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凡回到自己的房间,对蛇脑那块淡淡的薄云层研究起来,都大半天的时间了,被它覆盖的那处脑细胞竟然还未衰败,真是奇事。
海凡想不通,试着把那气息移到自己的身上。现在的他只有做到真气外放,无法利用真气吸物,这也是他最想做到之一。
他只能用意念去触动,竟然可以触动那片薄云层。海凡暗喜,加大力量在意念中去移动它,调动所有的力量,暗自大喝一声,终于把那层古怪的薄云层揿到自己的脑中。
海凡又试着把那层淡淡的薄云层覆盖在自己的脑中,分布均匀,然后运起意念、感知力和内力,它们并未受到阻碍和影响。
接着,海凡狠狠地往自己的头部重击了一下,头部竟然没有感觉到目眩头晕眼花。重击的疼痛感也很小。它有防护作用,这是为什么呢?海凡又是一阵不解和沉思。
接下来几天里,海凡夜以继日地对脑部的研究。白天对着章宁格的活脑做实验;晚上则不断的思考。蛇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被海凡扔掉。
几日下来,海凡撑握了不少东西,比如如何控制人的舌咽神经、位听神经、面神经以及记忆神经。如果破坏了人的舌咽神经,那么人就会失支吞咽食物的本能,只能靠外力喂入……
对于记忆神经,海凡现在撑握了更多,不仅能收集人的记忆储存在大脑里的东西,还能消除某些记忆……
几天后章宁格被小刀押回法庭进行判决:无期徒刑。他只承认有暗杀得诺斯的罪证,却否认单家的主使,给他打钱到帐上的是海外某个不知名的帐户,至今未查到,所以凡城单家并未受到牵连。
没了章宁格,海凡只好拿小老鼠做实验,但收获甚小,于是放弃了小白鼠的研究。专心提高意念力量:凝聚力、控制力和保护力。
火女和尤莲每天早上都会到柏树林里修练内功心法。火女因资质上佳,丹田已经蓄积了小股真气,并且可以调动运行。尤莲一无所获,只能作到强身健体,这对于她本身撑握的博斗术和擒拿术多了一些力道,动作更为灵活。
尤莲不会游泳是她的短板。作为一名成员,这是最基本要求的,然而尤莲从小就怕水,一直不敢近水,更别说游泳。组长强行要求她训练几次也没成功,最后不了了之。
给风隐两组传武的海凡除了给大家内功心法修练处,在格斗和拳脚功夫上都不需要他亲教,因为大家都会。这让他有空专做自己的事。
单家和陈家收到单台伟和陈 豪半傻半颠的消息,已经把他们太子国接到家里,请了不少的有名的医生和专家进行诊治,还是不见好转,几乎绝望。
陈世昌对于自己的儿子突然半傻半颠的情总,几经查证,证明是海凡所为,对海凡的底细也摸得一清二楚,对他既是又怕又恨,有些不甘心受此大辱,却一时又想不到对付海凡的方法。
单家亦是如此。单仁杰以前对单台伟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为了家庭利益全然放弃了他,全身心的扶持单长孝父子俩。
单长忠的董事长席位也移交给单家儿辈次子单长孝手上。夫妇俩见大儿子单台伟突然半傻半颠,董事长的席位又被消掉,大受打击,整天面对着半傻的儿子唉声叹气,苦不堪言。他们对海凡的恨更仇深似海,可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单长孝父子手握大权,意气风发,豪情万丈,扬言要把单家带入一新的时期。
孙图兴得到的利益不小,不仅可以从旁协助单台业管理企业,还获得一笔不小的报酬。这是单长孝答应给他的承诺。
陈家跟赵连姻失败,赵润珠因定婚宴会的丑闻一直抬不起头,猫在家里无脸出门,她把这一切的仇恨也算到了海凡的头上,以为自己的幸福被海凡毁灭了。想找他报复却又无计可施。
海凡在隐组一呆就是二十多天,每天除了修练和研究人脑外,有时就教两组成员的内功心法;有时跟火女、尤莲开开玩笑,打打趣;有时跟打电话来询问的苏烟洛等四女聊聊天,说说笑,也让他觉得不那么无聊,慢慢地适应了封闭式的生活。
这天大早,海凡、尤莲和火女在柏林里修练,看看时间不早,海凡停止下来叫大家回去。
“海凡,我就是试来炼去,就是无法把内劲出来,真气也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火女不解是问。经过这近一个月的修练,她丹田里的真气已有小成,可以布满全身了。
“来,你打几拳给我看看。”海凡笑道。旁边的尤莲也走近观看。
呼呼……火女打了几拳,海凡用透视和感知力观察了一下,见真气只在她体内运转却无法运到掌外。
海凡也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他沉思起来。小刀他们也提升不少,能用借用真气打出力量。体质上佳的火女怎么就不行呢?
