她在杨家施法时宝相庄严、神光离合,她对受害无辜充满着慈悲之心。
她灵力虽弱可术法高深,她不像一般的灵能者拥有灵能后就在俗世上不上心、不好好念书,她在俗世中也好好念书,科科满分,博学多才。
徐凯风坐在沙发上,他反射弧超长,这时他才失落,他发现自己也喜欢她,只是这份喜欢一直被“她还未成年”所掩盖,因为未沾上浓重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徐凯风倚在沙发上,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还没有恋爱,就失恋了……呵呵……”
老大是收养他、教导他的人呀,亦师亦父亦兄,他怎么能跟他争呢。
……
尹羲洗净了身子后,坐到了浴缸里,打开了灵泉水的开关,浸在泉水中,将灵泉中的灵气通过皮肤渗透进身子。
尹羲看看自己的胸口,从水中起身走到落地镜子前,她还是头一回做着石观音才会做的事。
镜中清丽的少女雪肤莹白,身姿纤长挺拔,但确实没有什么肉感,这是她穿的几个角色中最没有肉的。
等她成年后,估计也就一点肉,因为原主记忆中,肉也不多。
她明明很健康,也不缺营养,这估计是刻在基因里的秘码,这世间的女子有的丰满,有的贫脊。
尹羲想了想又好羞耻,披上了真丝浴袍,再把换下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尹羲做完一切睡在床上时,脑海里总是他的拥抱和亲吻,脑子里又时不时闪过他那诱人的身材。少女被撩得春心大动,辗转反侧。
……
周末不用上学,尹羲一早起来在后院的草地上晨练。从前她晨练时都是徐凯风相陪的,今天却是沈墨陪她了。
尹羲也想和高手过招,那才酣畅痛快。她的掌、拳、指,擒拿糅合在一起,变化多端,一招招往沈墨身上招呼,沈墨功力远超于她,她也不用怕伤着他。
徐凯风那个陪练每每招式上输了时就一力降十会,将她打退,沈墨的功夫比他高多了,打了这么久,他也只用招式化解。
尹羲出了一阵热汗,太阳已经升起。京城的九月早晨已经不会炎热了,柔合的阳光照在身上,像是母亲的温暖的手。
尹羲拉着沈墨坐在草坪上,就像是《风月俏佳人》中的薇薇安拉着爱德华在公园的草坪上坐着一样。
尹羲勾着他的脖子,看他拘谨的样子,笑着说:“你昨晚不是这样的。”
沈墨咳了一声,说:“别闹,家里有人。”
尹羲看他还有点怕家里人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偏想要调戏,凑过去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你昨晚有没有想我?”
沈墨眼睫轻颤,忽问:“那你想我吗?”
尹羲笑道:“想呀。”
沈墨的嘴角勾了勾,尹羲像只狐狸精一样攀着他的肩,下巴枕在他肩头,说:“你有多高的修为?金丹?元婴?化神?你要是沾了女色,会不会修不成正果?”
沈墨想着这一生转世,他这个身份是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就算到了渡劫,他也一定渡不过,这样他的元神才能返回本体。
沈墨眼眸深了一些,揽住了她的腰:“你想修成正果吗?”
尹羲轻轻一笑,说:“你不想,我也不想。”
沈墨搂着她的身子,说:“相信我,无论当神仙也好,做凡人也好,我都和你在一起。”
尹羲说:“你都想那么远的事吗?我只想近期的事。”
“你近期有什么事?你是说国庆回家乡吗?”
“那要稍稍后面一点。11月15日是我的生日,我想要一件礼物。”
沈墨笑着说:“你想要什么,我都找来给你。”
尹羲在他耳边说:“我要你……”
“不行。”沈墨心中一慌,他心里想要得不行,可是就是有深深的负罪感,因为她要到明年才满十六周岁。
尹羲像日本女子一样优雅乖巧地跪坐好,看着他笑:“我在逼良为娼吗?”
沈墨说:“我是娼吗?”
尹羲捂着嘴巴大笑,美目成了一双月牙儿,尹羲说:“你偷偷来我房里,就没有人知道大叔你嫖宿幼女了。”
沈墨非常心动,嘴上仍说:“都是小时候看多了录像。”
尹羲歪了歪头,说:“明明是你带我看大尺度的电影故意勾引我,现在给我表演‘贞洁烈男’……呃,需要表演道具吗?”
“白绫?匕首?”说着某不良少女从空间袋出取出一条白布,又取出一把仿瑞士军刀,她拍手笑着:“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沈墨真是又好笑又好笑,还有一种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的喜悦。
沈墨咬牙说:“你别后悔!”
尹羲抚了抚颊边的乱发,尹大巨星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充满着让男人想要爱的风情。
“我不提倡高中生尝试性,因为正常的高中生没有经济独立,也不懂怎么避孕,万一弄出‘人命’,人生中断了。可是我经济独立,我还赡养老人呢,我也知道怎么避孕。你不喜欢戴套,我是医生,我……给你结扎……”
沈墨听到“我是医生”时以为她是说她会买药避孕或者自己开药,没有想到是……
沈墨就像是二次元人物被囧到时一样,满头的黑线汗。
沈墨咬了咬牙,忽然将她扑倒,正要亲上去,忽然听到徐凯风的声音:“吃饭了……你……你们还要在这里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
沈墨轻轻转过头,万年铁树“老男人”被撩到又是动情又是动怒就想原地爆炸升天,结果就这样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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