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两个时辰,这时突然一声响从草丛里响起,一只野兔窜出逃去,小白一闪追了出去,海凡只见两个影子在草丛里闪现几下,一道白光又一闪出现在海凡脚下,海凡定眼看去,只见小白提着一只野兔站在他面前,海凡一惊,这也太快了,而且小白的力量也不小啊,提着一只比它大几倍的野兔轻松跳这么远,速度依旧很快。
小白看了看野兔,它已经被小白的利爪抓死,海凡不喜欢杀生,何况还是无害的动物。于是对小白说道:“小白,以后千万不要乱杀生了,知道吗?它也是条生命啊,再说了,它并没有伤害到我们,对?”
“嗷嗷,”小白好像听明白似的叫了两声,放下野兔又跳到海凡的肩膀上。海凡见小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并不生气,很是高兴。见这野兔既然已经死掉,不如把它烤了吃。
于量海凡找到水源,把野兔剥皮洗净,找了一处无草的山石,用剑砍来几支树枝做烤架,把野兔串起架火烤,小白一旁不解地看着,不明白海凡为什么不让杀生,为何又要残忍地剥皮火烤?
海凡见小白疑惑的双眼笑道:“小白啊,我呢,是见这野兔已经死,丢掉有点可惜,不如烤了吃,不能浪费啊。”
小白听了,嗷嗷两声,转头不理海凡,好像说,就你有道理,我没道理,哼。
海凡轻笑,一边烤着野兔,等到兔肉快熟的时候,海凡从背包里拿出一包方便面,用里面的调味包均匀地散在兔肉上并不断的翻烤,一会儿,一股浓香飘向四方。
肉熟灭了火,海凡撕了一只兔腿递给小白,小白扭开头不理,于是海凡不在管它,大吃大嚼起来,惹得小白在一旁直流口水,海凡打巴着嘴不停叫好吃,真的好吃,不是一般的好吃。
吃到只剩下最后一只兔腿肉的时候,海凡对小白说:“小白,你不吃我就要把香喷喷的肉都吃了哦。”说完,故意张开嘴巴,慢慢地靠近肉块。
突然,一道白影闪过,海凡手上的兔腿肉已经到了小白的嘴上,只见小白正刁着兔肉猛吃起来,哈哈,海凡大笑几声,把小白抱在怀里,帮它拿着兔肉,让小白吃得更方便一些。
等小白吃完,海凡拿出水,自己喝了几口后,用瓶盖倒水喂它吃。一人一兽饭饱喝足,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海凡躺身下来睡觉,小白跳到他肚子上趴着眯眼打盹。
睡了一个时辰,海凡又带上小白上路,继续在森林里穿索,这里一道铁网挡在面前,原来是这是边界网,对面就是哥窝国的地界了,海凡不想越界,顺着铁网一直走,直到走出树林,既然森林里找不到刺激的东西不如到处走走。
海凡肩坐小白,手提长剑,一路夸山过岭,来到一个村庄里。村前立着一高高的牌仿,上面写着:月一村。这村庄看起不大,应该上千百户人家,村里还保持乡村纯朴的气息,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是瓦房,一条大街直通村庄尽底,两边是参差不齐的房屋。
海凡怕小白乱伤人,把它放进背包里。沿着大街直走,见村庄的中央有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开了几家商铺,有卖肉的有卖食品的……各式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
商铺的附近有些身着异服老人坐在一起聊天,一些小孩子在嘻戏玩耍,看来路口应该是村庄最热闹之处。看到海凡服装异于村人,手里提把长剑,大家都打量着他。
海凡走到一家商铺买了几瓶水和食品装进背包里,原先带来的东西几乎被神兽小白吃光,是应该补充一下。
这时海凡看到几个年青人穿着异服光着膀子走进商铺里买东西,每个的胳膊上都纹着一个鲜艳的月牙,看起来有些熟悉,哦,海凡想起来了,绿玉上的弯月,难道他们是月族的?
