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团打了个喷嚏。
只感觉浑身冷得厉害,肯定是有人背后偷偷说她坏话。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苏善儿。
苏妤团叹了一口气。
苏振业不会真的把她忘了吧?
苏妤团又摸到了那一块令牌,感觉已经快撑不住了。
如果真的这样,只能先逃走,然后再徐徐图之。
可是如果逃走,那不就是认罪了吗?
而且雁雁怎么办?
苏妤团有点头疼,郑国公府守卫森严,把她带走了,哪里还有时间再去操心着雁雁?
可不管雁雁又不行。
还要在镇国公府大闹一场吗?
笑话。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跟苏振业成为仇人了。
绝对不能这样。
苏妤团又把令牌给放了回去。
也不知道雁雁怎么样了……
这丫头胆子小,又怕事,该不会受刑了吧?
也不知怎么的,苏妤团的心中满满的都是雁雁。
这丫头就是看到血,都会惊叫一声。
如果真受了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她是四小姐,没有人敢来上刑,哪怕是苏善儿都不敢,也只是敢这样刁难折磨一下罢了。
苏妤团也想明白了,苏善儿这样的态度,那就证明苏振业是在乎她的,终有一天会放出来,苏善儿不敢下毒手。
知道自己安全,那便开始想着别人。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苏善儿。
苏妤团闭上了眼睛,已经懒得多说什么。
现在只要撑着, 别饿死在这里。
过不了两天就能离开的。
;雁雁死了。
外面苏善儿的一句话,苏妤团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苏妤团不敢置信的往外看去,虽然只是一片漆黑。
;你在说什么?
苏善儿又笑着重复了一句:;雁雁死了。
苏妤团一滞,摇头:;不可能,那丫头并没做错什么,爹爹不会杀了她,爹爹不是这样的人。
苏振业虽然严厉,可是却不会滥杀无辜。
按照雁雁的说辞,她只是不想病人苟延残喘,治疗比较好。
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
况且雁雁也不知道那个病人是苏振业。
哪儿来的死罪?
;你胡说,雁雁又没犯错,就算说错了话,可罪不至死,爹爹怎么可能会杀了她?
苏妤团下意识的反驳,可手却凉了。
苏善儿的声音仍旧是笑着。
;信不信都随你啊,我只是转达一下。
;毕竟我们两个是姐妹,作为你的姐姐,我总归要告诉你一声。
;不过你误会了,并不是你爹杀了她,是雁雁自己认罪自杀的,那丫头对你还真是忠心,想揽下一切罪责。
;你说,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呢?哈哈哈,所以她想替你顶罪,自杀变成了畏罪自杀,啧,真蠢。
苏妤团身子一僵,只感觉喉咙发甜。
雁雁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会去自杀?
真是太可笑了,她一定还没死。
;你闭嘴,她肯定没死,等我出去,咱们再好好算账。
;你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是让我难受,我会信吗?
;而且不要再提什么姐妹,谁是你妹妹?你张口闭口全是谎话,也就只能骗骗那些旁观者了。
苏妤团声音发颤,强自镇定下来。
苏善儿撇了撇嘴:;随你啊,雁雁的尸体已经被扔到乱葬岗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本小姐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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