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王不可!隅偎之地的人皆是流放或者发配的苦囚或者罪大恶极之人,若将他们放出,严大人怎能确保他们不会再伤及无辜?”
“那杨大人可还有更好的提议?或者更好的人选?”
严惟中转头看着杨文先,眼中莫名之意尽显。
“这主意是严大人提出来的,王问的是严大人,严大人又何必来问我们了,我只不过是把可能会出现的问题说了出来,严大人又何必这么着急了。”
杨文先不轻不重的将问题又踢回给了严惟中,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他还不清楚。
这些年他借机明里暗里从那些地方放出了多少人,而那些人如今又在何处,他严惟中就真当没有人知道嘛!
“杨大人也说这是王在问我,而我的回答自然是对王的,难道杨大人以为只有你想到了这个问题吗?还是杨大人以为……”
杨文先对鲲临拱手,然后扭头对严惟中道:“严大人眼中了,我们身为臣子的自然要为王分忧,而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怎么好让王费神,严大人你说了。”
论辩论严惟中又怎么会是杨文先的对手,以前严惟中是王太后一边的人,他不好将他堵得下不来台,现在王太后都已经被母家带回去了,就算回来王收拾的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又还岂会让这他。
严惟中被杨文先堵得说不出话来,以前这人就和他不对付,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他了。
他这张嘴果然厉害。
“杨大人说的是,我们身为臣子的都应该极尽所能的为王分忧,那不知杨大人可有什么好方法能解决此事。”
“没有,”杨文先对鲲临行了一礼,“若他们真想对鲲虚海有所图的话,早在几天前他们为何不动手?想必那时候动手比现在动手更有胜算,或者用小王子和王后来要挟王,这样岂不是更容易。还是严大人想要挑起事端,或者其他心思?”
“杨文先你什么意思?!”
严惟中当即对杨文先怒目而视。
“若严大人没有那个意思你急什么?严大人我还有事一事想请教你,那些被你从隅偎之地放走的人,如今都在哪里?”
严惟中心中大惊,杨文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那些人?
“那些人得了王的恩典,自然在家老老实实过他们的日子,杨大人又想说什么?”
杨文先将一份奏折举起来,“臣这里有一份奏折还请王过目。”
鲲临示意身边的人将奏折取过来。
严惟中瞪着杨文先——你究竟想做什么?
杨文先低头,这些可都是他给他准备的,你可要好好接着。
鲲临看后将奏折合上,“来人去取一份隅偎之地的人员名单,将这上面人的名字给我一一找出来!”
“是!”
“王恕罪!这些臣也是迫不得已才做的,不是臣的本意。”
严惟中没想到杨文先尽然还准备了这一手,让他防不胜防,可是王太后不是说她会处理好后面的事吗?
为什么还会被人捉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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