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说什么?”
侍女一愣,眼珠子一转,身子往我怀中倒去,轻呼着道:“人家头晕,不如我们去屋里休息。”
“我看不用了,不如就地解决下,毕竟大爷我性子急。”
我冷笑一声,她手一把攥住,娇羞着脸,用一只手捂上半边,有种妩媚之意尽现。
周围莺歌燕舞之声此起彼伏,我凝望着上空的白茫茫云彩,手上一用劲。
“啊,公子,你弄痛我了。”
侍女将手拔出,向旁边跳去,可惜手被我攥在手中,冰清玉洁的玉手在我的手中化成了瓷器,从我手中滑掉。
“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侍女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她紧张的问道:“你是谁?怎么能发现……”
我从腰间将匕首拿出来,紧握在手中朝着她走去。
“你说不说,你们吸引这么多人,究竟想做什么?”
她看我走去,显得很慌张,大喊着道:“救命,有人捣乱!救命……”
不好,这样喊着势必会把卫兵喊过来,我匕首插进她的胸腔中。
了结掉她的性命。
“啊!”
顿时整个园子慌乱起来,舞姬们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与此同时,廊下浓情蜜意的男男女女并没有在意这边失态的发生。
甚至可以说全然的不关心。
迷惑了心智,好厉害的局。
既然如此,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犯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
那就被怪我下手无情。
握着匕首,大步朝着他们走去,一刀插进侍女的身体内,没有割肉的感觉,而是瓷器的破裂声。
立刻,美貌妖娆的侍女,变成破碎一地的茶壶碗盏。
村民怔楞的呆愣着,我以为他会看清楚事实面目,哪想到反倒是红了眼,没吃到嘴里令他急火攻心,挥着拳头就要朝我打来。
“你他妈的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的仙女没了……”
到眼前的拳头被我一把握住,毕竟还是普通人,对付他我还是游刃有余。
“你看清楚,这哪是人!”我怒喝着。
企图能够让他更加清醒点,可是我错了。
“还我!还给我……”村民发疯的嘶嚎着,那一刻我震惊住了。
这么明显的现实,他们是真的不明白吗?还是自欺欺人。
应付他的发狂时候,转头看向周围的村民和队员,队员们已经醒悟过来,慌张逃也似的大叫着跑出去,而村民们看过来的眼神充斥着凉薄和不屑一顾。
侍女这时更加大胆,当着我的面去吸取村民的阳气,甚至有的直接拉着进了一旁的屋子,我追在后面将几个侍女斩杀。
村民看着我的眼神愤恨不已,转头去寻找别的侍女。
心头开始泛凉。
“劝你不要枉费功夫,这些人不会听你的。”
突兀一声很好听的声音传来,声音正是楼宇上,我看去正有一个女人在半空漂浮的亭子内喝茶,好听的声音如琴弦般悦耳。
远远看去白纱帐飘逸着,有种仙气之感。
“你是谁?”
女人朝我看来,轻笑着道:“你无需知道,或者……等你你跟他们一样出不去的时候,如果你有本事出去,下次再见到我,我兴许会告诉你。”
模棱两可的回答,带着神秘莫测的意味,是我最讨厌的。
但是从她的话语中,印证了我心中所想,他们就是想要这些人的命。
催发无数贪婪地欲望,进行猎食。
想到这,转头我就朝着宴席的方向而去,从园子里出来,只见地上已经醉倒了一片,依旧往快膨胀的肚子里塞着瓜果,灌着银壶中的美酒。
仙雾缭绕之间,他们在歌舞在欢笑,在痛快畅饮,在对酒当歌。
伴随着花瓣的飘摇,与之前我看见的关台镇形成强烈对比。
我将地上一个醉汉拉起来,喝令着:“快醒醒,这里都是要人命的陷阱。”
醉汉冲我嘿嘿一笑,拿着酒壶继续往嘴里倒,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胡说,这里是天堂,是天宫……”
就在我拖拽他的时候,花瓣瞬间消失,伴随而去的还有白雾,顷刻间所有的一切都清晰起来,人们的狼狈,欲望,丑态……
而就在怔楞之后,我心提了起来,不知道做局之人究竟在打算着什么。
“我好苦啊,孩子死了,老婆上山再也没回来,父母也被饿死了……”
“救救我,让我解脱,我活的好痛苦,我不想再困在这里。”
地上蠕动着一群群喝的烂醉得人,脸上瞬间从刚才洋溢着笑容的样子,转瞬间犹如跌倒谷底,这种落差让我震撼着。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脖,正是封氏达,他惶恐不堪的对我道。
“听说你们是警察,救救我,我生不如死的活着,祖祖辈辈都要这么被剥削,让我们逃离这里……”
抓着我的手臂上,虽然没有鞭痕,但是有针眼的青紫,这是针剂注射的结果,难道封氏达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给我们用毒,控制着我们一家老小,不服从就要将村民丢到山上去喂怪物……”
果然,难怪这群村民会这么听话。
就连封氏达都阻挡不了。
我攥紧拳头,紧攥着他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法律不能管的还有我们殷家。”
“殷家?”他怔楞的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正待我想多问的时候,周围丝竹管弦的声音吹响,花瓣重新开始飘舞,白雾慢慢的聚拢而来,将一切半遮半掩。
“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村民们重新愉悦的起舞,痛快的喝酒享乐,如果不是亲身站在这里,怎么能相信刚才那一幕的交叉。
都说冥界有十八层地狱,可谁知人间亦有地狱,悲喜极度交加,何尝不是酷刑。
“生哥。”远处元风朝着我跑来,兰夜从楼宇之中跳跃都我身边。
“这里是个阵法,如果不破,这些人都将走不出去。”元风眉头紧蹙。
如今在场有修行的也就我们几个人,能够清醒着。
兰夜认真的道:“看样子,阵法由地下而来,我觉得应该是将冥界的地狱搬到了上面。”
“冥界……”我呢喃着。
论冥界谁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事,顾忌只有他夜荼子了。
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兰夜询问着我。
我看着半空中飘浮的楼宇,示意了兰夜一眼,吩咐道:“这里只有你能飞上去,你去探探底,我跟疯子在这里破阵。”
兰夜看去,深深的点点头,脚尖一点,朝着上空跃去。
我则走在莺歌燕舞的殿宇之中,走到当中,看着远处的湖泊,碧绿的湖水微波荡漾,堪舆完法阵,明确感应到湖中央就是阵心。
“疯子,你守住人,我去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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