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您真是善良。那个39床的丈夫也真不是人。老婆突发心梗,他居然还觉得是咱们坑了他。嫁人,才不要嫁给这种人!搞得我现在都恐婚。”
一个护士说道。
顾南夏不禁想起了前世,那个只会傻傻爱着别人的自己。
另一个护士道:“我也是恐婚。我感觉如今的渣男怎么那么多啊!”
护士小吉走过来,道:“别说渣男,就是白莲花绿茶都多!能装,一个都比一个看着恶心。我跟你们说我那个前任,就是被绿茶给哄走了。他现在来后悔了呢。总向来求我复合,我呸!”
顾南夏听着他们有意思的聊天,眼底的哀伤,渐渐消逝。
她只知道她今生爱着盛奕宸,不后悔!
他值得她不后悔!
顾南夏笑着打趣小吉:“回头草不香,别啃了。”
一片欢笑声此起彼伏。
小吉道:“那肯定,绝不啃。”
向云采这时候走了过来。
见此,小吉她们吓得是赶紧巡视病房去了!
“在这里歇着呢?”向云采微笑着对顾南夏说。
顾南夏“嗯”了一声。
向云采道:“南夏妹妹,39床的住院费用,我打算拿出科室基金来帮助她缴清。你也不用再自掏腰包了。”
那一家人的丑恶嘴脸,科室里的同事,无人不知。
但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心血管内科那边,还特意给39床减免了费用。
他们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尽一份人文关怀,让这个世界不再是冷冰冰的。
39床家属的丑恶嘴脸,着实令整个科室的同事们彻底看清了。
顾南夏凝了向云采一眼:“谢谢向姐。”
“谢什么谢。说来,我们最应该学习你这种精神。心怀仁爱!”
向云采由衷地称赞。
随即,话锋一转:“你跟那些护士妹妹们聊了啥?”
顾南夏腼腆地笑笑:“他们说渣男太多了,恐婚。”
向云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笑道:“要不是看着你和盛医生爱来爱去的,我都觉得一个人挺好。”
盛奕宸么……
顾南夏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庞来。
然后,她起身,笑着对向云采说:“向姐,我可能要提前下班了。”
向云采唇角上扬,抱臂,看着她说:“南夏妹妹,瞧你!什么提前下班?你都无条件加班多少个小时了?去约会么?去!我准了。”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急诊科医生办公室,顾南夏拨打了一次又一次,均是那句机械的女声。
佟枭是提前来接盛奕宸的班的。因为他打电话对他说,自己有急事儿。
看到顾南夏担忧着的脸色,佟枭连忙安慰:“南夏姐,盛医生兴许是真有什么事儿,别想太多。”
顾南夏确实很担心。
他在御池都出现过好几次了。就怕他被小人设计!
又继续拨了盛奕宸的电话。
这一次,盛奕宸终于接听了:“喂,媳妇儿。”
他那头很吵。音乐震耳欲聋,还似乎有人在吹口哨。
顾南夏半眯着眼睛,开了免提:“盛奕宸,你是在哪里?怎么就提前下班了?说都不给我说一声!”
盛奕宸在电话里,声音暗哑起来:“媳妇儿,我是真的有事儿。”
“有事儿?你别告诉我你在御池!”
顾南夏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心里一股子怒火油然而生。
“我没在御池。”
“没在御池,你在哪里!!”因为愠怒,顾南夏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度。
她真的很担心。
很担心他又去上了赌桌!
“我……”
那头吵得,几乎听不清盛奕宸的声音。
顾南夏在心底确定不是个什么光彩的地方。她的的语气变得冰冷:“说大声点儿!你到底在哪里!”
盛奕宸沉默了片刻,便道:“媳妇儿,我在……圣地。”
圣地?!
顾南夏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不是,沪市一个排得上名号的销金窟吗?
顾南夏记起前世,为了拉拢一些客户,她还特意请他们到圣地去娱乐。
总之那里面,是挺乱的!
可,盛奕宸去那里做什么?还让佟枭提前来接班了?
一瞬间,顾南夏的思维有些绕不过弯来了!
“你在圣地是做什么!”她对着手机大声问。
那头,盛奕宸或许是听出了她的愠怒,用安慰的口吻,说:“媳妇儿,别生气别生气,我没赌,真的!我只是来这里找一个人。”
燕子已经在圣地发现了其中一个目标。已经派人开始围堵。
所以他接到消息,立马叫佟枭提前来接了夜班。
顾南夏挂断了电话。
她实在是不放心盛奕宸在那里面。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久了。在意他的一切。不仅仅是害怕他堕落进去,更害怕的是——
别人拉他下水!
她决定自己去一趟圣地。想要看看盛奕宸到底在做什么。
……
圣地。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顾南夏方才抵达这里。
圣地的停车位上,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路豪车。顾南夏打着出租过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LOW了点儿。
不过,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们顾家不缺豪车,只是自己很不喜欢。
顾南夏走进圣地。
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
而且层层叠叠,像迷宫一样。
晕头转向之际,顾南夏给盛奕宸发了一条消息:“我到了。”
……
“你说不说!?你到底是谁?!”
某尊贵VIP包厢内,燕子正按住其中一名侏儒的头,厉声喝道。
这个侏儒,跟那个当年伪装成盛奕宸模样的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神似。
前几次在御池也发现过他,被他狡猾逃脱了!
侏儒杀猪般的哀嚎:“大爷饶命!我叫毛毛,并不认识你们啊!——”
盛奕宸看着他,眸光里闪着嗜血的辉芒:“你还是说实话,否则,我立马用刀子,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去喂鱼!——”
毛毛吓得早就是面如土色:“大爷!您到底想问什么?我说!”
盛奕宸的声音一凛:“差不多是十二年前,你可曾冒充过一个盛家的男孩儿,指使三个道上的男人,对暮川中学高一年级的一个女学生……”
盛奕宸的心顿时一阵剧烈的抽痛。他实在是问不下去了。
燕子接过他的话,对毛毛说:“那个女学生,是顾家,也就是雅爱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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