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其中两个被糟蹋的女子已经两了两个月的孩子。“海凡再次吼道。
“什……么?十二个?还怀了孩子?”桑离沙惊骇道,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他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怒道:“畜生,这些都是真的?”
桑义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父母。
这一下,桑离沙不得不相信了。他气得大怒,不停的吼道:”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
“义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莫英气得哭泣道。
桑朵也被震惊到了,她一会看看俊美的海凡,一会看看自己的哥哥,还有暴跳如雷的父母。
”海凡,我……我们知道,是我儿子犯下了大错,我们不敢包庇他,只是……只是我们求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你们知道不知道,其中被糟蹋的两个女子是我的好朋友,我要还她们一个公道。“海凡冷冷道。
“那……那你想怎么做?“桑离沙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要是把他送到警察局里去,他一定会被判死刑。“海凡怒道。
“死刑?“莫英吓坏了,哭泣着哀求道,“海凡,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求求你……”
桑朵见妈妈哭得伤心,也流泪哀求海凡道:“这位大哥,我们求你放过我哥,求求你了。”如果她能动的话,一定会扑到海凡面前抱着他不放,一来是求放过,二来是亲近海凡这个完美男子。
海凡看着这一家人就觉得恶心,不想再跟他们一家纠缠不休,把大家点晕过去,直接把桑义弄成半个白痴,再把他弄成太监。桑义下体外面一切正常,但里面已经全部受损,这辈子他休想再生儿育女,像这种禽兽没有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接着,海凡把这家人与他有关的记忆全部抹去,再把他们丢到各自的床上。
海凡迅速地出了离达村,趋车又前往大竹村。两个村庄本来就不远,一会儿的功夫,海凡把车开到村口,此时已经是深夜,村里一片寂静,人们正处于酣睡之中。
海凡悄悄地潜到巫婆苗曲冷家里,点晕了她,并把她有关自己的记忆抹去,还把她所有巫术的记忆也一并抹去。
这种巫术没什么不好,得看是何人去用,对这种心术不正的苗曲冷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危害的存在,废掉她是为民除害。
海凡做完这一切,走向红竹家,敲了几下门,屋里灯亮了起来。
“谁呀?”半夜三更有人敲门,可以听到她声音因害怕而有些颤抖。
“红竹姐,是我,海凡。”
门一下打开,红竹披着衣服仔细地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海凡,把他拉到屋里。
“大兄弟,你怎么来了?”红竹惊喜道。赶紧招呼海凡坐下,倒水递茶,一阵忙活。
海凡见红竹一身城镇人的打扮,以前头巾包头她的现在把头发剪短到肩,皮肤白了许多,花衣蝶衫牛仔裤,一双高根鞋在灯光下发亮。看样子她过得不错。
“不用忙活了,红竹姐,我马上就要走了。”海凡笑道。
“大兄弟,你……你有事吗?”
“没事,我经过这里,就过来看看你母子俩。你们还好,红竹姐?”
“我们很好,过得很好,多谢大兄弟关心。”红竹很感动,咽声道,眼里泛起了泪花。
“你还种庄稼?“海凡上次给了她三十万,曾劝她去做些小生意好过忙死忙死一个种庄稼的话。
“我已经不种了,把地包给别人种。我听了你的话,现在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店铺,今天我只是过来要些东西,幸好你今天也过来看我。”红竹道。
“店铺的生意怎样?”
“好着呢,开了快一年了,赚了不少钱,比种地强得多,而且还轻松自在。”
“那就好,小志呢?”
