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冷静了下来。
坐在床边。
靳商瞬间就从后面抱住了秦酒的脖子,粘人的紧。
秦酒拉着小不点的手,问道,“以前,你爹地洗澡,都是谁帮他的?”
靳商毫不犹豫的说道,“是林淮叔叔放水,脱衣服,然后爹地一个人搓香香,等爹地快要洗完的时候,林淮叔叔进去帮爹地穿衣服。”
秦酒嘴角抽了抽,“还要管穿衣服的啊?”
“当然啦!”
靳商一边表演一边说道,“爹地这样坐在轮椅上穿睡袍,盖不上屁股的!”
秦酒:“……”
过了半个小时,秦酒试探着走到浴室门口。
轻轻的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秦酒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昏倒了?
她赶紧推开门。
正在穿睡袍的靳临沉:“……”
秦酒立刻扶住靳临沉的话,“别骂,我就是想来帮你穿衣服。”
靳临沉抿了抿薄唇。
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秦酒赶紧走过去,“你撑下身子,我把睡袍按下去。”
靳临沉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
手臂上青筋暴起,才一点点的缓慢抬起了下半身。
眼看着就是非常吃力的样子。
秦酒赶紧动手,将散在身后的宽大睡袍塞到男人的身下。
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升腾着水汽。
浴室里轻烟袅袅。
秦酒弯着腰,喷出来的温热呼吸刚好打在靳临沉的下巴处,靳临沉只觉得那热气一点点的侵蚀自己的皮肤,两个人的呼吸像是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的藤蔓,空气里凝结着暧昧的气息。
靳临沉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秦酒听在耳中,只觉得是他累的快要撑不住,喘的粗气。
手下动作加快了几分。
很快给他整理好,“靳先生,可以了。”
靳临沉双臂蓦的一松。
整个人落座在轮椅上,秦酒推着轮椅出去。
宴宴商商小兄弟两个人已经躺平在大床中间了。
两边分别放着两个软绵绵的大枕头。
靳商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妈咪,你睡这里哦!”
这是他们长这么大,第一次可以和爹地妈咪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觉。
想想就觉得超级兴奋!
靳宴也拍了拍自己旁边,小声说道,“爹地。”
靳临沉冷着脸到了一边。
慢慢的把自己送到床上。
秦酒刚要爬上另一边,靳临沉忽然开口,“抱歉,不习惯。”
秦酒动作一顿。
悻悻一笑。
娓娓说道,“这不是巧了么,我也不习惯突然和别人一起睡,我拿枕头被子打地铺。”
地上铺着名贵厚重的波斯地毯,比秦酒的衣服还要贵。
被子垫一半,盖一半,绰绰有余。
希望落空的靳商委屈巴巴的用小脚丫砸床。
扑通扑通,听的靳临沉心烦意乱。
他冷冰冰的扔下一句,“再闹就下去睡!”
闻言。
靳商眼睛一亮,立刻抱着自己天蓝色印着海底世界的小枕头和同款小被子,从床上滑了下去,“妈咪!”
靳临沉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靳宴看了看靳临沉。
闭上了眼睛。
秦酒的被子里突然像是钻泥鳅似的,钻进来一个小肉团子。
她忍俊不禁。
抱住靳商,用气声问道,“小心你爹地生气。”
靳商小声说,“我爹地就爱生气,他肚子里那么多气,都可以去游乐场里面卖气球了。”
说着,靳商就好像一直八爪鱼似的,紧紧扒在秦酒身上。
蹭了蹭小脸蛋。
糯糯的小奶音甜甜的,“妈咪,晚安,要梦见我哦。”
……
早晨
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一个顶,晨曦微弱。
秦酒从外面跑步回来了出了一身的汗,迫不及待回去冲澡。
可没想到在错落有致的院子里,碰到了靳风霄。
秦酒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只当做不认识靳风霄这人,径直从靳风霄面前经过。
却被靳风霄握住手腕,“秦酒。”
秦酒用力甩开靳风霄的手,“靳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靳风霄正要开口。
冷不丁远处传来佣人低低的谈话声。
靳风霄果断的拉着秦酒,拐来拐去,一直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秦酒蹙了蹙眉。
靳风霄双手握拳,面对着秦酒,隐忍着怒气,“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秦酒:“哈?”
靳风霄目光中充斥着痛苦,“你怪我当年和你分手,你怪我和蓁蓁在一起,所以你才自甘堕落嫁给二堂哥那个残废,是不是?”
这……
秦酒抬起手,在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敲了敲,“靳风霄,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靳风霄:“我太了解你了,秦酒,这就是你的性格。”
他满脸都是“你不该这样做”的痛惜。
秦酒浑身都不舒服,“你有病,我嫁给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一把推开靳风霄。
临走之前,气愤的磨着牙关说道,“你再敢说我老公是残废,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秦酒顺着刚才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前厅。
靳风眠也刚晨跑回来。
两人冷不丁撞上。
秦酒装傻,喊了声,“大哥,早上好!”
然后迅速闪人了。
卧室里。
两个小宝宝正在卧室正中间做广播体操。
放在床尾的手机响着,“……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秦酒问道,“你们爹地呢?”
靳商抢先一步回答,“爹地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
靳宴眼神里露出一抹无奈。
秦酒哦了一声。
她进去洗手间,关了门,顺手脱下了运动卫衣,一只手伸到后背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胸衣扣。
“秦小姐真是……奔放!”
靳临沉几乎是咬着牙,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一句话。
秦酒浑身蓦的一颤。
下意识转身。
看到靳临沉的一瞬间,浑身的血液分分钟冲向大脑,大脑充血过多,浑身僵硬的不能自理。
顺着靳临沉的目光,她缓缓垂眸。
眸孔骤缩。
胳膊赶紧护住胸口,小脸酡红,几欲滴血,“你怎么在这里?”
靳临沉眸色深深,看不出情绪,“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秦酒:“哎,不是……”
她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表达,“商商说你出去了。”
靳临沉额头一跳。
果然。
他淡淡反问道,“他的话,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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