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窗户那儿突然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楚韵略有些惊恐的看着窗户。
她家可是18楼。
“小韵,是我,快开窗户,再不让我进来,我就要掉下去了。”聂北的声音响在外面。
楚韵赶紧跑过去,拉开窗户,只见聂北双手搭在窗台上面,额头都是汗水,脸色憋的通红。
“你,你疯了,这是18楼,你会摔死的。”楚韵赶紧将她拽了上来,嘴里忍不住关心的埋怨了起来。
聂北一脸委屈:“妈把门反锁了,我的钥匙也派不上用场,只能从窗户走了。”
楚韵咬住嘴唇,心里的情绪翻滚不明:“所以你刚刚不是离开了,而是跑到这边爬管子来了?”
“是呀,爸妈要面子,我又怕小区的人偶然抬头会看到,所以爬得比较隐秘的角落,路程增加了一倍不止,太辛苦,能让我坐一会,先喘口气 吗?”聂北可怜兮兮的哀求起来。
他怎么可能有那么虚弱,别说18楼,就算188楼爬下来都是小意思。
不过此刻他需要靠装弱来博得老婆的同情,从而取得原谅。
楚韵又心疼又难受的背对着他:“你还来干什么,去找你的新欢好了。”
“冤枉啊老婆,哪里有什么新欢,今天的事情真的只是个误会,我已经和丁嘉薇说清楚,她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要真生气,就罚我跪搓衣板,跪键盘,跪榴莲都可以,只是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其实在看见聂北不顾惜生命,为求她原谅而爬上18楼的时候,楚韵心里已经动摇了,只是面子上还有些过不去。
她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结婚证:“明天我们去把手续办了,我知道你现在名气大了,只有丁小姐那样的女强人才配得上你。既然你们俩情相悦,我成全你们好了。”
聂北飞快抢过结婚证,将其藏了起来,用无赖的语气说道:“我不离婚,打死我也不离婚,反正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我生是你楚韵的人,死是你楚韵的鬼,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那你的丁小姐可怎么办呀,人家一片芳心托给了你,你辜负了多不好呀?”楚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语气,简直比十年的老陈醋还要酸。
聂北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突然朝着楚韵欺身上前:“老婆,你怎么这样在意,我记得你以前还主动让我和她去外地出差,甚至住同一个总统套房,你还说没关系,不介意,现在为什么这样生气?”
楚韵有些慌乱的红了脸:“谁,谁生气了,我就是不在意呀,所以我要大方的成全你们,你应该高兴才对。”
“眼睛都哭肿了,脸都气红了,还说不在意。老婆,你明明已经喜欢上我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你才这么激动?老婆,我好高兴,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你喜欢我了,你也终于喜欢我了。”聂北激动得泪花闪动。
楚韵看着他的表情不像作假,心里不由有些动容,竟然该死的想原谅他了。
不,她不能这么轻易的原谅这家伙,否则他以后会得寸进尺的。
咦?
她不是决定要和他离婚吗,为什么还想以后?
“你胡说,谁,谁喜欢你了,我才不喜欢你呢,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开心,直接将楚韵拥入怀中,低头覆吻了上去。
他想念了十年的吻啊,终于在今天实现了。
老婆的嘴唇可真软真香真甜哪。
楚韵刚开始还生气挣扎来着,但是当聂北的吻温柔的落下时,她那酸涩不已的心,竟像是被人注入了甜蜜素一般,神奇的被抚平了所有的伤痛。
随着聂北的吻加深,楚韵不再抵抗,反而双手搂住聂北强壮的腰身,闭上眼睛,鼻腔里都是让人舒服放松的自然草木香气。
楚韵满脸沉醉,不自觉就仰起头,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发现了楚韵的回应,简直是欢喜的快要爆炸了。
他猜对了,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
他唯一爱的女人,也终于爱上他了。
他真的好幸福!
直到双方嘴唇有些刺痛,两人才停了下来,却是依旧紧紧相拥。
楚韵将整张脸都埋在聂北的怀里,只觉得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了。
她,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要惩罚他,明明是讨厌他,甚至想要跟他离婚的,为什么,为什么反而让他占了便宜。
而她,居然,居然很享受,甚至刚刚分开时,还有些不舍得。
真是羞死人了,聂北会不会觉得她,她很那个啊?
聂北用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楚韵柔软的发丝,声音微哑的说道:“老婆,谢谢你,谢谢你终于喜欢我了,我真的好幸福,现在就算让我为你即刻去死,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楚韵立即伸出手指拦在他嘴前面,娇嗔的瞪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聂北愉快的捉住那根纤白的手指,亲了又亲,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一点,连声答应着:“嗯,都听老婆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会让我们都好好的活着,永远在一起。”
楚韵微微撅起嘴,拿手指在聂北胸膛上画圈圈,有些酸溜溜的说道:“那丁嘉薇你打算怎么办?我告诉你,我楚韵眼里不揉沙子,就算我,我也喜欢你了,但如果你三心二意,我是绝不会姑息的。”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我早就和她说清楚了,但是我只能保证自己,我也没办法保证别人呀,今天的事情,实在太突然了,我当时都蒙了。”
聂北赶紧将今天菜市场的情况,事无俱细的都说了遍。
楚韵这才知道,自己误解聂北了。
不过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亲了,她还是很不爽。
看着被丁嘉薇亲过的地方,楚韵命令聂北,立即去洗澡,她不想在他身上,闻到一丝一毫别的女人味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洗,保准把自己洗得白白的,等着老婆大人翻牌子宠幸。”聂北坏坏的笑了起来。
楚韵的脸烧了起来,在他腰间狠拧了把:“我虽然已经有点喜欢你了,但也还没到那种能完全接受你的程度,你给我老实一点。我的气还没完全消呢,今晚你不许睡床,你给我跪搓衣板。”
“行,只要老婆能消气,别说搓衣板,就算是榴莲,我也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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