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雪言醒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双桃花眼正含笑盯着自己。
夜鸣鸿极为反常,居然穿了一袭黑色锦袍,穿戴整齐,躺在一旁,眉眼如画唇红齿白:;小没良心的,睡得可真香。
雪言顿觉无辜:;是你让我先睡不用等你的。翻身坐起看了看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道,;我饿了,咱们一起用早膳吧。
夜鸣鸿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中午啦,小懒虫。
;居然睡得这么死。雪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
对于夜鸣鸿的一袭玄衣,雪言看的不习惯,将衣袖上的布料捏在手里,问他:;怎么换了穿衣风格?
夜鸣鸿摸了摸她的头,道:;我懒散了这么多年,在离开之前,总要做点事情,我觉得玄衣能镇得住人。
雪言轻笑:;我觉得也是,你穿白衣看起来像小白脸。
夜鸣鸿脸上的笑容凝固:;你居然说本座是小白脸?
雪言并不惧怕他,反倒继续说道:;我只是说看起来像啊,没说你就是小白脸。
夜鸣鸿将胸中闷气尽数吐出,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穿白衣了。
和夜鸣鸿一起用过午膳,雪言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千雪刀,念慕和水丰羽也跟着耍了一套。
一名白衣弟子叶松从前面正殿阔步而来,朝着雪言行礼道:;夫人,凰尊来访,要见你。
雪言收起千雪刀,拿出帕子擦去额头上的一层薄汗,问:;可有说过什么事?
叶松道:;是给圣尊治伤的事。
雪言轻声哼了哼:;这凰尊真是有股子执拗劲,也罢,我去看看。你们两个去拿药箱随我来。
念慕走到雪言身边低声提醒:;师父,怕是来者不善,还是别去了吧?
雪言也不想去,却不得不去,道:;你师父我什么时候怕过?况且有帝尊为我撑腰,她就算是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正殿之中,落菲叶一如既往的一袭紫衣,端坐在软塌上喝茶,目不斜视,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和矜贵。
切,装逼谁不会?
雪言迈步到主位上落座,落菲叶眸中闪现出一丝的不自然,表情微微扭曲,有点生气的开口:;那是师兄才能坐的位子,你有什么资格坐那个座位,还不下来?
雪言坐的稳如泰山:;阿鸿说了,我和他平起平坐,这个位子,他能坐得,我就能坐得。不知凰尊来找我有何事?
现在不是争论座位问题的时候,落菲也压下心中怒气,放下手中茶杯:;圣尊身体越来越虚弱,汤姜已经束手无策,你若肯出手,本座感激不尽。
又是本座,雪言抽了抽嘴角,真会装逼啊。
;凰尊三番五次来求,我若不应,有失气度,烦请凰尊带路,我去瞧一眼。雪言没有装逼的习惯,但也不会自降身份,就把落菲叶当做了普通弟子,让她带路。
落菲叶气的不行,偏偏因为有求于人,不能发作,一双玉手在宽大的袖袍中紧攥,你等着,早晚要把你千刀万剐了!
看她吃瘪的模样,念慕和水丰羽十分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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