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男人的催促还款声已经带上咒骂,时不时的还传来王有容的哀嚎声。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活该,随即冷声道:“王有容,我已经把话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是生是死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离婚手续,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话说完,我刚要挂断,王有容的哀嚎声却越演越烈。
电话那边一个男人声音凶恶的说道:“你就是她那个有钱的老公啊,我告诉你,他在我们酒里欠下了不少钱,如果今天还不上的话,我就剁了她四个手指头。要钱还是要女人,你自己看着办。”
“程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长记性了,你帮帮我这一回,他们会打死我的。”
王有容的痛哭声和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刺得我耳膜有些发疼,我把电话拿的远了一些。
“我不是她老公,我是她前夫。话我都已经说明白了,以后关于她的事情,不用给我打电话,你们随便处理。”
“程磊!”
我在王有容的尖叫声中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甚至不用想象,就知道王有容现在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像酒里那种地方都是上面有人罩着的,一层层食物链压着,而且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没什么好可怜王有容的。
我深呼一口气,最后还是掏出了电话,找到王有容的账户,转了600万过去。
这一笔钱就当作是买断我和豆豆从此安静生活的权利。
希望六百万能让王有容识趣一点,要是不识趣,我会让她下半辈子凄惨无比。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再敢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发完这段消息,我把电话关机,准备睡觉。再说自己怀里抱着豆豆,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我接下来的生活便是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叶青青的身体已经开始好转,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最近一周内所有集团的股票趋势图。
名扬在我的运营下,早就已经在同批次的公司中脱颖而出,成为当下可热的合作集团,每天大盈利的收入,也让我沉浮不堪的心,开始渐渐安定。
我抽时间又给叶依澜打了一个电话:“王有容那边现在什么样?”
“听说她被酒催债被收拾了一顿,最近这段时间在家里养伤,王有容欠酒的钱是你帮他还上的吗?”
最后一个问题,叶依澜迟疑了一会儿才问出来。
我如实道:“恩,最近这段时间你看着点王有容,不要让她去酒。那里是陈凯的地盘,她去了就是被当成傻子耍。”
陈凯这一次借着王有容的手,从我手里坑走了600万,但不过如果王有容不长记性再去的话,这种情况只会变成恶循环。
至于王有容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纯粹就是放屁。
那600万只是能够让我清静一段时间,说到底就是个没响的水漂。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突然一个计划已经在脑海里慢慢成形。
叶依澜又问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酒里有一个长的不错的营销,一直在故意引王有容,找个理由帮我把他约出来,我要和他当面谈一谈。”
叶依澜应得痛快:“好。”
我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下午又抽空出去了一趟。
我开车在市区附近,来回转悠,最终在一家没有多大名气的酒前停下。
这间酒我已经提前调查过,已经开了好多年,但不过最近因为市中心位置的迁徙,导致这里的人流量大量损失,生意也变得不景气。
我下车走了进去,里面的服务生正在擦桌子,看见我头也不抬的说道:“现在酒还没营业,请您晚上再来。”
我打量了一眼酒里的布局,开口道:“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他人现在在哪?”
“在休息厅。”
我顺着服务生的指引到了休息室里,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瘫倒在沙发上抽烟。
我走过去先开口道:“你好,你就是这间酒的老板吗?”
老男人抬头扫了我一眼,皱眉道:“我是,但不过你是谁?”
我微微一笑:“我是个普通的生意人,相中了你这间酒,所以想过来跟你谈一下价格。酒里面的所有物品连带着一起转卖给我,你出个价!”
我这番话说的男人一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你要买我这间酒?”
我肯定的点头:“对,你只要出个价就行。”
闻言,男人的眼珠子转了转,坐正了,身体开始和我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这家酒年份不小,而且还有不少的回头客,店里的装修布置也都是我新换的,价钱可低不了。”
我又出声道:“你只要出个价就行。”
“1000万!”
男人果断开口的:“少一分都不可以。”
“成交。”
话说完,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票,直接填上了名字,递给了他:“这里是张1000万的支票,现在这间酒是我的了?”
男人看到我递过去的支票已经惊到合不上下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来,像是有些怀疑支票真假,仔细的看了好几遍,才终于敢确信。
男人的声音满是激动:“是你的,这间酒包括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了。”
“好。”
我再次微笑,事情的进展比我预想的要顺利。
虽然我从老板不可置信的眼神里读出了他认为我是个傻逼的想法,但不过我却没打算解释什么。
毕竟谁会像我这么有病,花1000万盘下一家已经快要黄了的酒,尤其还是一口价。
用这1000万报复王有容还是挺好的,况且这个酒以后还有用。
洛有道经营着天尚人间,不就是为了掩盖自己一些肮脏的事情嘛。而且自己的地盘谈话总是方便,酒比茶社更混淆他人的耳目。
买下酒后不久,叶依澜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我已经谈好了,你打算约他在哪见面?”
我报出酒的名字,开口道:“让他晚上来这里找我就行。”
“好。”
挂断电话之后,我再次重新审视起这家酒,其实说实话,即便酒的位置已经偏离了市中心,但是也确实是个很好的地段,只不过老板十年前的经营模式已经不适合现在这个时代。
在我手里重新经营改造,绝对会有一番起色的。
就算我对年轻人的事情不懂,也可以交给萧潇他们,将酒的生意起死回生还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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