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规定整个清水县的百姓,但凡发现赌博的,无论多少大小,哪怕你只赌上一根地瓜干儿,也要把你打的皮开肉绽!然后最少关押你吃上一年的牢饭。
朱大人刑罚如此之狠重,从那以后,在清水县当真再也找不出一个赌博的百姓来。
第三件事情是全国统一办理的,也就是剿匪。之前清水县上周围都是山脉,周围的山脉里窝藏着三伙土匪。
这些土匪时不时的就下山打家劫舍,弄得百姓一个个是担惊受怕,民不聊生。最最主要这些百姓日日辛苦,种了一年的庄稼,刚卖一些银钱,就会被这些山匪抢走。
这些县城里的商铺们,一个个辛辛苦苦的做买卖过活,每个月却要给这些山匪挨家挨户的送保护费。
整个清水县的百姓们都被这几伙山匪弄得穷困潦倒。山匪闹的越凶,百姓们就越穷。百姓们越穷,就越来越会有人不想过安安稳稳的好日子,选择上山当匪。
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百姓越穷,山匪越猖獗。据说之前的这个清水县城,经常会发生有的人为了一块儿白馍馍,然后杀人的事情。
朱大人来到这清水县城的第三件事,就是下令剿匪。
为了剿匪,这个朱大人先是想了几个绝招。
他最先颁布了几条法令。
第一条,便是大赦清水县,这些上山当土匪者,只要手中的人命不超过三条,并且诚心悔改,然后自己自愿来到政府办公室选择认罪,就可以从轻处理,不再追究。
这些山匪手中的人命超过三条,不超过五条的人,如果自愿来到政府办公室自首认罪,罚其进行为期一年的劳动改造,便也可以放弃回家,以后好好的生活。
至于那些手中人命超过五条之上,选择自首,留你一条人命。如果抵死不从,那么碰到一律杀无赦。
第二条,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凡清水县城的百姓,谁要报告了土匪的行踪,一律大大的有赏。
并且他还用重金雇佣清水县上的年轻男子,征用为政府的卫兵。只有扩充手里的人力,还有打仗实力,才可以和那些山匪进行抗衡。
并且他还给这些兵丁高额的抚恤金,如果有人在剿匪过程之中战死,每家每户给十块钱,这些钱全部是朱大人一个人掏自己的腰包。
十块钱在这个社会自然也不是小数,有多少年轻人为着这十块钱真的是相当拼命的去与山匪搏斗。
那第三条,就是招安。这清水县附近的山匪共有三路人马,一路的老大叫虎头,这一群人每天在清水县为非作歹,打架结社。清水县的百姓们听到虎头两个字,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还有一路的老大叫黑熊,这些人大多数以打劫往来的商户和收取保护费为主,搞得清水县城所有商户都是民不聊生,因此也被所有的百姓所怨恨。
最后一路的老大叫白石头,这个白石头当山匪倒是有一些被逼上梁山的感觉。这个白石头天生神力,脾气也有一些火爆,但是终归还是一个良善的人。
他因为跟邻居吵闹,失手误杀了人,为了不被政府枪毙,所以才不得不跑到山上当匪。
这个白石头的为人十分仗义,因此他的手下集齐了大部分的弟兄。白石头收留弟兄还有几个条件,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他不要,他要的全部都是一些贫苦人家,实在没有出头之路的壮汉。然后带着这些壮汉占山为王,平日里也不做打家劫舍的勾当,主要就是帮助附近村庄的老百姓保家护院,然后顺便收取一些保护费。
他们帮助这些老百姓对付其他的山匪,有时还会帮他们对付一些黑心的财主。这白石头也时常会打劫财主的家,所以他一般都是劫富济贫。因此,那些交保护费的百姓们对他不仅没有什么怨言,有时还会把自家种的蔬果送到山上,亲亲切切的称他一声白大王。
朱不二了解到这个事情之后,并亲自上了山去当说客,他把白石头这一伙人全部招安,然后用白石头的势力对付其他两路山匪。
果然,在这朱不二到了清水县第三年的时候,清水县附近的山头上已经一个土匪都找不出来,家家户户过起了祥和安宁的日子。
百姓们没有抽大烟,没有赌博,不用担心山匪的骚扰,家家户户安居乐业。
朱不二又在清水县上建立了几所学堂,名字就命名为清水县小学,他股东清水县上所有的百姓,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学校里面去读书。
有一些家庭贫困的百姓们交不起学费,他就让人家可以拿粮食抵学费,十斤小米就可以让孩子上一年的学,并且他还大力推行男女平等,不让女人们缠足,甚至让那些女孩子跟着男生一起上学。
现如今,这小小的一个清水县,已经成为这整个省市最重点的模范县城。家家户户的百姓们谁不知道朱不二的大名,这些百姓们一个个都管朱不二,叫做朱青天。说这朱不二简直就是当年的包公转世,是青天大老爷下凡!
听见康老头如此说道,这个朱不二还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之后的事情也正如这个康老头预言的一样,就在我们关押的第三天,朱不二点名要见我们这些人。
我们被一群手拿着枪的卫兵带到了朱不二的办公室。
此时,这个朱不二正在处理一起案件。
这是一个关于侵犯女性的案件,清水县这一段时间,已经接连有三名妇女招到了男人的侵犯。
甚至还有一名女性因此丧命,就在这个女性尸体的旁边,清水县的百姓们抓到了一个嫌疑人,然后便把这个嫌疑人扭送到了朱不二处。
朱不二正在传法医验尸。
根据验尸的结果得知。
此女尸,死前的确有明显的性交痕迹。体表无大型伤口,背部有多处擦伤。死因却是哮喘病发。
并且此名女子还身怀六甲。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一尸两命,性质极其恶劣。
“这不是刘彪家的婆娘么?”有人在办公室的门口议论纷纷。
朱不二闻言,问那说话之人是否确定死者为刘彪的妻子。
一个老婆子伸头看了又看。确定道:“没错,就是那刘彪的婆娘陈氏。她左眼睛下面儿有一颗黑痣,错不了的。”
朱不二忙又派人去带刘彪过来。
这刘彪前脚刚迈进办公室的大门,一眼就认出了,那地上躺着的女尸是自己的婆娘。
“凤兰哪!你死的好惨呐。你怎么就把我撇下来呀。”那刘彪伏在陈凤兰的尸体上,忍不住失声痛哭。
朱不二一只大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办公桌。“刘彪,你可确定这个女尸就是你的妻子陈凤兰?”
“小人确定。”
朱不二再次拍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
“那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陈凤兰是在什么时候?你可知陈凤兰肚子里已经身怀六甲。陈凤兰身上可有什么顽疾。”
“我知道我媳妇儿有喜了,两个月的身孕。就是昨天刚知道的。”
那刘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
“小人叫刘彪,是在集市上摆摊儿卖头油的。我媳妇儿昨天上午说不舒服。我寻思着是不是受过风寒,就找了同是一条摆摊儿卖狗皮膏药的杨瞎子给我媳妇儿把了把脉,说是我媳妇有喜了。
我又怕那杨瞎子不靠谱。就带着我媳妇儿去了延喜路的‘仁德堂’,让坐诊的周大夫又给我媳妇儿把了脉,确定还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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