见到海凡丢到包里的食品,小家伙抱着跳了出来,嘴咬开就吃,竟然不惧怕人群,那些看到小白的人满脸惊骇,神色敬畏,
这时一位胡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人惊慌失措地走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小白后,满脸虔诚地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不住地向小白拜首。
村庄的人见老人如此,包括小孩子,大家都跟随着老人一起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见此海凡已经猜到几分。
小白几大家看了看后,抱着食物又钻进背包里,老人看着海凡神情庄重问道:“这位小哥,这个至及是……”
原来小白叫至及,海凡还是第一次听说,见老人问,道:“老人家,我在森林里见到的,它跟我一起才一两天。”
“小哥,实不相瞒,此物与我族有莫大关系,如果不嫌弃,请随我到家里坐下聊。”老人满脸诚恳道。
对于小白,海凡确实知之甚少,也想搞明白。海凡点点头跟着老人走去,街上老人还有年青人也跟着一起往老人的家里走去。
经过几间房屋,再穿过一片小竹林,来到一个宽大的大院,大院里有两位身穿异服的少年少女正在对打,应该是在练武,见大家进来,赶紧停止下来,其中一名少女清脆一笑,声音如玲,露出好看的虎牙和小酒窝,叫道:“爷爷、您回来了;张爷爷、赵爷爷、秦爷爷,大家快进屋坐,”两人见跟在爷爷后面的高大英俊、鹤立鸡群般的海凡,一愣,少女问道:“爷爷,这位大哥是……”
“先进屋再说,”老人摆摆对她道,“来,小哥,请屋里坐,喝杯茶再说。”然后也向跟来的族人一挥挥手,示意一起进屋入座。
少年少女两人赶忙招呼大家入座,并沏倒水,见爷爷和族人神情庄重,赶紧坐在爷爷两旁,静静地打量着海凡,这时老人对海凡说道:“本人鲁氏,朽名不忘,今年70有余,是本族的族长,在座的都我族人,这是我两个双胞胎孙女一月孙子一台。”说罢指了指身边的少年少女,又道:“请问小哥贵姓?哪里人氏?”
海凡向老人等人抱了抱拳,道:“鲁老,大家好,我叫海凡,从凡城来。”
“哦,温小哥,那只至及是?”鲁老问出了族人都想问的话。
“鲁老,你叫我小温或海凡就好了,”海凡笑了笑道,然后把小白从背包里掏了出来。小白边啃着巧克力,边看一眼人群,满嘴都是黑糊糊的汁。
见到小白至及,双胞胎一月和一台大吃一惊,神情立刻庄重起来,合手拜了拜。
“这个小白,之前我也没见过,也不知它叫什么名,见它浑身白毛,体型甚小,就给它取了名叫小白,今天听鲁老您叫它至及,我才知道的,但不知它的来历,不知跟您一族有何关系?”海凡又道。
“啊,小白?”大家都惊呼,好像这是对神兽的不敬,赶紧合手一拜。
“不瞒你说,此神兽确实跟我族人有莫大的关系,小哥,哦,小温,你看墙上这副画。”鲁老边说边着墙壁。
其实海凡早就看到墙上的那副画,画上是一只跟小白非常像的动物,浑身雪白,神形似猫非猫,不过体形比小白稍大了一些。在画的下方是祭拜它的炉缸,炉缸里还有一些烧过的香烛。看来这是有人经常祭拜留下的。
“我族人乃是月族人,每个月族人的成年男女的右胳膊上都纹着月形族微。大约在两千年多前,我族人发生一场内乱,族长不得不带着族人分居各地,以保存实力,欲图平反战乱……”胡须斑白的鲁老,眯着眼慢慢诉说起往事。
原来在两千多年前,月族人数庞多,相处和平,安居乐业。族王、两名左右护法、四名长老,是当时族人的由上而下的当权者。有一天族长突然暴毙,原本已经指由左护法鲁姓长老鲁戈继任下一任族王,但却遭到右护法单怀仁的反对,执意要重新推选新族王。族人共分两派,一派是左护法鲁戈的支持者和随从,另一派则是以单怀仁为首的拥挤者。为任族王之事争吵不休,最后发展大动干戈,双方发生了大战。几经战斗,人数最多的右护法单怀仁最后打败了鲁戈这一派,坐拥族王之位,然而,族长权力像征的绿玉却不知所终,没有绿玉,单怀仁觉得坐立不安,以为绿玉在鲁护法手里,以致不断地向鲁戈发动战争,最后,多次战败后鲁戈不得不迁居,隐居起来。可单怀仁还是不肯放过,一直寻找和追杀,最后鲁戈迁于森林边居住。
