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四万块可是抵我一年工资呢,真是黑了心肝了,我炎夏大方,才来让他们来卖珍珠的,结果就这样恶心人。”
聂北嚣张的说道:“谁说我没有损失?你知道我分分钟进帐多少吗?为了等这堆空坑,耽误了我好几小时。
我国有句俗话,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本少爷几小时,可以谈好几笔买卖,那就是几个亿的进帐,你还说没有损失?
我不管,今天你们如果不补偿我,我就把这件事闹大,我要放到网上去,让我炎夏子民,看看你们樱国人丑陋的嘴脸。”
竹内瘫坐在原地,嘴里咕哝着不可能,整个人一副受到打击,快不能自理的样子,完全无视外界的矛盾了。
松岛被顾文咄咄逼人的质问着。
被聂北气势汹汹的威胁着。
被旁边围观的游客们纷纷指责着。
他看向竹内,真想把他掐死。
蠢货,都怪他。
要不是他贪小便宜,以为炎夏人是笨蛋,想拿残次品忽悠人家。
就不会让他这么被动了。
今天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要是影响了斗珠大赛就麻烦了。
若是激怒了炎夏总统,取消了明年的合作,樱国将有巨大损失。
“诸位,诸位,请安静听我一言。今天的事情,的确是竹内君做错了,我立即让他给各位道歉。”
松岛跑过去,重重一耳光扇在竹内的脸上,将他打得清醒过来。
竹内跪在地上,抱着松岛的大腿,不停用樱国话喊着:“理事,你要相信我,我辩珠多年,从未出过错。
今天的事情很诡异,一定有人换了我的蚌,肯定是那个炎夏人搞得鬼,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喊人来公证?”
松岛愣了愣,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围观的群众都在喊:“他们说什么呢?”
有人拿出翻译软件,立即将两人对话翻译了出来。
众人瞬间气炸了。
“无耻,太无耻了!自己做生意 **道,眼力不佳,想骗人钱,现在还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顾文气得头发根根直立,也不想和松岛废话,拿起手机,就给珍珠协会的主席柳老打电话。
他听说柳老今天带家里的晚辈也来玩了。
应该就在附近。
松岛没想到炎夏人这么聪明,居然发明了这样的翻译软件。
幸亏他刚刚没有说出心理话。
松岛知道今天这件事如果他处理不好,可能会升级成国与国之间的问题。
他眼中闪过戾色,直接抬腿将竹内踢翻在地。
他用炎夏语言,大声痛骂着竹内违背市场良心,以次充好,毁坏樱国人的形象,让他很是失望。
松岛还说要代表樱国珍珠协会,开除竹内的会员身份,并且不许他以后再接触珍珠养殖业。
“蠢货,还愣着干什么,快向各位磕头道歉,如果他们不原谅你,你就不用回樱国了。”
竹内知道,他这是被舍弃了。
在国家利益面前,他个人的生死算个屁。
他心里有怒,但不敢和松岛对着来,只能跪在地上,朝顾文求饶,朝聂北求情。
聂北再次重申道:“我损失了几个亿的生意,你说句对不起就行了?那我把你杀了,再说句对不起,能免罪吗?
你愚弄了大家,占用了大家伙的时间,磕几个头就完事了?想得还挺美,要都这样,那监狱里还有人吗?”
众人立即附和:“就是就是,你把我们炎夏人都当成猴子一样耍来耍去,我们的心理受到严重的创伤。”
松岛气极的看着聂北,知道今天不破财是免不了灾了。
他立即朝着其中一位樱国小贩摆了摆手。
那位小贩立即拖了个盆过来,大约有两百个蚌。
“这里面的每个蚌都会出珠,且品相很好,为了表示歉意,就送给大家了。”
众人的声音立即一静,原本团结的声音好像要解体。
聂北赶紧高声道:“松岛先生,你的用心好险恶呀,你是故意挑拨我们内斗。
先不说有没有珍珠,就算有,万一只有十颗,这儿这么多人,怎么分?你这转移注意力的手法,未免太粗糙了。”
聂北直接拆穿松岛的阴谋。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看他的目光更加不善。
松岛白胖的脸上流下汗珠,不停的拿手绢擦汗。
“误会,误会,是我考虑不周。对对对,这位聂先生说得对,应该把珍珠开出来。
聂先生是损失最大的人,我们愿赔偿十颗上等品相的珍珠。其它的人,每人一颗上等品相的珍珠,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一颗,你打发叫化子呢?你让我这样羞侮一下,我也给你一颗珍珠,你看行不行?”聂北不满的说道。
顾文见有聂北出头,他自然乐得不说话。
他还蛮喜欢这叫聂北的年轻人,看有机会能不能吸收进珍珠协会。
他可是替炎夏珍珠协会,出了一大口气。
松岛的脸色十分难看,双手握得青筋都泛出来了,眼底涌动着无声的杀气:“聂先生,那你以为应当如何?”
聂北像没看见似的,轻飘飘的说道:“若开出来的是中等品相的珍珠,就每位送一串二十颗的项链。
若是上品,就送一串十颗的手链。至于我么,我才不相信你们的眼力呢,本少爷我要亲自在你们所有的蚌里,挑20个蚌。”
围观者们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就算是中等品相的珍珠,那一串项链也值好几千了。
今天这场戏看得值了。
他们纷纷朝聂北投去感谢的眼神。
朝聂北竖起大拇指,敬他是英雄。
松岛深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怒气和杀意压了下去。
他的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好,如你们所愿。”
樱国小贩们想要说什么,但是接触到松岛的可怕眼神,全都把话又咽了回去。
围观的人大约有五十多人,这回他们可真是大出血了。
他们不但要开出珍珠,还要替他们制作成项链,手链,真是血亏到家了。
观众们拿着手链或是项链,谢过顾文和聂北,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最后轮到聂北自己挑选。
顾文好心上前,想给他当参谋。
谁料聂北压根不领情,嚣张的说道:“本少爷,不相信什么品相 之类的东西,我只相信眼缘,我喜欢就是对的,空的我也高兴。有钱难买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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