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眼界不高,没见识也没才情,与他根本没有共同语言,他不喜欢。
而那姑娘知道他克妻的传闻也对他十分畏惧,与他根本亲近不起来。
他们夫妻俩在有了一个嫡子应付双方父母后,就十分平和的分居两院,终其一生夫妻俩也只算是相敬如宾,“恩爱”二字与他们相距甚远。
这孩子不到五十岁就去世了,其中多少也有日子过得不顺心不如意的缘故。
阿簿看完这孩子的一生,想着能帮就帮一把。
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官后也清正廉明,不该因为那三次不幸的订婚而把日子过得像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她看向正期待望着她的大公主,“大公主,借一步说话。”
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众人齐刷刷看向了岳景然!
又一个有毛病的孩子!
大公主也紧张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赶紧抓着丫鬟的手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她定下神,与阿簿一同去了窗边。
岳景然心中也有些不安,跟着过去了。
到了窗边,阿簿看着这母子俩,“大公主,你家孩子有点小毛病。”
大公主摸着自己吓得麻麻的心,努力冷静的点头,“请燕神医直说,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阿簿说,“他身子骨康泰,没有大公主你所担心的那些重病,他的病症……其实与他四舅差不多,也就是不能过早成亲圆房。”
大公主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岳景然也一脸茫然。
阿簿说,“大公主可还记得,六年前寿王去洛阳,归来时重病濒死,险些没熬过来一事?”
大公主点头,“记得。”
阿簿又指了指燕衡,“衡儿今年五岁,衡儿就是当年在洛阳怀上的。”
大公主恍然大悟,“燕神医的意思是,当年四弟重病濒死,是因为他……与您……”
阿簿点头,侧眸看着岳景然这孩子。
这孩子也已经懂男女之事了,这会儿面红耳赤的低着头。
阿簿说,“我是个大夫,也就不避讳了,大公主你家孩子与寿王一样,过早圆房会对他的身子骨造成损伤,他不宜成婚过早。”
岳景然又尴尬又有些不安,“四舅妈,可是我并没有像四舅舅那样体弱多病,我身子一直都很好,怎么会……”
阿簿说,“每一个人的身体构造都是不一样的,就跟女子来月事一样,有的女子第一次来月事是十一二岁,有的女子要十七八岁才会来。你们男子也是如此,有些男孩子发育得早,十三四岁就能有通房丫头了,可有些男子得十九岁二十岁才能与女子有肌肤之亲。像这种十九岁才发育成熟的男孩子,太早与女子亲密必定会损伤了身子骨,初时没什么大影响,可等到三十岁以后会出现未老先衰的症状。”
她故意说得严重了一点,“你便是如此,太早成亲会折寿。”
岳景然既惊吓,又有些恍然大悟。
难怪有些男子明明正值壮年却突然出现了老迈之态,这种应该就是四舅妈说的损伤了身体于是未老先衰了?
他抬头看着大公主,“娘,孩儿觉得,晚个三五年成亲也没什么妨碍,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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