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逼迫她也是有技巧的。他利用角度,直接把罗莎向自己的鞭子逼过去。
罗莎反应不及,中了自己的鞭子。
“自食其果。罗莎小姐,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秦源看着罗莎铁青的脸色,轻笑道。
“你!卑鄙!”罗莎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罗莎!”上座,司徒阳秋也是有些气急败坏。他瞪了一眼什么都敢说的罗莎,罗莎也是不再说什么,被人抬下去了。
一时间,满场安静。
过了没多久,从衍门那个方向传来了欢呼,不管怎么样,秦源此番,确实是太过于出类拔萃了。
“太帅了!”王星澜眨着眼睛笑的开心。
“哪有,还得等着和司徒阳秋的对决呢!”秦源说完,抬头看向司徒阳秋那个方向,司徒阳秋也正好看过来,两个人对视。
秦源挑挑眉,司徒阳秋眼神阴鸷。
“这人怎么如今进步这么大!”司徒阳秋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在第二天的大会结束的时候,司徒阳秋也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焦虑的感觉困扰着他。
“主子,罗莎小姐说,那个秦源深不可测。”司徒名也是战战棘棘。
“我当然知道他深不可测!”司徒阳秋有些慌乱。
罗莎是边境威尔家族的大小姐,是混血儿,她的母亲就是曾经在京都名动一时的追魂鞭。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司徒阳秋自己也是个罗莎在私下里演练过。说实话,司徒阳秋都没有把握直接胜过罗莎。
虽然罗莎本身的实力不足为惧。但是她手中灵活如灵蛇的鞭子沾满了各种各样的药,如果真的让她打中了,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司徒阳秋才打算用罗莎来试探秦源。
可是秦源如今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主子,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司徒名小心翼翼的靠近司徒阳秋,谄媚的说道。
“什么办法!”司徒阳秋的眼中突然有了神采。
“我在想,您担忧用常规的办法没有把握真的压制那个秦源,”
“不如我们用一些不一样的办法……”
司徒阳秋勾了勾唇角,“也是。”他本身就是靠旁门左道的方式走到如今的地步的。当初也是靠着给秦源下药才能让自己和尤陈静趁虚而入。夺得了在京都的权利。
“你在衍门中,还有没有人没有被清理?”司徒阳秋得意问道。
司徒名上前几步。“有一个,随时听候主子的差遣。”
“呵呵,让他行动,”
“如果能让秦源失去了战斗力的话,那么……等事成之后,他就是衍门实际掌权人了。
这一次的武功大会和往日的武功大会都不同,虽然说他们嚷嚷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种虚假的口
号。
但是懂的人都懂,这一次衍门和墨殿,一定会争出一个高下。
其他人的比赛都往如浮云一般,这场比赛还是最看重司徒阳秋和秦源的决赛。
决赛场自然是放到最后的,他们还有三天的时间,能够将自己的实力达到巔峰状态。
这一次三位衍将全部都陪同在秦源的身边,为的就是给秦源助士气,衍门被墨殿大压力快四年了,今日终究就是要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你紧张吗?”王星澜伴随在秦源的身边,有些面露愁色的问题。
她虽然十分相信秦源的实力,但是司徒阳秋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尤其是这几年来墨殿已经渐渐地掌握在了司徒阳秋的手里。
墨殿的几位元老因为殿主的命令所以也都全都听命于司徒阳秋,潜力无限的司徒阳秋自然是墨殿重点的培养对象。
所以墨殿的资源绝大部分都直接倾倒在了司徒阳秋的身上,而这几年来,秦源却仅凭着自己一人之力,一步一步的向上爬,根本就没有衍门的资源倾斜。
尤其是这一段黄金年龄时间,人们的差距能够很快的拉开,秦源并没有和司徒阳秋交手,所以王星澜对于秦源能否打败司徒阳秋还是抱有一些怀疑的态度。
秦源却不以为然,他只是一直抚摸着自己的本命武器,就像是在和诡刺沟通着一样。
“又不是没和他打过,小时候我们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了,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秦源之前说的那种切磋不过是小小的切磋,如今却是在武功大会上,可不像是之前那般的。
王星澜明白秦源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大家放宽心而已,不要太为自己感到紧张。
秦源在京都的保镖公司也是需要人进行看管的,但是大家都想来看看秦源和司徒阳秋的比赛,于是看管公司的这一个重任就直接交给了林城。
林城内心一直十分崇拜的秦源,秦源的这最后一场比赛自然也是不想放过。
可是公司事务缠身,林城最多只能在当天的时候去看那一场比赛,所以就派来了温衍陪在秦源的身边照顾秦源。
秦源为了方便温衍可以进入武功大会的会场,也给了温衍进入自己这一片区域的钥匙,这样就不会有人拦住温衍了。
温衍进入武功会场的服务中心后忽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匆匆忙忙赶去厕所。
这一次武功大会的参赛人员全部都住在这个武功大会的服务中心里面,每个房间都配备了厕所,所以在外面的洗手间一般都没人来。
“又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温衍坐在马桶上有些烦闷地吐槽着自己身体的异样。
温衍体质比较特殊,也是属于瓷娃娃的那一种性质。
身体一旦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就会很快的做出反应。
这样的体质有好处也有坏处,比如说,若是成为中毒的时候温衍能够比其他人更快的做出反应。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这个必须连续吃三天才有效果?”
一个听起来有些普普通通的男声就进入到了温衍的耳朵里,起初温衍也没在意,毕竟偷听别人讲电话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你们的东西用起来都这么麻烦的吗?行,到时候就在我们约定的地点交易,这东西我可不想放在身上留下隐患。”
旁边那个男人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语气有些烦躁的模样。
“一个小毛孩也值得这么大费周章?”
这里,温衍忽然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叫温衍去偷听。
“是嘛?那这样就说好了,你们到时候可别食言啊!”
“哈哈,衍主这个称号还是叫早了点啊。”
隔壁隔间的男人说到这里明显有些心情愉悦的模样,所以就连声音都忘记压低了一些。
温衍就在隔壁的那一间厕所里,在马桶上双腿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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