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慌张,我也是刚刚会说的。”男子笑道。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索匡半信半疑道,瞪眼真看着男子,仿佛看怪人一般。
“真的,也许是我脑中有些地方突然好了,我也不太清楚。”男子似乎在说谎。
索匡啧啧稀奇,又带着海凡爬下河边掀开浅水洞的枯树叶和杂草,把网拉了起来,网上的大大小小的鱼在网上活蹦乱跳,大概有十几条。
“哈哈,今天的收获不少。喂,你就是被冲到这水洞里头被网网住的;当时我把你拉出来时还窜出一条毒蛇和毒蝎子,它们都在你的脚上咬了一口,伤口肿得厉害……”索匡边把鱼抛到岸上边说起他救男子的经过。
索匡做完这一切,收起鱼带着男子返回到家里。
刚走到屋外,听到屋里传来欢乐的笑声。
“哈哈,是我女儿和儿子从外婆家回来了。”索匡对男子道,俩人走了进去。
“爸,你回来了,噫?这是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见索匡和男子进来,说道。她样貌清秀,穿着一身花太短衣裤,两条麻花辨子垂落在胸前。眼睛正一瞬瞬地看着年青而俊美得有些过分的男子。
屋里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坐着,也向男子看来。
“墨思,慕巴,叫大哥哥……”贡达拉把男子的严厉简单地对两个孩子说了一下。
“大婶好,小妹妹小弟弟你们好。”男子对贡达拉和姐弟俩笑道。
“你会说我们的话……”这时贡达拉也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了男子一眼,又不解地看向索匡。
索匡也不知如何说,也无语地看着男子。
男子笑了笑也随便地把对索匡的话又再说了一遍。
“哦,可能也是,别管了,索匡,你们俩怎么衣服都湿透了?赶紧换去。”贡达拉叫道。觉得这男子更神秘,中枪中毒不死,自愈的伤口了无痕迹,突然会这里的语言……
索匡指着自己和男子两人的湿衣服,把掉河里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拉着男子到房间里找了他年青时的衣服给男子换上,自己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怎么回事?”儿子听了英达拉的话,觉得奇怪,问妈妈。
贡达拉见两个孩子好奇的眼神,只好地把一切告诉了他俩,并叮嘱他们不要将他的来历告诉别人。
姐弟俩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好奇地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男子。
换上索匡年青时的衣服后,男子看去更英俊潇洒、儒雅贵气,和蔼可亲,让人亲切很想亲近他。
大家几乎看呆了,特别是墨思看得如痴如醉,仿佛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男子看了大家一眼笑了笑,摸了摸慕巴的头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哦,你失忆了,应该不记得了。”慕巴问道,“那以后我们叫你什么名字呢?”
“对对,你想想,你取个名字,免得我们都不知叫你啥呢?”索匡也让大家坐下来,对男子道。
“我既然是在河里被你们所救,这里又是公班村,我看就叫我班生,意思是在公班村里重生。”男子想了想道。
“好,以后就叫你班生。”大家都觉得好记晚念。
“我以后就叫你班生哥,还是生哥好呢?”慕巴又问道。
“当然是生哥啦,这不是更容易,傻了你?”墨思白了弟弟一眼笑道。
“哈哈……”大家叫了起来。
这时索匡一阵呼吸困难,脸上发白,捂着胸口不停的使劲呼吸。
“索匡,你怎么啦。”贡达拉大惊道,赶紧伸手轻拍索匡的背部。
“爸爸,你呼吸很困难啊”墨思也紧张地道。
班生发现索匡嘴唇发紫,呼吸困难,不由下意识地随心运功打开透视眼,透过外面的衣物和皮层,检查索匡肺部及呼吸系统,竟然是阻塞性肺气肿;接着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自己竟然会看病懂医理?,还有这一层功能?
班生觉得自己也神秘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身上有这些奇异的功能和能力:武功、意念、感知力、医术。这些都是随心而出,由然而生。除了这些自己还有哪些不知道的奇异之处?
来不及多想,这时索匡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巴张得老大,但出气量很小,眼睛紧闭,身体慢慢地向后倒去。
“索匡!”