可是森林里的毒虫猛兽经常出没猎杀族人,有时这些猛兽竟然结队成群攻向村庄,致使月族人死伤不少,百这些毒虫猛兽数量并未减少反而一次比一次多,攻击更频繁,在一次人兽大战中,眼看剩下的几人就要被围攻而来的猛兽猎杀,这时一只白毛如猫非猫的野兽突然临空而降,快如闪电地在猛兽间闪现,所有的猛兽被它利爪抓瞎,毒虫也被它抓捏致死,瞎眼的成群猛兽不得不退回森林里,不敢再围猎月族人,得救的月族人见这白毛动物不知何物,事前临空而至,事后悄然消失,几经寻找仍不知其踪。有人说它是乘黄和狞猫所生,有人说是耳鼠跟狞猫所生,各说不一,不知其名,最后给它取名至及,把它的体态形状画下来当成神灵之兽祭拜,代代相传,一直至今。
千年以来,月族人一代代繁衍下来,都从未见过真正的至及,都是口头相传,作画以祭,不想今天见海凡竟然带着此物而来,它竟跟人相处不离,看来应该是至及的后代,但为何会出现,会跟随海凡一人,实在让月族人惊讶不解。
海凡听后,把自己如何得来的经过简单一说,听得月族人甚是惊奇,只片面包和巧克力就把不白蛊惑跟跟随?任谁也不相信啊,有些怀疑它是不是至及的后代。
“小温,它可有何异处?”鲁老疑惑地问。
“它的速度很快,快如闪电,爪利非常,能闪跳间抓破动物双眼。”海凡笑道,并把小白抓野兔如抓乌龟般的事说了,月族人才消除了些许疑虑,对小白不住的打量瞧看。
海凡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长剑突然问道:“鲁老,请问您族人中有人知道桂文冷的吗?”
“桂文冷?”鲁老一脸不解海凡为何这样问,但见问,沉思了一下指着在座的一名老者道:“老桂,你家姓桂,你想想祖上是否有此名的?”
一名矮小清瘦精神的老人望了望大家,低头思想半天,恍然大悟似的抬头起,指着大家道:“对,我想起来了,我家祖谱上有个叫此名的先人,至今应该六、七代了。”
时间对得上,海凡心想,拿起桌上的长剑,拉出剑身,锈迹斑斑的剑上依然可以看清上面刻着三个小字:桂文冷。
海凡指着桂文冷三个字,问那老人道:“你看是不是这名字?”说罢递给他看。
那老人接过剑来,细细一看道:“正是,正是。”其他人也起身朝剑看去,有人直接把剑拿在手里端详。
“请问小哥,是何处得到此剑?”那老人有些激动道。其他人也看着海凡,也想知道。
“在一个山谷的洞中……”于是海凡把在山谷里那大洞所见说了一遍。
“是了,唉,也是族中两派斗争不休造成的啊。”那名老人点点头道。
“是啊,两千年来,这两派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没停止过,都是为了族王和绿玉。真到东古国统一国家,重划疆土,改体换制,族王的势力和权威被消弱,并慢慢的淡化,现在全国各族人民安居乐业,人们为了建设自己的家园和幸福生活到处拼搏,谁还在意只是一个名号的族王呢?小温所说的山谷洞中战争,可能就是三百年前的战争了,我也只是听我爷爷讲过,大家不必放心上,耿耿于怀,过去的让它过去,现在最重要的响应国家的号召,共创美好未来,过上幸福生活。”
月族人听了族长的话纷纷点头,是啊,时代已经变了,不在是古代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现在是民主社会,各部落之间的斗争已被当地官府所压制,不得再起纷争……
海凡把剑送给桂姓老人,还给桂文冷的后人也算是物归原主。桂姓大爷不停地向海凡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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