两女站在一旁相互看了一眼,静静地看着一脸思考的海凡。
海凡想了一会儿,道:“你运起内力加持在真气上运转到达手掌上看看。”
呼……火女吸了一口气,运转内力加真气运到手掌向打去,还是打不出来,真气又散往身上各处。
海凡不解,抬起火女的小手定眼观察,翻来翻去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
“海凡,你不会揩油?”尤莲打趣道。
海凡仿佛没听到尤莲说话似的,拉着火女的小手还在思索。这倒让火女有些不好意,脸上有些微红,慎了尤莲一眼道:“莲姐,你胡说什么。”
“胡说?你脸都红了?哈哈。”尤莲笑道。
“哦,我明白了。”海凡脸上笑道,“你再运气到掌上,我帮你。”
火女一听,赶紧收住心思,全力地运气到手掌上。海凡运功在她手腕上点了几下,并催动内力助她,呼……强劲的内力和真气突然打了出来,气流冲到地上的草丛上,草丛射倒一片。
火女觉得体内一阵轻松,快畅无比,哈哈笑着:“出来了,真的打出来了。”
说罢,火女又运起体内的内力和真气又打了一掌,这次打得更畅通无阻。她高兴地跳了起来:“哦,我成功了。”
尤莲看了又羡慕又嫉妒,莫名地白了海凡一眼。
“别得意,你再试试左手。”海凡道。
火女赶紧运功在左手一打,竟然打不出来。火女又立马苦着张脸道:“这是怎么回事,海凡?”
“哈哈……看你还得瑟不。”尤莲笑道。
“赶快给我弄出来,海凡!”火女没好气道。
“好啦,我再帮你,你像右手一样把内力和真气运到手掌上,我再帮你。”海凡又笑道。
哼!火女轻哼了一声,又运起内力和真气于左手掌上。海凡赶紧又点了她左手腕上几点,帮她一冲,内力和真气真的打了出来。
火女高兴地试了几次,两手的几力和真气都畅通无阻地随意打出来了。
火女高兴地又跳了出来,突然停止跳动,瞄了海凡和尤莲一眼,看着自己的双脚发呆。
“哈哈……”尤莲明白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海凡也逼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见两人发笑,火女脸上红通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大叫,手足逛舞,像个无处发泄的小孩子。
“美……女……”尤莲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跑到火女旁边蹲下来笑着,“要……不要海凡帮你……哈哈……”
“你还笑?”火女瞪了尤莲一眼,把头埋在双腿上。
海凡觉得不应该在逗她,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肩上道:“没什么,江湖儿女还拘束这些?”
“哼!”火女头一偏,不理海凡,嘴翘得老高。
“我说,海凡,你赶紧帮她脱下鞋,握住她的小脚帮她……哈哈。”尤莲丝毫不放过一丝毫打趣的机会,大笑道。
这一说,火女的脸更红了,瞪了尤莲一眼,又狠狠地瞪了海凡一眼:“你赶紧想办法,但不能碰我的双脚。”
“妹妹,不碰能打通吗?”尤莲又笑道。
“……这,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像刚才一样。”海凡有些为难道。
“不行,不准你摸我的脚。”火女气道,下意识地收收了双脚。
“好,你暂时就不把内力和真气在双脚上使出来,等以后我想出办法再说。我们回去”海凡又恢复了神色。
“那怎么能行?海凡,你试想一下,双掌能使出来了,唯独双脚不能,这不是是让人逼在心里难受,耿耿于怀吗?”尤莲笑道,“我说的对不对,妹妹?”
