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博延来了兴趣,凑到皮箱前,迫不及待的说道:;嘉昱,快打开给我看看,你这都有什么工具,我取取经,回头也花钱让人去搞一套。
陈嘉昱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打开皮箱,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的器具。
这些器具,有六成吕博延用过,剩下四成,别说用了,他连看都没看过。
随便拿起一件,吕博延兴致冲冲的问道:;这玩意怎么用?
陈嘉昱在他手里拿过来,保持神秘道:;待会用了你不就知道了?走,再带你看个好东西。
两人起身,来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推出一个长方形金属架子。
金属架子四角,各有一个带锁铁环,吕博延一看就猜出了架子的用途。
;这是用来绑人的?
;嘿嘿嘿……
陈嘉昱一阵淫笑,转而指了指床上被五花大绑的江知韵,招呼道:;走,咱先把这妞儿绑起来,然后洗个澡慢慢玩。
吕博延连声叫好,跟陈嘉昱一起,把江知韵扛到金属架子下方,帮她解开麻绳。
麻绳粗糙,皮肤细腻。
两者摩擦,导致江知韵的手腕和脚腕上,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擦伤。
不过这无伤大雅。
反正待会她可能还会在身上添几道痕迹。
痕迹的存在,不仅不会降低美感,反而还能令陈、吕二人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
江知韵依旧是那副眼神空洞的模样,哪怕绳子解开了,也没有表现出半点反抗的迹象。
一直在小心应对,随时准备动粗的陈、吕两人,对江知韵的情态感到不解。
两人对视一眼,吕博延忍不住问道:;嘉昱,这妞儿该不会是傻了吧?
陈嘉昱稍感错愕,随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傻不傻又不影响咱们玩,再说了,她不反抗,不正好省了咱的力气了?
;那……开搞?
;搞!
两人解开江知韵身上的麻绳,架着她站起来,把她的四肢放进锁扣,在金属架子上立出了一个;火字形。
嘴巴里的餐布,却是没有被两人取出。
照陈嘉昱的说法,是担心江知韵大喊大叫,引来附近房客的注意,待会到了兴头上,再解开不迟。
作为这方面的老手,陈、吕二人都很清楚,九成以上的女人,在进入那种状态之后,哪怕事前再怎么不愿意,事中都会不受控制的配合男人嗨皮。
把江知韵绑好后,两人站在架子前面,笑意浓郁的欣赏这件艺术品。
;唉,可惜了。陈嘉昱故作惋惜状,叹息一声。
吕博延极为默契的点点头,附和道:;是可惜。
陈嘉昱没想到吕博延能领会自己的意思,抬手摩挲着下巴,问道:;延哥说的可惜,是指什么?
吕博延扭过头,迎上陈嘉昱的暧昧目光。;衣服太多,美感不足啊。
;哈哈哈。陈嘉昱放声大笑。;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臭味相投的两人,无需多言,一起朝江知韵走了过去,把除了贴身那两件衣物之外的遮挡布料,全部取下。
看着眼前的大片雪景,陈嘉昱咽了口唾沫,嗓子发干道:;这太他妈带劲了!
吕博延伸出一根手指,在江知韵光滑雪白的秀颈上轻轻拂过。
;我快要憋不住了。
;等着,我先给她吃点东西,完事咱赶紧去洗个澡。
;成!
陈嘉昱跑到皮箱前,从里面翻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绿色药丸,起身之前想了想,又多拿了一颗。
回到金属架子前,陈嘉昱冲江知韵扬了扬下颚,说道:;延哥,帮我把她嘴巴撑开。
吕博延取出餐布,见江知韵并未喊叫,暗松口气,然后配合陈嘉昱,一起把药丸给江知韵喂进嘴里。
就在陈嘉昱把手指伸进江知韵嘴巴的刹那,双目无神的江知韵,美眸中陡然填满愤恨之色,两排贝齿用力往中间咬合,竟是当场把陈嘉昱的两根手指咬了下来!
鲜血将贝齿染红,沿着唇角滴落坠地,为江知韵的美,添上一抹令人胆寒的狰狞之意。
陈嘉昱抽回手指,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看着指末参差不齐的伤口,凄厉惨叫。
吕博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后撤,跟江知韵拉开距离。
江知韵吐出嘴里的断指和药丸,嗓音尖锐的喊道:;死后我会变成厉鬼!永生永世的缠着你们!啊——
陈嘉昱浑身被汗水打湿,止住叫声后,他艰难的冲吕博延说道:;快!把这个贱人的嘴堵上!
;啊?哦!哦!
吕博延在地上捡起那块餐布,跑到江知韵面前,刚要把餐布塞回去,却被江知韵愤恨的眼神给吓住了。
见状,陈嘉昱大骂了一声草,也不知哪来的狠劲,硬是不管手上的伤口了,冲到江知韵面前,甩手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
;啪!
江知韵的脸被扇到一侧,白白嫩嫩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无比鲜明的红色手印。
陈嘉昱夺过餐布,箍住江知韵的脸颊,强行塞了进去。
堵住江知韵的嘴巴后,陈嘉昱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扇完还不解恨,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攥紧拳面,卯足力气往江知韵小腹上锤了一拳。
江知韵黛眉紧蹙,腰身弯曲,却愣是连声闷哼都没发出。
她再次抬起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陈嘉昱。
仿佛是在说,来啊,打死我,是男人你就打死我!
手上仍在流血的陈嘉昱,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不过他显然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完全没有要去医院疗伤的态势。
;贱人!我告诉你,原本我今天是打算留你一条命的,但是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我宁可多花点钱平事,今晚也要把你活活玩死!
吕博延一脸担忧的看着陈嘉昱,低声劝道:;嘉昱,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
陈嘉昱怒意难消,咬牙切齿道:;不行,今天不玩死她,我就不姓陈!
说着,陈嘉昱也没心思洗澡了,直接伸出手,准备强行扯掉江知韵身上最后两块遮羞布。
可就在这时,套房客厅响起砰的一声。
陈、吕二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快步窜出卧室查看究竟。
两人刚迈出房门,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便是砸中了吕博延的脸,吕博延痛呼一声,仰面倒地。
陈嘉昱扭头看向吕博延,也由此看清了那个圆滚滚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颗人头。
隔壁混混小头目,平子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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