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虽然隐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偏偏许久都没有大幅度移动过,现在手臂几乎算是无力的。
奇怪的是这么仿佛是软软地搭人肩膀的动作,高大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那原本是往外推的。
可高大男人却只是轻轻笑了声,握住了少年的一边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还在指间的凹陷处咬-尝了一口。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少年从指节到耳朵尖都完全变粉了。明明之前就没有力气,被这么对待后好像更没有力气了。
另一边碰着男人肩膀的手要滑落的时候,反而被高大男人将其轻松地挂在了颈后,然后宽阔坚实的胸膛压了下来。
简直像是他主动去勾人脖颈一样。
少年羞耻得脚背绷了下,然后又被动地接受了高大男人落在唇上的亲吻。
“唔……唔………”
少年这次在较为清醒的情况下接受,反而对陆承明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吻法印象更深了。
太过了……!
……怎么会有用这种……过分的方法亲,亲亲的………
少年掩在半边薄被下的长腿无意识地挣了一下,反而吸引了男人的视线。
然后就挣不动了,在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触碰下,连极轻的弹动都被完全掌控住。
少年唇角依稀未来得及吞咽的晶沫被慢条斯理地以指腹擦拭。
看见少年浅得近乎无色的菱形唇瓣被完全染上深红,漂亮得像是荔枝味道的果冻,陆承明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
少年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胸前急促地起伏片刻,暧昧的浅红染成一片。
将薄被毫不费力地揭去,看到让他中意的颜色遍布,便握住少年窄细的腰,把可口的小狐狸翻了过去。
手脚无力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翻到背面,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的小动物,一边炮制完了就翻一面继续。
原本冰冷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逐渐升温。
少年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只想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遮住已经生生烧熟的耳朵尖尖。
“唔……唔………!”
少年这下整个纤白的背脊上扬,差点整只弹起来。
被……尾椎往下,腰后靠近尾巴骨的地方,被捏了……
还是同时,被包裹在过热的大手掌心里。
之前虽然也被那样恶劣地碰过,但那至少是隔着一层布料——
现,现在……
少年要挣扎,可那么点微弱的力气,怎么也挣不出高大男人的五指山。
少年从腰后,雪白的脊背往上,悄无声息地渐渐蔓延上花瓣似的粉,直到那微微突出的脊椎骨也像是一颗颗漂亮的桃花花苞。
虽然目的就是要让少年全身微冷的白肤都沾染上生动的颜色,但是看到这种程度的美景——还是让男人暗叹了声。
他是真的捡了只狐狸变的妖精回来不成?
无论如何,保险起见,就算他决定要养的小家伙经不住——
今天也必须做到最后一步了。
“乖。”
少年听到男人染上欲-望,磁性沙哑的低音落在耳侧,嫩白的耳朵尖尖抖了一下。
……
床第间偶尔传来一两声软颤的泣音。
虽然在到一半的时候,少年无意识地被热度所迫,补得稍微有了挣扎的气力,可是才从遮住的床被里爬出一小段,就被毫不费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去。
太过分了……
少年脑中迷迷糊糊的一团,偶尔会被诱哄着回答一些羞耻的问题,可不想说也要被迫着说,说了之后……
男人就更禽兽了。
少年被翻来覆去,过度地摆弄,逃也逃不了,只觉得身体在被作恶中热得几乎烫人。
第二日的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看到穿着休闲服的高大男人在不紧不慢地搅一杯咖啡,靠在桌边,正注视着自己。
少年也不知是羞还是怕,先下意识地往被窝里又瑟缩了一下。
这反应让男人锋利英挺的眉挑了挑,那眼神让少年看不见的毛绒耳朵不自觉颤了几秒。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见到陆承明,小狐狸很少见到男人的休闲装束,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到高大男人没有扣上的领口,绷出的结实胸膛轮廓,整个人极少在他面前显出的餍-足后的慵懒感,让少年不知为什么,更想逃了。
“我,我要回家………”
少年又轻又小的声音道。
“想回去?”高大男人停下搅拌咖啡的茶匙,慢条斯理。
“可是你也知道,伯父伯母根本护不住你。”
“你希望重新被绑到那个地方?再见到时麟?”
越往后说,少年越似乎看起来有些害怕,“唔”了声,是不愿意的。
“比起这个,我有别的想先问你。”高大男人将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一旁,薄唇勾了个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仍然用那种……只是看着,就会让少年想起被压在床被间摆弄得无法反抗的眼神注视着他。
“足够了吗?”
“……什么足,足够了……”隐约意识到什么的少年乌眸慢吞吞地左右游移了会儿,就是不往男人那边看。
“要我说出来?”高大男人轻笑了声。
他不紧不慢地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每一步,少年都觉得那种天生的压迫感更靠到近前。
“我是说……抱了一晚上,吃够了吗?”
这是男人捏着少年的下颌,有意俯在耳侧,磁性又暧昧至极的低音炮。
少年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心爆炸。
不知事如小狐狸一天前经历了那样过度的对待,也要知道这种不好的话是什么意思——恢复了部分力气的手掌拼命往外推着人。
“不说话的话,就当陶陶觉得不够了。”男人低笑着反手握住,轻而易举地再次压下身。
正好他觉得少年过白皮肤上浅红的颜色快消失了。
“不,我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少年不可能回答说“吃够了”这种说都说不出口的羞耻字句,结果就是第二天也完全被禁在了陆承明的私邸里。
一连几日,男人从陆氏那边回来,就直接解领带。
不把小孩儿弄得足趾都蜷缩着泛红就不停下来。
少年才刚知道这样的事情多久,就每天都要被翻来覆去弄到第二天,根本经受不了。
很难得陆承明有时把少年带到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里。
可只是被那位助理多看了一眼,一向镇定自持的男人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少年也没有再出门的机会了。
有的时候明明男人回私邸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少年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看电视,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看几集……
还是会被压下来疼爱。
就像是某种偏执似的。
男人似乎有什么隐约的确信,脖颈上深红的吻-痕是不可以消的,淡了要补上,最好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
小狐狸每次都被爱宠那么久,之前如置身雪地中的微冷体温每一天都被迫着越来越热,直到比一般常人还温热一点的地步。
会小声絮絮地说“吃够了,不要了”这种可耻的求饶的话,也仍旧没被放过。
但是少年总觉得,一直,每天地这么被男人弄下去,接受太多的,过多的热度,会发生某种………
必然地,不可挽回的,让自己极度畏怯又羞耻的变化。
他试着挣扎了,从大床上往下跑了,可偏偏男人就是会不容置疑地烫人地覆下来,然后遮盖被拉开。
不,不行——
再这样下去,会,会………
“会”怎么样小狐狸也不清楚,但确定一定是让自己面红耳赤到怎么样都……无法挽回的事情。
少年在这次疼爱结束后,慌慌张张地,套上衬衫长裤,跌跌撞撞地从私邸中逃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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