火女也知道尤莲看笑话的意思,但想想也是,赶紧解决当然是最好,免得逼得心里难受,坐立不安。
“来,海凡,我准备好了,开始。”火女脱掉双鞋,露出一双白皙小脚,闭眼红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海凡让火女运气于脚掌上,快速地点了几下,然后捏住她的脚脖子帮她催动力量冲开,又重复了一次后,火女的双脚全部打开畅通,内力外开了。
“海凡,手感如何?闻着香不香?”尤莲又笑道。
“莲姐,你……看我不打死你……”火女脸红耳赤,快速的穿好鞋子,朝尤莲扑去。
“哈哈……”尤莲一边跑开一边大笑不止,气得火女在后面追着不放,往组处方向追去。
切,江湖儿子这点还拘束?海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江海歌打来的。
“……海凡,我……”江海歌欲言又止。
“你没事?”海凡听她这口气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就放心下来,问道。
“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江海歌还没说原因。
“估计还有一段时间,你没事就好,我有事忙,先挂了。”
“海凡……你别挂,我……”江海歌吞吞吐吐,好像有难言之语一般。
谁知,电话里传来嘟地一声忙音,海凡已经挂了电话。
嘀……嘀……江海歌不停地拨打海凡的电话,在茂盛的柏树林里清脆地响个不停。
海凡真想把电话关机,想了想也许江海歌真有事呢,于是接通了。
“你个死海凡,竟然挂我的电话,你是不是……”江海歌劈头盖脸的吼声还没结束,里面传来海凡淡淡的声音:“海歌,我有事呢,有空再打给你,拜拜。”又挂了。
江海歌快疯了,一遍又一遍地打过去,两分钟后,海凡竟然关机了。
正走到警局办公室里的江海歌火冒三丈,把包包往坐椅上一扔,气鼓鼓地坐着生闷气。
“海歌,旱上好。”一直追她的刘言这时也正赶到,笑容满面地向她问好。
“不好。”江海歌没好气道,狠狠地白了刘言一眼。
“这一大早的何人惹你生气啊?告诉我,我找他算帐去。”刘言讨好笑道。
“你找他算帐?你哪来的自信?”江海歌完全不给他面子,瞪眼看着帅气的刘言。
“……”刘言一呆,面子有些挂不住。刚走进来的几名同事也听到了,赶紧装作听不到地相互打声招呼。
“嘿嘿,咱不生气,一会儿再聊。这是我早餐,给你。”刘言笑了笑,把早餐放在江海歌的办公桌上,转身要走。
“拿走!”江海歌又吼道。
“你……”刘言转头看了江海歌一眼,又强挤出笑容把早餐赶紧从桌上拿走,平淡地转身离开。
旁边的同事都看了江海歌一眼,不知局长的爱女一大早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却不敢问,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起。
这时局长江志明走了按例巡查,看见宝贝女儿一脸火气,瞪了她一眼大声喝道:“江海歌,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江海歌看了同事们一眼,依旧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哐哐地朝老爸的办公室里走去。
嘣!一声响,江海歌用力地推开局长的门,看见里面无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满地说道:“爸,我今天要请假。”
“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志明瞪眼道,“如果局长不是你老爸,像你这种态度早就被处分了。”
“我不管,我要请假。”江海歌吼道,眼眶一红,眼泪在眶里打转起来。
唉,见宝贝女儿第一次对自己吼叫,江志明有些不高兴,但见爱女眼泪婆裟,心里不忍,赶紧起来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头发,怜爱而轻声问道:“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告诉老爸。”
呜……江海歌一头扑在江海歌怀里痛哭起来,哭得特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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