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看见她这一副样子,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手机甩在她身上,;你自己看看。
苗可看了某位博主的几分钟之前的微博内容,照片里面,继父站在街头的样子确实挺让人同情的,抓起手机做了一个要砸人的动作,高昂优哉游哉喝了口咖啡:
;我不认识。
;摔坏了赔钱。高昂补充了一句。
苗可闷头哼了几声,重新抬头看向某人:;除了周临西我想不到其他人。
;确定?高昂拉长了尾音,阔步走到她跟前,;会不会是自己交友不慎?
;嗯?
苗可不这么觉得,雪呈姐和長修压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继父,更别谈造谣自己靠继父赖上高昂云云。
;管它是谁,反正这世上又不缺键盘侠和没有脑子的人,今天我弄清楚了,以后就清楚了吗?还有你,
苗可丢开他的手机,;你的伤差不多痊愈可以去上班了。明天我要带店里的一些小家伙儿去打疫苗,没时间伺候你了。
;去哪儿打?
;当然是宠物医院啊,难道上你公司去打针吗?
有没有搞错,这厮摔的又不是脑袋!
苗可满脸黑线,抱起叠好了的衣服站起来就要走,高昂拦住她:
;谁说我的伤好了?明天一起去。
苗可怕自己幻听,让他在重复一遍。
;高昂你有病,我要去哪儿你跟着干什么?
;我乐意。
苗可大喊:;我不乐意!
乐不乐意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得算,因为第二天可乐忘记关笼子,不要脸和好吃佬飞出去不见了,吵着不找到它们就要离家出走。
这话,苗可从来没有在孩子面前说过,至于他在哪儿听到又是怎么学到的一无所知·。
琚湾园别墅不多,每栋房子前后的空地面积很大,四周种植的香樟、鸽子树、银杏、落羽杉不少,要想找到两只鹦鹉实在不易。
天都黑了,依旧没有结果。
苗可觉得俩鹦鹉饲养了三年,就算对人没有感情,把笼子挂在二楼阳台上,多少能够抱着期待去等。至于孩子,安慰的话都说烂了,小家伙儿跟没听到似得,不是吵就是哭。
苗可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开始徘徊。
高昂拿着几支手电筒穿梭在香樟树林、银杏树底下苦苦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依稀听到不同麻雀的叫声,他爬上一棵鸽子树,小心翼翼移动手电筒,瞅见一白一绿的肉团蹲在树丫上。
夜已经深了,苗可打不通高昂的手机,孩子也不安分,正想发脾气,高昂捧着一只纸箱子回来了。
;嘘!
苗可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好奇地看着高昂走到孩子身后,蹲下去,打开箱子,;你看这是什么?
可乐破涕为笑,主动牵过高昂的手上楼,把两只鹦鹉送回到笼子里面。
;你是在那里找到的呀?
;你猜?
可乐盯着吃粟米的不要脸摇头:;我也不知道。
;下次要记得关好笼子门。
;嗯嗯嗯。可乐冲着他甜甜一笑,;从现在开始你和它们也是好朋友。
苗可担心父子俩儿会吵架,上楼走到房门口看见两人在拉钩钩,说的话听不清楚,就感觉而言比之前得要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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