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军营平常也有肉,但是这肉量是很少的,一碗白菜炖肉,能有个两三片肉就不错了,毕竟这么多人,哪可能天天大鱼大肉的。
鲁达道:“依着洒家的经验来说,今晚吃肉,明天可能就要集结干仗去了,有军功可拿了。”
李碾子笑道:“我说营长,这回你可能猜错了。”
鲁达道:“不能啊,洒家在延安府每次都这样,只要吃顿好的,保证第二天打造。当然了,咱们这平常的伙食也是好的很。”
“咱们这有种说法,叫做新兵养膘。招募来的新兵多半家里生活比较艰苦,粗茶淡饭的,食物也没什么油水,一旦训练强度过大,士兵身体就垮了,这是团练大人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咱们这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上这么一次好吃的,让士兵们多补补油水。”李碾子说。
鲁达道:“那咱两个打个赌,我赌明天打仗开干,就赌帮洗衣服半月。”
“好,赌就赌,我赌明天啥事没有。”
这大冷天的,衣服不经常洗,但是每次洗那可是很麻烦的,要先去烧温水,然后洗,手都冻得红肿。
没一会儿晚饭开始,各营在各营吃晚饭,猪肉炖萝卜,每人半斤猪肉的量,这可是超级大量了,平常几片猪肉而已。
作为营长,鲁达被请到了中军帐,单独摆的有酒宴,相对小兵要好上一些,除了猪肉、羊肉、还有少量的橙子橘子等水果。
柴林居中而坐,端起酒杯,说:“众位将领,而今寒冬已经到了。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精神上可能都有所松懈,咱们的训练还得继续,万万不可懈怠。”
众将满饮一杯,武松说:“是有那么点意思,毕竟天气太冷,士兵有些懈怠,不过哥哥放心,只是极个别现象。”
柴林放下酒杯,道:“寒冬来了,咱们的物资也不宽裕,虽然说粮食充足,但是蔬菜是个大问题,整个沧州都没有种菜屯菜的大户,所有白菜萝卜都是后勤从集市上一点点的收购来的。不过好在马家集有个养猪大户,给咱们供应了一千头肥猪,年前年后可劲的造,一个个吃的膘肥体壮好训练。”
庞万春担忧的说:“哥哥,咱们士兵的伙食已经够好,可是一天得十几文的伙食费,长此以往有些吃不消啊。”
鲁达说:“洒家在西军,普通士兵一天不过五文的伙食,吃的是陈粮,偶尔有点青菜叶就算加餐了,只要吃肉那保证就是要干仗。”
林冲也说:“这的确是个问题,伙食费太高,现在一千五百士兵问题不大,只是将来士兵要是多了可如何养的起?”
“要我说去山东招兵,什么青菜肉菜的统统不用,每天煎饼卷大葱管够就行。”武松道。
柴林笑道:“众将关心后勤这是好事,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过大家尽管放开了吃,已经有解决的办法,开春后,各营会分配一个小农场,根据人数多少确定规模,大概也就是几十亩菜园子,外加一个养猪场。这个农场里的猪、菜都是士兵休息时候养的,不耽误训练时间。当然,军队绝对不能做生意的,这些猪、菜规模很都很小,仅供各营自用。不是有句俗话嘛,不会养猪的兵,不能当将军。有了农场作为供应补贴,后勤压力大大减小。”
鲁达笑道:“哈哈,洒家种菜最在行,种的大白菜一颗七八斤重,萝卜四五斤重。只是这猪还真没养过。”
日常伙食中,粮食有后勤负责供应这个很好解决,麻烦点就是青菜,非常容易坏,好好的青菜,放几天,坏了。有了菜园就不同了,吃最新鲜的。
众将对这个方法非常赞同,虽然士兵训练很重要,但是总得有个休息的时候,劳逸结合才能练出好兵来,如同弓玄,绷的太紧也不是好事。而且目前所有的士兵都来自农村,种个小菜园,养点而猪,完全不在话下。
肉都吃好了,但是酒只供应少许,如果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还怎么打仗?
吃过饭,鲁达问:“哥哥,明天是不是要干仗啊?”
柴林纳闷呢,问:“没有啊,明天正常训练,没有仗打?”
鲁达痛苦道:“完了,完了,洒家要洗半个月衣服了。”
“鲁营长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要洗半个月衣服?”武松问。
鲁达说:“刚才听闻火头军杀猪呢,洒家就跟李副将打赌,说杀猪犒赏三军肯定要打仗了,李副将说不会,我两就打赌了,赌的就是洗半月衣服。”
众人纷纷大笑,林冲说:“鲁达兄弟,下回要注意啦,咱们军中经常吃肉、吃鱼。”
今晚柴林率领亲兵营查营,严防火灾,小心偷袭。
新来的解珍解宝两兄弟咱时编入亲兵营,这二人属于资深猎人,对于陷坑、野外生存很有一套,作为户外生存的教官,对全军进行培训几次。
沧州乡兵一千五百多人,在柴林的带领之下,冒着严寒,冬练三九,战斗素养提高很快。
柴家庄大医馆,孙桂今天可是非常高兴,正和助手查看蛔蒿的实验情况。第一个实验场是十条狗,采用了二钱蛔蒿煮水泡了馒头喂狗。
“馆长请看,这是昨天下午喂的,今天早起收集清点。十条狗都排出了蛔,最多的一只狗居然打下了了十条蛔虫。”助手说。
孙桂道:“效果很明显,比大黄要好用的多。只是不知道这些狗体内是否还有蛔虫,今天再喂一次,记录医案。”
“是。”助手记录下来。
第二个实验场是十头猪,选的这十头小猪都是不怎么上膘的猪,七八十斤重,昨日傍晚随猪食喂的,今天检查发现情况良好,十头都有作用了,而且效果明显。
孙桂说:“一钱蛔蒿,煮水给我送来。”
“好的。”助手很快就去了。
没一会儿,端来了一碗药水。
孙桂拿起来就要喝,助手说:“馆长,还是我来。”
孙桂说:“咱们经常洗手,注意卫生,体内有蛔虫的可能性很低,我是在试验一下这毒性到底如何,如果真如西域人所说毒性非常低的话,那将是造福百姓的一大好药,毕竟蛔虫病在寻常百姓之中太过常见了。”
说罢孙桂仰头把药喝进去了,摇头道:“这药可真难吃,这要是孩子可怎么吃得进去呢。”
孙桂喝下了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一直到第二天也没什么异样,可以判断低量的情况下毒性很低。
“馆长,有个女孩快不行了,肚子疼的厉害。”一个郎中来汇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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