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锣山往地上看了一眼,哈哈狂笑起来。
“好,原来想害陈兄弟的人叫许腾飞。”
“兄弟,咱们终于找到你的仇人了,咱们这便找许腾飞算账去。”
说罢,金锣山不由分说,就把陈小山往卡车上拽。
“哎,大哥,咱们还不知道许腾飞住在哪里呢?”
陈小山大叫道。
“兄弟,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些杀手会给咱们带路的。”
金锣山用力一掀,直接把陈小山掀上了副驾驶,自己则跳到了卡车的主驾驶,一拉车杆,大吼一声:“兄弟们,找到许腾飞这老狗,踩碎他的骨头。”
“是,王爷!”
门口的几十个大汉轰然响应,有人把那三个杀手拖上车,一行车队缓缓离去。
陈小山本来有些不安,但是一想到既然背后有人下黑手要害自己,还不如借着金锣山的手一次性解决呢,便也安心下来。
......
丽江市。
腾飞大厦,五楼。
许腾飞正坐在空调下,手里夹着一根粗壮的雪茄,考虑着陈小山的事情。
他是昨晚下的单子,按照黄泉门的规矩,办事不会超过一天,现在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该有个结果了。
为何,黄泉门的人还不打电话过来。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
一辆硕大的挖掘机铲头突然从窗户伸了进来,砰的一声,把头顶装的水晶吊灯打的粉碎。
然后狠狠的砸在面前的黑钛木办公桌上。
卡擦一声。
那块价值数十万的办公桌碎成了几块。
哎吆!
许腾飞惨叫一声,赶紧躲到一边,差点被这铲头给砸成了肉泥。
啥情况?
谁家在装修?
为啥装修到我办公室来了?
还没反应过来,那巨大的铲头突然向着许腾飞的脑袋横扫过来,像是要把他切成两半。
哎呦。
来不及多想,许腾飞赶紧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轰隆!
轰隆!
那巨大的铲头就犹如破坏之王的铁拳,疯狂的在许腾飞的办公室里挥舞着,碎了墙壁,坏了地板,不一会就把许腾飞的办公室糟蹋的一塌糊涂,墙皮脱落,露出了里边的钢筋结构,地上到处都是混凝土和玻璃渣子。
许腾飞像是一条狗子一样,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就连手被玻璃划出了血口子都顾不得,只想马上逃离这恐怖的 办公室。
谁知刚爬到门口,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再看自己的公司上下,已经被人砸了个稀巴烂,员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金爷请你。”
两个黑衣人不由分说,搀着许腾飞的胳膊就往外拉,许腾飞惶恐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金爷。”
“到了地方你就认识了。”
一个黑衣人突然狠狠一拳打在了许腾飞的脖子窝,许腾飞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两人匆匆把许腾飞拖到楼下,丢进后备箱,扬长而去。
秦皇KTV。
此刻大门紧闭,里边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却到处都站满了黑衣打手。
这里是金锣山在丽江市的一处产业,
今天金锣山就要在这里给他儿子报仇。
此刻,金锣山正跟陈小山在一个包间里喝咖啡,地上还跪着四个人。
除了三个倒霉杀手之外,还有一个是蒋超。
陈小山也不知道蒋超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反正他跟金锣山刚到这不久,蒋超就来了,鼻青脸肿,一路上看起来没被人少揍。
毕竟年龄大了,一跪到地上就不停咳嗽,看的陈小山都于心不忍了,就给金锣山求了个情:“金哥,这个蒋超跟我是一个县上的,你看这么大年纪了,跪我跟前也不太好,要不你叫他坐下,你看都打成这样了。”
本来陈小山是一番好意,但蒋超听了这话,顿时跟刀扎心窝子一样,抬起头狠狠说道:“陈小山你少在这做好人,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找金锣山来给你当靠山的,今天落你手里我认了,少说风凉话,欺负人。”
“那你跪着。”
陈小山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一句话,差点把蒋超气晕过去。
金锣山看了蒋超一眼,冷笑一声:“别急,待会还有人过来,我金锣山是啥人,你应该听过,在我跟前嘴硬,你没啥好果子吃。”
听了这话,蒋超吓的一个哆嗦,闭上嘴不敢说话了,心里把许腾飞骂了个半死,早跟他说金锣山惹不得,他偏不信,这下好,真把老虎惹的出山了。
正寻思着呢。
许腾飞被人搀着胳膊带了进来,咚的一声,扔在了地板上。
一看许腾飞也被人带过来了,蒋超的脸刷一下白了。
完了,今天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在这。
金锣山朝着地上的许腾飞瞅了一眼,抓起手里的咖啡就给泼到了脸上。
啊!
许腾飞被烫醒了。
一抬头,看到陈小山居然四平八稳的坐在自己的面前,顿时大怒,怒吼一声:“陈小山,你这个狗东西,你居然敢暗算我。”
“呵”
“死到临头还敢骂人。”
金锣山冷笑一声,给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立即提起一个大塑料桶,把里边的液体浇到了许腾飞,蒋超,以及那三个杀手的头上。
“什么,这是什么鬼东西。”
许腾飞感觉那些东西黏黏的,顿时尖叫起来。
蒋超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一闻,顿时惊叫一声:‘不好,是汽油。’
就在这时,金锣山,啪的一声,打着了一个打火机,阴恻恻笑道:“没错,是汽油,你们的儿子用汽油把我儿子烧成了重伤,今天你们也得感受一下我儿子的痛苦
。”
说着金锣山一抬手就把打火机往那几个人身上扔去。
陈小山大惊,没想到这金锣山这么心狠手辣,一抬手臂就把那打火机抓在了手里,劝说道:“金哥,有什么事交给警察处理,咱们用不着杀人。”
“对,对,报警,你们快报警,陈小山求求你帮我们报警,我们不要死在这个疯子手下,你放心,只要你这次救了我们,我们再也不会找你报仇了。”
许腾飞和蒋超刚才差点被吓出尿来,这次再也顾不得尊严,挣扎着跪在陈小山脚下,连哭带嚎起来。
“哎,松开,松开。”
陈小山厌恶的皱皱眉头,又把这两个人给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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