“爸爸……”
妻儿一阵忙乱,赶紧扶着索匡往床上抬去。
“先别慌,让我来。”班生赶紧抱起来索匡到床上,伸出手掌进索匡的胸部,运起真气输入到他的肺部,并在他身上点了几点,另一手掌在他的脖子、脑部不停地揉捏。
贡达拉和姐弟站俩一边瞪大眼睛,焦急地看着班生的动作。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班生大概推捏了几分钟,奇迹出现了。索匡张大的嘴慢慢地收小,呼吸越来越大,然后平稳起来,犹如常人一样,他的脸色也恢复常态。
贡达拉和墨思姐弟俩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惊奇地望着这一幕。
班生又在索匡身上点了几点,索匡睁开了眼,起身而坐,笑着对班生道:“幸亏有你。多谢。”然后站起来运动了几下,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
“哈哈……班生,你真是神人,把我的病治好了。”索匡拍着班生的肩上笑道。
“没事就好。”班生淡淡地笑道。
大家重归坐到客厅里。贡达拉惊魂未定地平稳了一下心情,问道:“班生,他是什么病,这么突然?吓死我们了。”
“是啊,什么病,生哥?”墨思也如释重负地看着班生问道。
“那……我爸他会不会再复发啊?”慕巴问道。
“是阻塞性肺气肿。”班生道,“没事,都好了,以后也不会再复发。”
“阻塞性肺气肿?”索匡一家疑惑不解,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班生。
“阻塞性肺气肿,是一种呼吸系统的病理改变。指呼吸细支气管以远的末梢肺组织因残气量增多而持久性扩张……”班生给大家介绍这病情来。
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虽然听不懂,但他们发现这个神奇的年青人几乎不是一般常人,什么都懂似的。看向班生的目光都有了些崇拜。
晚上,大家睡去,班生正坐在床上修练,他发现腰下臀上竟然有两个子弹头。听索匡跟自己说过他是中了四枪掉河里被救的,那么这两颗子弹应该是当时被打中后一直留在体内的。怎么没有疤痕呢?难道自己有自愈功能?这么一想自己也大吃一惊。
班试着调动内力把子弹带到最体边缘,找来刀割开一道小口,把子弹取出来,然后试着调动真气在伤口处疗伤,半小时后,伤口竟然恢复如初,毫无疤痕。
果然如此,班生暗喜,对自己身体更加觉得神秘。
班生就这样在索匡家里住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失忆,不知自己是什么人也不知要到哪里去。
白天就跟索匡一家出去干农活,晚上大家坐在一起谈笑风声。家里多了一个俊美的年青男子,又深受大家的喜爱,家里洋溢一片欢乐的气氛。
家里突然多了一名俊美年青男子,时间久了村里的人也会见到,他们问起,索匡一家都说是远方的亲戚而隐瞒带过。
虽然时至深冬,但这一带是热带雨林之地,天气一点都不寒冷。
这天大早,班生正浓密的树木里修练功,突然感觉到有人窥视,于是运起强大的意念和感知力迅速地慢延过去,感觉到这人的气息有些熟悉。
于是他迅速地跳过去抓住那人一看,是慕巴。
“你在这里干什么?”班生问道。
“我见你在这里练功,所以来看看喽。”慕巴笑道。
原来今天一早,慕巴起来上厕所,发现班生背景,远远地跟随着他到了这里,才知道班生是在练功。
“原来你会武功啊,不知你的功力如何?”慕巴又笑问道。
“你这小鬼头,以后别在别人练功时偷看,别人会对你下重手的。”班生笑道。
“还有这禁忌?嘿嘿,生哥,你还没回答我呢?”慕巴又道。
“我的功夫就一般。”
“嘿嘿,生哥,能不能教我啊?”
“教你?”班生看了看他的骨胳,摇头道,“你没这天赋。”
“还要天赋?”慕巴想了想又道,“我又不是学那种高深的武功,只要能练些拳脚功夫,能强身健身和自保能力就够了。”
“这个倒是可以,你明天早上起早些到这个地方来,我会教你,现在我们回去。”
第二天一早,慕巴真点早早起来到达树木里等班生。
班生见慕巴这么热心想学,也就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拳脚,先打好扎实的基础,往后再教他一些难度高的招式。
慢慢地,索匡一家也知道了他俩练武的事,也没有阻拦慕巴。
墨思也想学,得到父母和班生的同意后也跟着开始练功起来。
墨思学武主要是想跟班生呆在一起,她哪里有心思学。每次故意把动作打得乱七八糟,好让班生一遍又一遍地呆在自己身边教导。
时间一久,班生看出她的鬼主意,只要她做错一个动作就狠狠地给她一个响头,打得墨思抱头求饶。
“生哥,你打得太狠,好疼。”这次班生加重了力量,打得墨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摸着头,又痛又气地看着班生。
“不打疼你会记住吗?”班生佯装严肃道。
旁边的慕巴看得哈哈大笑:“活该,这么简单的动作,你都练半天。”
哼,墨思瞪了弟弟一眼,又向班生道:“生哥,不是我笨,是你教得有些乱。”她显然是在乱盖。
“那慕巴怎么没这样说呢?是你太笨了。”班生道。
“哼!你再打我,我告诉我爸妈去。”墨思见班生不懂得怜香惜玉,生气道。
“姐,你不会是被生哥打傻了,你自己笨还赖到他身上?我看爸妈都不会帮你。”慕巴又跑来挪移她道。
“你……多嘴,看我打不死你。”墨思恼羞成怒朝小弟一拳打去。
“噫,就凭你笨蛋也想打着我。”慕巴边闪边笑话她。
“骂我是笨蛋?我……我打不死你我。”墨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追着小弟不停的打。可是半天下来,小弟的衣角都没碰到,又累又气的她气喘吁吁地只得看着小弟在面前得意嘲笑。
咕咚,墨思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嘟着嘴生气,哭也不是,怒也不是。
班生向慕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在逗姐姐了。然后走到墨思身边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回去。”说罢拉起墨思。
墨思佯装有气无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生哥,我好累,走不动了。”
慕巴这个机灵鬼眼珠转了几转,向班生笑道:“生哥,我姐真是累坏了,你背她走。”
墨思听了小弟的话,赶紧抬起头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看着生哥。
班生看着姐弟俩摇了摇头,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不行,走不动就休息一会再走。”
姐弟俩见班生一脸严肃,不敢再多说。站了起来跟着班生一起往回走。
墨思气鼓鼓地跟在后面,咬着自己的嘴唇,眼里尽是哀怨。
到了家里,墨思劲直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半天都不出来。
索匡和贡达拉见女儿一脸幽怨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相视一眼。
慕巴悄悄地在父母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真的?”索匡和贡达拉半信半疑。
慕巴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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