“正屋里睡呢。大兄弟,你没吃饭?我给你下碗面。“
”不用了,红竹姐,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得走了。“海凡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大兄弟。“红竹林突然从外面抱住海凡,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红竹姐,别……我走了,有机会我再来看你和小志。”海凡吓了一跳,脱开红竹的手。
“大兄弟,我……我不知如何报答你,我……”红竹又扑到海凡的怀里,脸红如血,咽声道。
她太感激海凡了,可以说是他改变了她现在的生活。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好心肠地帮自己,给自己孩子医好病不说,还给我自己一大笔钱,帮自己解决生活上的问题。
她无以为报,除了这副身子外,她别无他法。
“红竹姐,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很感激我,但我不是这样的人……”海凡又推开她说道。
“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我没有别的……”红竹红脸快滴出血来,她要感谢他,报答他,她得有所表示,不管他是否愿意。也许这样她心里会觉得好受些,心安理得些。
她边说边嘴不停地印向他的脖子和脸上,呼吸急促而又颤抖。
海凡的衣服被她弄得凌乱,庄稼人的力气确实有些大,海凡被她紧紧抱着不放,如果不是身怀武功,估计想挣脱她的确有些难。
眼见红竹越来越疯狂,海凡只好点了她穴道让她动弹不得。把她抱到她床上放好,看了看沉睡一边的小志。
“红竹姐,我走了。”海凡轻轻地说道。
“大兄弟,我……我会记得一辈子,天天为你祈祷祝福,愿你一世平安幸福快乐,我……”红竹泣不成声地轻声说道。
“保重,我走了。”海凡不敢再呆下去,关灯关门离开屋里,开车向村外驶去……
…………
单家,单长孝一大早在自家的饭厅里吃早餐。
“马阅,台业呢?怎么一大早了还没起床吗?”单长孝问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妻子马阅道。
“也是,这孩子也真是的,我去看看。”马阅放下手中的活儿向儿子单台业房间里走去。
马阅敲了敲门道:“儿子,快起来。”
屋里没声,马阅觉得奇怪,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宽大豪华的床上,儿子单台业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满嘴流着哈喇子,被子都被踢到床下。
“唉,这死孩子,睡觉还是这副德性,一点也没改。”马阅一边把被子捡起一边嘀咕道,然后一巴掌拍在儿子身上:“起床,你爸叫你呢。”
单台业被拍醒,看了看母亲,然后一翻身就接着睡去。
“死孩子,还不听是?”啪啪,两大巴掌狠狠地拍在单台业的身上。
“哦,好疼,妈,你干嘛打我?”单台业被打得生疼,一边揉眼一边揉着被打疼的背上。
“快起床,你爸叫你,快去,再拖拖拉拉,小心你爸罚你。”
单台业只好赶紧起来穿衣,没洗漱就走到饭厅里。
“爸,什么事?”单台业睡眼薰松地问道。
“什么?你是不是傻了,你不知道每天要早起早出门做事吗?”单台业瞪了儿子一眼。
“做事?做什么事?”单台业揉了一下眼又问道。
“你……难道每天做什么事你都不清楚,也没计划?“单长孝吼道,他生气。
“我……我……”单台业半天也没说不清楚,好像大脑一片浆糊。
“岂有此理?”单长孝大怒,把碗重重的拍在桌上。
“哎呀,怎么啦,一大早就发火,怎么搞的嘛。”马阅赶紧走过来劝道。她看见单台业一头茫然的样子,奇怪地问道:“儿子,你不知道你每天要去公司上班,每天早上要向你爸汇报在公司里做的事吗?”
“公司?做事?我……”单台业还是一片茫然不知的样子,好像丈八长茅摸不头似的。
“你看到了,我能不发火吗,你说?”单长孝怒道。
“噫?等等,这不对啊,长孝,你没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吗?”马阅见单台业好像真的一无所知,茫然不解的样子,奇道。
“我看他是睡过头,脑袋还一片浆糊呢。”单长孝懒得看,直接怒道。
“儿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马阅问道。
“我很好啊。”单台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那你怎么就忘了每天做的事呢?”
“做事?做什么事?”单台业茫然道。
“畜生,你还……”单长孝正想发火打人,却被马阅制止住,并向他奴了奴嘴道:“怎么这孩子傻傻的呢?”
“妈,我没傻啊,一直都很听你们话啊。”单台业笑笑道。
“那你怎么就不知道每天要做的事呢?”
“我……我不是一直都在家里呆着吗?做事,做什么事?“
这下,单长孝夫妇开始觉得奇怪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地靠近儿子,想看看有何不一样。
单台业见父母奇怪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问道:”爸,妈,你们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真的不知道每天要做什么?“单长孝不死心,再三确认道。
”我一直没做事啊,就呆在家里,这是你们要求我的呀。“单台业一副委屈的样子道。
完了,这孩子一定出问题了,单长孝夫妇俩开始慌张起来。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