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蓝星瑶,沉声道:“蓝星瑶,你现在不但会赚黑心钱,还学会串通他人,污蔑自己的亲姐妹了是吗?”
王玉兰不可思议的望着他,惊愕道:“爸,事到如今了,你还要向着蓝星蓓?”
蓝文海瞪了她一眼,冷冷道:“难道我要向着那个败坏我们蓝家名声的蓝星瑶吗?”
王玉兰一呆,终于明白了蓝文海的意思。
无论幕后黑手是蓝星瑶还是蓝星蓓,对蓝家的名声,都有一定影响。
但是很明显,蓝星瑶已经把公司独立出去,如果是她,那么影响一定会小一些。
蓝文海这是打算把脏水泼到蓝星瑶身上,借此保全蓝家的名声!
“明明是蓝星蓓干的,你就非要推到我们星瑶身上?”王玉兰不敢置信的问道。
蓝文海淡淡道:“星蓓是我的乖孙女,不会干这种事!”
旁边的蓝杰也跟着道:“不错,星蓓是我女儿,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们……好……”王玉兰气的浑身发抖。
“肃静!”
中年胖子喊了一声,会议室内立刻安静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李伯通,皱眉道:“你说的这些,可有其它证据吗?单凭一段录音,说明不了问题。”
李伯通连忙点头道:“有啊,我还有行车记录仪的录像,以及我手机里的录音。
啊,对了,这是蓝星蓓给我的银行卡,开户名称应该是蓝星蓓的名字,你们一查就知道。”
中年胖子将李伯通的手机、银行卡,以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都交给了手下。
很快,大屏幕上就出现了行车记录仪的画面。
蓝星蓓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赵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而蓝文海的眉头,则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二位,还有什么好说的?”中年胖子淡淡道。
说完之后,他冲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外面很快走进来几名警察,直接给蓝星蓓和赵灿戴上了手铐。
蓝星蓓见状顿时慌了,脸上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焦急的望向爷爷,却见蓝文海恶狠狠的瞪着她,目光中竟带着些许杀意,显然对她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怒。
她被警察推着往外走,猛地看到了站在旁边的蓝星瑶,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
“星瑶,你……你给我求求情……我知道错了,我不想蹲监狱。”
蓝星蓓的父亲蓝杰也慌了,来到了王玉兰面前,道:“二……二嫂,你快跟警察说说,让他们别抓星蓓了,她已经知道错了。”
王玉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忘记你自己说的话了吗?”
“什么话?”蓝杰一呆。
王玉兰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让她自作自受!”
蓝杰被说的脸色通红,这句话正是那天他说王玉兰的,如今却被人家甩了回来,窘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雄,要不……”蓝星瑶想找秦雄求情,秦雄却冲着她摇了摇头。
就算蓝星瑶心软,想放过蓝星蓓,那也不是现在。
如果不让蓝星蓓吃足了苦头,难保她以后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来。
相比于哭闹不止的蓝星蓓,赵灿就平静的多了,路过秦雄身边时,停下脚步冷笑道:
“就这点本事?别着急,等我出来,我好好陪你玩!”
秦雄冷笑一声,根本懒得搭理他,打断自己四肢的事情是笔糊涂账,赵灿虽然参与了,但他不是主谋,秦雄也懒得找他麻烦。
可是他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作对,那秦雄也不介意帮他早点结束余生。
两个劣质钢材事件的主谋带走了,李伯通这个从犯,则直接被元九领走,会议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山河市的富豪们对望一眼,依旧是董天当先来到蓝星瑶面前,有些尴尬道:
“蓝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前几天的事情……是我太草率了,你别往心里去。
咱们之间的合同,如果您愿意的话……是不是重新签一份?”
“啊,愿意,当然愿意!我这就……”蓝星瑶满脸惊喜。
但是秦雄却忽然拦住她,对着董天冷笑道:“你当这是宾馆呢?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那您说怎么办?”董天不知道秦雄的真实身份,但谁让自己理亏呢。
秦雄淡淡道:“我也不多要,所有货物的价格下降百分之十,否则的话,我们平安地产还是另找渠道。”
董天眉头一皱,道:“秦先生,您不要太过分……”
“滚一边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秦先生过分!”
另一个富豪走了过来,他叫陈胜福,与许文昌关系密切,所以早就知道了秦雄的身份。
眼看着董天不知死活,他却是眼前一亮,快步来到秦雄身边,恭敬道:
“秦先生,我正好想做钢材的生意,您不如让嫂夫人拉个清单出来,只要市场上能找到的,我一准给您运来。
至于价格嘛,全部比市场价便宜百分之十二如何?您放心,全是国标货,非标的一件不会有。”
“行,明天去平安地产找星瑶谈。”秦雄应道。
旁边的董天闻言立刻急了,中心医院这个项目那就是一块肥肉,本来他想仗着自己是山河市最大的钢材商,跟秦雄谈谈条件,哪里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他连忙道:“秦先生,您这就答应他了?”
秦雄挑了一下眉毛,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董天阴阳怪气的道:“让一个做餐饮的来给中心医院供货,亏您想得出!您什么都不懂,就别跟着掺和了,我还是找蓝总谈。”
说完之后,他径直来到蓝星瑶面前,微笑道:“蓝总,您看……”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站在后方的许文昌忽然开口道:“从今天开始,西河集团所有的钢材,都不允许使用董家的货。”
董天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当场傻了,怔怔地望着许文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许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许文昌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意思,我与陈胜福交好,所以能帮自然帮他一把,有问题吗?”
“许先生,您这是徇私?”
“没错,我就是在徇私,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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