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回神,装糊涂若无其事的说,“二哥你看错了,什么指甲印,我带着金龙卫一起上路,一个女人的影都没见着,又怎么会有女人的指甲印?”
二王爷啧啧两声,“别装了,哥哥我是过来人,妻妾不少,孩子都有了几个,我还能看不出你这是什么?看看,这道红印子它呈月牙形状,小小的,比我的指甲小一点,看起来有点淡淡的红但又没有破皮出血,这分明就是女人的指甲印。”
二王爷避开慕容元洌的伤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老实交代,是不是路上寂寞了,去哪儿偷,腥去了?”
慕容元洌失笑,“二哥,我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我带着皇命回京找你,不急着回来反而半路上去找女人,你这话传到父皇耳中,是想让我被父皇打死?”
他怀疑的盯着二王爷看,“二哥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想除掉我,所以故意陷害我!”
二王爷笑骂道,“陷害你个头啊!”
他趴在慕容元洌肩上,低声说,“四弟啊,你不承认呢,二哥也不逼你,二哥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背上有这痕迹就千万不要在寿王府的下人面前露出来……否则传到燕神医耳朵里,让燕神医知道你一边追她一边却美滋滋的睡别人,她会一针扎死你的。”
慕容元洌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眼睛一闭,啥也不说了。
他今天是离开清河郡的第三天,在其他人眼中,阿簿却还在清河郡,他们之间不可能隔着三天三夜的路程凑在一起做这种夫妻之间的事……
所以他不能说与他过夜的人是阿簿,否则阿簿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可要他亲口承认与他过夜的人是个不重要的山野村姑,或者是更低贱的身份,他更不愿意了。
与他过夜的分明是他心中最圣洁最尊贵的神女,谁也不能贬低。
二王爷见弟弟不愿意说,挑眉,不再谈这件事。
兄弟间开开玩笑可以,可人家不愿说的时候还非要追根究底,那就讨人厌了。
等太医们给慕容元洌包扎好,二王爷就准备去捉拿孙家人了。
慕容元洌将衣裳披上,“二哥,我跟你一起去。”
二王爷说,“省省,一身伤的人还是在这里休息比较好,我自己带着禁军去。”
慕容元洌说,“上次大哥带兵去捉拿荣亲王,结果荣亲王身边却有武林高手相护,大哥被武林高手伤成了什么样,二哥你是不是忘了?”
他看着二王爷,“那种罪大恶极之人,你觉得他会不多雇几个死心塌地的武林高手在身边保护吗?”
二王爷想到太子大哥差点就死在那些武林高手手中,顿时没话说了。
燕神医还在清河郡,他要是也中了毒濒死,可没有一个神医来救他的性命了。
“那就辛苦你了,走。”
“不辛苦,应该的。”
兄弟俩一块儿离开偏殿,带着早已召集的几百个禁军,浩浩荡荡离开皇宫。
工部尚书孙耀祖住在京城南大街那边的一个胡同里。
禁军在两位王爷的派遣下,从四面包抄,将孙家围得水泄不通。
慕容元洌远远的看见孙家的屋檐上有人影晃了晃,眯着眼,“他们已经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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