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酒的郁芬芳,岳凌峰有点儿纳闷,蓝色夏威夷酒劲不大,她怎么就喝醉了?
郁芬芳摇摇晃晃,一个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岳凌峰怀里,闭上了眼睛,完全醉过去了。
岳凌峰抱住郁芬芳,皱起了眉头,让她一个人回家肯定不行,不安全,把她送去宾馆还是把她送回家?送她去宾馆要花钱,还是把她送回家好。酒里没什么事,酒客们都规规矩矩喝酒,或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臀的跳着。岳凌峰让一个服务员照看一下郁芬芳,他去肖经理那里请了一会儿假,并把肖经理的车借了来。
从肖经理办公室出来,岳凌峰抱起郁芬芳向外走去。
沉入醉乡的郁芬芳忽然勾住岳凌峰的脖子,喃喃的叫着:”凌峰……峰……“
岳凌峰低头瞅了一眼醉过去的郁芬芳,这个女人已经结婚,对他还如此迷醉,这不应该呀。
郁芬芳仍然喃喃叫着岳凌峰的名字。
岳凌峰把郁芬芳抱上肖经理的车,开肖经理的车向郁家驰去。
郁芬芳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闭着眼睛,仍在喃喃地喊着:”峰……凌峰……“
岳凌峰扭头看了一眼郁芬芳。谁都知道,人在梦中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她叫谁的名字,就说明谁在她心里占有最重要的位置。他有点儿懵,这不可能啊,郁芬芳是已对结婚的人,怎么可能还这么恋着我?就是和郁芬芳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郁芬芳这样过啊。
到了郁家居住的小区,岳凌峰把郁芬芳从车上抱下来,抱她上了楼,敲了敲郁家的门。
李秋霜开了门,见郁芬芳被岳凌峰抱回来,她心中一喜,俩人又到一起喝酒了,郁芬芳还喝醉了,看来岳凌峰接受郁芬芳没问题。她笑眯眯的看着岳凌峰说:”快进来。“
李秋霜对岳凌峰从来都是横眉冷对,今天却笑脸相迎,这是怎么了?他有点儿不适应。他把郁芬芳抱进她的卧室,对李秋霜说:”伯母,我在上班,我回去了。“
李秋霜仍笑眯眯的说:”急什么呀,坐会儿再走。“
”不了。“岳凌峰告辞而去。
岳凌峰走后,郁芬芳躺了片刻便爬了起来,来到厨房,倒了杯水,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李秋霜惊诧的看着郁芬芳,醉得人事不知,怎么这么快就醒酒了:”你的酒醒的真够快呀。“
郁芬芳浅浅一笑:”我没醉,我在用假醉告诉岳凌峰,我仍然爱着他,而且不是一般的爱。“
李秋霜恍然大悟,她真心佩服女儿的演技。好男架不女缠,女儿如此纠缠岳凌峰几次,他绝对跑不了。
秦乃兴坐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出对付舒婉婷的办法来了。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下屏幕,是金玲,他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这个东西也许会有办法,他点通了电话。
金玲约秦乃兴晚上一起吃饭。
秦乃兴也正想见金玲,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下了班,秦乃兴来到约定的米其林。金玲已坐在那里等他。
看到秦乃兴一脸的阴郁,金玲淡淡一笑:“怎么又阴天了?”
秦乃兴一屁股坐到金玲对面,无奈的笑了笑说:“在滨城,我秦乃兴还真没被什么事难住过,这事还真让我头疼。”
金玲娇媚地乜着秦乃兴说:“又是为舒婉婷的事?”
秦乃兴无奈的一笑。
金玲说:“我已经点了菜,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说。”
秦乃兴不满的盯了金玲一眼,不管什么事,凡说到关键处这个女人准打岔。
菜上来了。
金玲开了红酒,给秦乃兴和自己斟上说:“好多日子没在一起吃饭了,来,碰一个。”
吃喝了一会儿,金玲问道:“舒敬业还是不松口?”
“那个老东西根本不和我谈。”秦乃兴说。
“那就继续在舒婉婷身上下功夫。舒婉婷是舒家唯一的经济来潮,只要把舒婉婷控制住,舒家断了活路,不怕舒敬业不答应。”
“舒婉婷在菜市场卖菜。她去菜市场当天就交了摊位租金,根本没给我活动的时间。如果她上菜也好办,可上菜的是岳凌峰,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
“这也好办,找几个人,三天两头去她的菜摊上闹闹,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顶不住了。”
沉寞了片刻,秦乃兴说:“你说的不是不行,可还有岳凌峰,他在肖哥酒当保安,一个月一万。”
“肖哥那个人不好对付吗?”
"肖哥是军官转业的,有人脉根底,不那么好弄。“秦乃兴说。
金玲笑了笑说:”岳凌峰不是舒家的人,舒家怎么好意思长期让别人养活。“
”你说有道理。“
吃完饭,走出米其林,秦乃兴冲金玲邪祟的笑笑:“我今晚和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金玲回应了一个妩媚的微笑:“今晚不行。我和他约好了,今晚他去我那里。”
秦乃兴明白,金玲说的“他”是指她男朋友。他很扫兴,脸阴沉下来。
看着秦乃兴阴沉的脸,金玲勾住秦乃兴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了个吻:“干么呀!别这么小气!”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这天近中午时,一个二十多岁,流里流气的男人来买菜,他左挑右挑,挑了半天,挑了几个青椒。
舒婉婷给他称好斤两,告诉了他钱数。
流里流气的男人忽然拿起一个青椒看了又看,瞥了舒婉婷一眼说:”你这青椒有烂的地方,我不买青椒了。“他大咧呼哧地把青椒仍回了秤盘上。
舒婉婷拿起那个青椒看了看,是有白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个白点也不一定是烂。她没说什么,把青椒放回了原处。
流里流气的男人又左挑右选,挑了大半天,挑了一把芹菜。
舒婉婷称好斤俩,告诉流里流气的男人钱数。
流里流气男人从秤盘上拿起芹菜,掰下一根,从根部掰断,轻轻一拉,拉下来一条菜丝:“你这芹菜有丝子,不能要。”
流里流气占着地方,后面买菜的等的不耐烦,去了别的摊位。
流里流气是来找事的,舒婉婷说:“先生,对不起,你还是去别的地方买。”
流里流气顿时竖起了眼睛,大叫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卖菜的吗!你竟敢拒客,你有没有点儿商业道德!喂!你们看哪,这个卖菜的不卖给我菜,她是不是嫌我长的丑啊!”
舒婉婷气得脸煞白:“你的嘴干净点儿,不要侮辱人好吗!”
整个菜市场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舒婉婷和流里流气身上。
菜市场管理处的人听到吵闹声快步走了过来。
胖阿姨问道:“小舒,怎么回事?”
舒婉婷说:“这个人故事找事来了!”
“哎!什么叫故意找事,我是来买菜的好不好!是你拒客!”流里流气转脸对胖阿姨说,“你们给评评理,我买菜总要挑一挑,结果她不让我挑,还撵我走,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是个人都知道,租个摊位出来卖菜,哪个不把顾客当上帝看待,更何况,舒婉婷为人亲和,怎么可能拒客,胖阿姨上下打量了流里流气两眼,心里有数了,她笑笑说:“小伙子,别耽误了你中午做饭,咱这里这么多摊位,你还是去别的摊位买。”
流里流气怒视着胖阿姨:“我知道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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