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上的擂鼓声音登时一熄!
而西岐阵营之中的鼓声。
却是猛然的更加高亢,轰鸣起来!
;好!!
;好啊!
;威武!威武!
;威武!威武!
紧随其后的,便是那山呼海啸一般的兴奋吼声!
阵斩敌将马元!
尤其是这个家伙是让人极其讨厌的嘴炮!
这更是让西岐所有士卒,将军,都为之大畅!
只见姜子牙站在高台,抚须点头,眼中全是喜色!
果然不愧是大师伯座下弟子,当真好手段!好武道!
这一杀,直把两日的屈辱,都还了回去!
而天蓬这里,则是一翻手,就收起了烧火棍。
继而连忙策马就回往了西岐阵营。
汜水关之上。
陆压当先便惊呼道:;我的斩仙飞刀!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斩仙飞刀,竟会以这种方式遗失出去!
主要是战斗结束的太快了!
快的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将斩仙飞刀召回来。
而此刻斩仙飞刀落入天蓬手中,即便他想招,也受到其压制,根本招不回来!
陆压心痛他的斩仙飞刀。
可闻仲,申公豹等人,却是满脸凝重。
好一个汉子!这汉子是何许人?
闻仲作为武道大家,如何看不出这汉子的一身武道造诣?
很强!非常强!
单以武道论,这汉子之强,便是整个汜水关内,怕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抗衡的大将!
;太师,我去会一会此贼!
袁洪见众人不言语,眼中登时冒出火光,只是一步走出,直接请战的喊道。
闻仲转头看去,目中露出思索之色。
袁洪武道也是不错,加之肉身强大,若是下场,的确是可以和那汉子一战!
只是,如今那汉子手中,却有了斩仙飞刀!
这就很让人忌惮了!
万一这袁洪下场后,直接被那汉子一句宝贝转身秒了,那可如何是好?
;将军勿急,容我等先问一下乌巢大师,看看他能否召回那斩仙飞刀,或者有无破此宝的手段。
申公豹深知闻仲心中顾忌,便摇头出声说了一句,随后才看向站在远处高台之上的陆压。
陆压此刻神色阴沉,斩仙飞刀丢失,对他而言,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
此刻他亦是听到了申公豹的话,眼见众人都往自己看来。
便缓声道:;贫道这斩仙飞刀,除至阳至刚的防护至宝外,无可抵挡,贫道,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法子应对,不过贫道这宝贝,也不是那贼子取走就立刻能用的!
;禅师不如亲自出马?有禅师这位正主在,那贼子用不了斩仙飞刀便罢,若是他能用,那立刻就会被禅师收回!
却是闻仲忽的开口,看着陆压平静的说道。
陆压登时一滞。
亲自出手?可他不想露面啊!
如今他叛了西岐,反帮昏君,已经在心中纠结万分了。
若是再亲自出手,被姬发等人认出之下,那自己哪还有脸?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投靠殷商的事情,早就被姬发,姜子牙他们知道了,还要什么脸?
而如今既然闻仲都开口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那人皇法令在前,要他来汜水关前助商灭周。
加上还有一道圣人念头在他体内,可谓是人皇喊他死,他立刻就死。
因此之下,他哪敢说,不行?不可?不愿意的话?
谁知道这闻仲会不会一纸书信告诉人皇?
若是人皇得知自己出工不出力,那自己可就完了。
无可奈何,陆压只得干笑一声道:;既然太师如此言语,贫道岂能拒绝?既如此,贫道便走上一遭,将那贼子擒拿。
闻仲这才点了点头,淡淡道:;那就仰仗禅师,击杀贼将了!
陆压只得干笑点头,继而下了高台,往城下去了。
;太师,真是怪哉,这乌巢禅师,竟如此听话?
申公豹见闻仲一言之下,陆压就当真出去请战,一时间也是楞了一下,继而疑惑的问道。
闻仲则是看着陆压背影,淡淡道:;陛下两日前派来了一个大修士,你猜是谁?
申公豹听的一头雾水,太师怎么答非所问?
不过出于礼貌,与极高的情商。
申公豹依旧是笑着回问道:;哦?哪位大修士?太师直言便是,我却是猜不出来。
;那修士,名为镇元子。
申公豹听的眼睛一瞪,直惊呼道:;是那位地仙之祖,镇元子!?
闻仲抚须道:;不错,正是他。
;好啊!
申公豹直大喜过望,击掌笑道:;有此大能加入,可比那乌巢禅师要可靠的多了!我大军伐周,当全胜矣!
闻仲也点头道:;不错,而且此前辈也给我带来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申公豹又是问道。
闻仲道:;呵,你可知那乌巢禅师,此人原来之前是西岐贼子一方之人!只是被陛下以及明王大人以大法力镇压,这才屈服,如今戴罪之身来我军前效力,却还说什么天数?当真可笑,亏的你我之前差点还以为是大能来助,以礼相待!
;原来如此……
申公豹这才明白了闻仲所说的话。
没想到这乌巢禅师,之前竟是敌对之人。
幸亏明王和陛下镇压了他。
否则那斩仙飞刀,还不知要害掉自己这边多少仙家,将军的性命。
而如今斩仙飞刀丢失,那自然要他亲自上阵,将其取回!
毕竟他一介俘虏,戴罪之身,岂还能以先生客人之礼待他?
点了点头,申公豹道:;太师所言不错,今日便看他如何施展,若是有用,当继续用之,若是无用,那便死在战场之上,以还其罪。
说话间,两人便站在城墙上,遥望下方。
陆压出了城,也未骑马,只是踩着一朵白云,径直就来到了西岐阵营之前。
;尔等逆贼,尚不知死,如今天地协力助人皇,尔等若是此刻投降,人皇陛下当可不杀尔等,若是执迷不悟,他日刀锋之下,再无生还可能。
陆压声音平淡,但足可传万里,一时间整个西岐军营之内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语。
;乌巢大师!你为何叛我!?为何!?
却见西岐阵营,高台之上,姬发满脸痛苦。
他看着陆压嘶声吼道:;你曾言我与你有缘法!大周与你有缘法!你愿助我大周,灭此昏君暴商,以完成天数!可如今,你怎的反投昏君而去!你到底是为何!?莫不成是我亏待了你!?大师啊!
陆压听的眼皮一抖,却只当没听到。
而姜子牙见此,登时冷笑道:;本相开始还以为你乃是熟知天数之人,却没想到,也是一愚蠢之修!不过你这等墙草之辈,离开我大周,未必不是我大周之福!说罢,你来此,莫不成只是要劝我等归降?那本相劝你,莫要再提!昏君暴虐,天下人皆可诛之!
陆压顿时面皮一抖,目中闪过一丝杀机。
你这小辈,若非仗着是阐教门徒,就你那三分道行,贫道吹口气也能灭了你!
安敢在贫道面前如此大言不惭?
只见陆压缓声道:;贫道次来,乃是求战,尔等贼子,可敢与贫道一战否?刚刚那汉子呢?且叫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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