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披着一件玄黄色的道袍外套,从他房间之内飞奔出来。
这个倔老头儿长得还挺白!皮肤当真是又细又腻,活像个大娘们儿。
那大娘们儿,顶着自己一身小猪崽子似的细腻嫩滑的白屁股,飞奔出自己的庭院,然后去喊人。
我笑的肠胃都快已经抽搐。趁着这个空档,急忙溜进徐虎诚的房间。在他的桌案上翻个又翻。
可是我不认识字啊!
哪里知道哪些是古墓的资料,或者还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我又不敢把徐虎诚的桌案翻得太过凌乱,否则等他发现,自然会把我这个幕后真凶抓出来,到时候便是有一百一千张嘴也说不清,自然难逃苦吃。
我虽然并不想藏着掖着自己的身世,不过那天我有听珎墓司里其中一个公鸭嗓提起过。
但凡是挖到古墓里宝贝的四户人家,无一例外,全部都被灭门。
我的爹,娘,奶奶已经全部惨死剁骨刀下。
现在整个施家,只余下我这一个活口。我唯有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将来才有可能有朝一日为爹,娘,奶奶报仇。
既然寻不到资料,那边开始黑白照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心慌。一不小心,便把徐虎诚桌案上的东西扑了一地。
真是越焦急越出错。
我又慌里慌张的跑到桌案前头,开始把地上的文件往桌案上整理。
就在这时,我的耳朵微微一动,好像从远处传来了些许脚步声。
我的耳朵是五官之中素来最灵异的一个,向来能够听清很远之外的声音。
我知道,一定是徐虎诚带人回来了。
可是我这边,目前依然一无所获,这可如何是好?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逼近,实在没了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如先躲出去,早早晚晚有一天,我会偷摸看到这些资料。搞清爹,娘惨死的真相。
我的心中万般无奈,狠狠的吐了一口出气。然后弓着身子偷摸溜出了门外。
果不其然,就在我刚刚钻出门外之时,大老远便看见白的跟猪崽子似的徐虎诚,带着几个黑压压的脑袋,拿的铜盆等工具,往掌门的庭院逼来。
我匍匐着身子,躲在角落之中。等待这群人一个个进了门儿,然后趁机溜走。
此时已是深夜,我默默地往杂役房的方向走去。
其中路过西角园,西角园的地上全部都是碎碎细细的鹅卵石石子。
我的脚踩在这石子路上,咯吱咯吱,尤其是我的左脚脚后跟。每走一步,都会觉得被什么东西粘了一下。
这他娘是啥东西粘在了鞋底!
正好西角园的旁边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慢慢挪到走廊之上。然后坐在上面抬起了脚。
当真有一个巴掌大小白色的小纸片黏在了我的鞋底。
想必应该是在徐虎诚的房间里慌乱时候留下的。还好发现的早,若是将这带回杂役房,岂不坏了我的大计划?
我将这纸片儿从鞋上撕下来,本想着随手处理掉。
就在这时,借着皎洁的月光,我忽的发现这白色的纸片片上,好像有着什么图案。
只是现在天色渐晚,这图片也是黑白色的,看不得很清晰。
这难不成就是古墓中的宝贝照片!我心中猛然大喜,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偷偷将这张照片,塞进自己的怀中藏好。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了杂役一房。
就在我前脚刚迈进杂役房的大院儿,忽的看到几个阴山簿的弟子匆匆的把小吴押了出去。
我知道,小吴这回可是替我背了黑锅。
我心里千百个期盼着,希望他不要将我出卖才好。
我走进杂役房,其余的杂役们早都下个工,纷纷在屋子里嗑着毛嗑,砍天说地。
这些人,好像没有一个把小吴被押出去这件事,当成一回事儿。
我有些做贼心虚。然后故意试探着问他们。
“呃!那个小吴是这么回事儿?不会是犯什么错了?”
大脑壳坐在火炕旁边儿烫脚,整个杂役房就属他洗脚洗的最勤,也属他的脚丫子最臭。
大脑壳云淡风轻地朝我摆摆手。
“没啥事,听说是掌门人今天泡澡泡的不舒坦,顶多把小吴往马厩里面关上两天,咱们阴山簿,对待杂役们还是很仁慈的!”
我仍旧有些心虚,然后蹑手蹑脚的摸上了炕,跑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倒夜香的老黄一脸神秘的偷偷对我们炫耀。
“哎!哥儿几个,今天我可下山去了,你们瞧我淘回来什么宝贝!”
“什么呀!”
他这么一说,这些杂役们纷纷来了兴致,冲着老黄一拥而上。
在我们这杂役房里,都是老光棍儿。或者说整个阴山簿,就是个光棍集中营。
我们这群人成年到辈子的见不到娘们儿,只有趁着下山,去那滨水县里面的集市上,才能看见活色生香的女人们。
老黄因为他的工作是倒夜香子,只在夜里上班。所以他白天没事里便往山下跑。
这老家伙脚力快着呢!走起来如同飞毛腿,听说全部都是因为被女人勾着,才让他这些年间练出这么快的脚力。
小孙嬉皮笑脸的凑到老黄的身边。
“是不是看见娘们儿了?有没有趁机摸上一把?
哎呦!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香。”
老黄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子想着这东西,看看我给你们带回来了什么好宝贝。”
老黄说着,从自己的怀里往外一掏。竟然扯出了一条红色的花布兜兜。
那兜兜上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这东西不是娘们儿们的贴身小物吗?怎么会让老黄这个老色批搞到了手里?
小孙见状,一把抢过这兜兜,然后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猛吸。
“哎呦!真香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女儿香啊?闻着都有点儿上头。”
老黄一只手勾着这兜兜的边儿,然后灿着满口的大黄牙,脸上的表情得意极了。
“这是我相好送给我的,每天是她贴身穿着,上面都是她的香汗味儿。你们就瞧瞧得了啊。我相好跟我说,得让我天天枕着它睡觉呢!”
大脑壳也把自己的双脚从泡脚盆之中拿出,顷刻之间賤了一地的水花。
他也上赶着前去凑趣儿。
“我瞧瞧,这老黄相好的腰身怎么样?”
大脑壳一边说着,一把也把这肚兜兜抢在了手中。
然后用手掌大概拢了一下。
“哎呦!这娘们的腰身儿可是够细的。老黄,你都这把年纪了,可得小心一些。
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酥。
你这把年纪,弄这么一个水蛇腰,可得悠着点。”
大脑壳说着,还把这个兜兜凑到了我的眼前。
“施现兄弟,你也闻闻!哎!你小子才这么大的年纪,是不是这辈子还没见过女人呢?”
“呃!”
我被大脑壳这话说的有些涨红了脸,说实话,在我们上西村一般与我年龄相当的男孩子,大都开始已经操办起了自己的亲事。
我家穷,我爹生前又不待见我。村里的村民一个个也瞧不起我。谁家有好姑娘会愿意嫁给我去!
所以,我明明已经整整17周岁,却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青瓜童男子。
我故意扭过脸,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
“呵!不就是个破兜兜嘛,女人这东西,谁没有碰过怎么着!”
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在娘们儿这个问题上好些面子。我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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