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得带个馅?我是要用糯米护宅!”我白眼一翻。
这会天正黑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今晚是正好是阴历十五,一月当中阴气最盛的一天,这灵一定会来。
我上楼巡视着徐燕的房间中,家伙事还不少,桃木剑,青铜剑,八卦图五帝古钱。
看来也是找了不少方法,不过摆放的位置不好,所以没有啥效果。
我拿过八卦图,本来是邪祟不敢进屋的震慑之物,可是这明显是外行人画的,连乾坤都弄错了,难怪不顶用。
邪祟看到都得笑掉大牙,侮辱人家的专业程度。
我拿过一个抱枕,让徐燕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徐燕一见我这样,抱进了自己的身体,提防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老公的,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我顿时一头黑线,徐燕虽然长得还凑合,可是我也不是不挑口的。
当老子是啥?种公吗?
在我的解释下,她去别屋换了一身衣服,我将衣服套在抱枕上,放在床上做了个假人。 就看邪祟能不能上当了,随后我又围着床撒了一圈糯米,将床围起来,拿过一个碗。
碗中盛满干净的水,碗口外沿围上一条打了结的红色丝线,念咒七遍后放在床下。
这叫红线法,用来捉邪祟,《殷家祖传秘法》里面提到过,我也是现学现卖。
不过只能应对一些普通的鬼,至于一些黑狗血和驴蹄子,我也没有道具,只能用红线小试一下对方的道行。
做完了准备工作,就让徐燕跟我进入对门的卧室。
徐燕一听捂胸警告我,“别以为你弄点玄乎的东西,就把我骗进屋子里,我告诉你我可是会防狼术。”
“你放心,只要你进屋,又不是睡你。”
我无奈的在她进来后,关上门嘱咐,道:“一会你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能出声,不能动。”
徐燕吓得贴在墙上发抖,我看在她可怜的份上给她讲着。
“这算是个障眼法,那东西来找你,就只会看见床上的抱枕,穿了你的衣服要是对你行恶,那个抱枕也会替代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出声。”
经过我这么一说
,徐燕才答应下来,但是在房间里依旧防狼似的防着我。
凌晨之前还是万籁寂静,能听道森林里的鸟叫,楼下也没什么的动静。
我早早布下了陷阱,和她在对面的小屋内观察着。
徐燕就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想说话,我一下子就把她的嘴捂上了。
因为我听到楼下微弱的一点吱呀声,别人听不到,但是我的耳朵极为灵敏。
“吱嘎,吱嘎……”
那东西开始上楼,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听起来一轻一重,腿脚不利索。
徐燕瞪大了眼睛,我使了个眼色,在嘴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她点点头,我便放开她的嘴。
走上了二楼,现在正在两个门口之前,我心里一紧,生怕它识破,不过它还是缓缓走向了徐燕的房间。
我按照爷爷曾经教给我的方法,门把手上挂上铜铃,这是第一道防线,以阻止入内。
可是听见门把拧动铜铃想起的声音,晃动没几下就开了。
麻蛋,破的真快。
不过我在进门处放了一碗糯米饭,上面直愣愣的插了筷子,这是第二道防线,这叫先礼后兵。
一阵走动的动静,可能吃已经吃了饭,紧接着传来碗碟碎裂的声音,竟然不吃这套。
徐燕紧张的抓着我的衣服,我心里一想这会知道害怕了?还不得求你爷爷我。
我正刚想着该走到床边了,结果里面就出现狂躁的声音,那东西显然愤怒的识破了。
这出乎我的意料,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徐燕一看吓得一声尖叫出来,我一身冷汗就冒出来。
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人家,我们就在这。
现在捂她嘴早已经来不及了,徐燕恐慌的抓着我的肩膀,这一抓不要紧,直接扑灭我肩上的两把火。
人的身上是有三把火,头顶一把,左右肩膀一把,只要灭了其中一把,阳气少了就很容易被那个上身。
这下好了,跟鬼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没了。
我赶紧拉着徐燕打开门往楼下跑,这一开门正好看见那东西直愣愣的站在楼梯口。
是个女人的形态,一身红衣,浑身上下斑驳的血渍,还带着极重的怨气。
二话不说,我拉着徐燕就要下楼。
可是伸手的徐燕拽不动了。
卧槽,糟了。
我当下心里一沉……
一扭头,徐燕阴沉着脸,浑身冒着黑气,伸着手就要抓上我的脖子。
我直接被怼在墙上,闻着她大张着嘴呼出来的口气。
靠,韭菜味还吃了蒜……
加钱!这绝对得加钱。
“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我不甘心……”徐燕阴森的眼神声音嘶哑着。
我无可奈何,突然想到身上的煞气,这种时候不拿出来用用,更待何时?
“吾尊无上量之灵,显现。”
有冥王那玩意给我打怪,我怕啥?我打不过还有给我兜底的。
瞬间,周围阴气大盛,浓郁的一股黑气从我身上向外涌动着,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中带着一抹幽蓝之光,随即恢复如常。
瑨尘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徐燕面露阴森之色,胆大放肆的卡住自己的脖子,她的体内有一只红衣厉鬼。
手已经被徐燕控制的僵住了,她的瞳孔内满是目眦剧烈的惊恐。
“你……你……怎么……”徐燕已经话都说不清楚。
瑨尘满脸冷傲且带着愤怒,他身上戾气暴增。
“给本王滚远点。”他伸腿就要抬起来,给徐燕一脚。
我在脑海里看的清楚,急忙出声道:“你给我住手啊,这可是我的雇主,你把她要是打伤了,谁给结账啊。”
瑨尘的脸上抽搐了两下,敢情自己成了这个废物,打怪的武器?想到着内心愤怒。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要踹,嘴上道着:“本王堂堂一个冥王,岂能这般任你趋使?你算个屁!本王何须顾及你。”
我一听这话,也不甘心啊,在脑海里嚷嚷着:“我把你从我体内放出来,你不对我感恩戴德,还冲我呲牙咧嘴,有点天理没?不知道谁是你主子?”
对付这种野蛮的宠物,我打小就知道要先懂得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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