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
楚慕雅忽然问了一句，看到苏然摇头，便递来一杯水。
她顿了顿，继续道：
“也就是说，c-被你消灭后，你吸收了周围所有神秘物质？”
苏然淡然的点头。
楚慕雅沉默了一会，说道：
“先说明一点，我很相信你，事实上，我也能轻易判断出你自身的污染度，非常低。”
“但还是需要去做一下检测，这方便对你的黑洞能力有个大致的了解。”
污染度？
苏然有些疑惑。
之前看c-资料时，他就一直不太明白污染度到底是什么。
楚慕雅耐心地解释：
“所谓污染度，其实就是被神秘物质入侵的程度。”
“之前你们觉醒能力，注射的药剂里就蕴含不少神秘物质。”
“一般来说，刚成为觉醒者时的污染度为%，当污染度达到%时，就危险了，随时可能失控变成污染物，作为能力者，日后定然会遇到各种污染物，和它们战斗，污染度会上涨，这是无可避免的。”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
看了苏然一眼，说道：
“你的情况暂时除外。”
“普通的能力者，每次战斗后，都需要接受检查，必须确保污染度还在可控范围内。”
“一旦达到%，非特殊情况不得再私自战斗，防止失控。”
“因此，能力者的数量才会始终上不去。”
解释完毕。
楚慕雅笑着看他：
“怎么样？愿不愿意做一次检测？”
“放心，愿意与否都取决于你，拒绝也没关系，不会为难你。”
话音刚落。
她将一份文件递给了苏然。
然后，她有些期待的看向苏然。
说了这么多话，做了这么多事，自然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希望苏然能够加入神通局！
接过文件，苏然扫了一眼后，忍不住心动起来。
这是一份合同。
一份来自神通局的合同。
上面写的很清楚，工作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项：处理污染物一类的各种事情！
至于待遇，也很了不得。
一旦正式上任，会给他安排最好的住处，是一栋别墅或者高层豪宅，这些都是神通局自家的产业。
除此之外，也有免费的伙食，以及高达数十万的月薪。
若是业绩多了，还会有更多的奖励。
还有，作为神通局，不管什么事情，都拥有优先权！
其他好处还有很多。
看完了文件。
苏然抬头，迎着她的目光，笑道：
“当然愿意。”
楚慕雅也笑了，笑得很开心，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苏然同样笑着，伸手道：
“合作愉快！”
……
……
很快，车行驶到了神通局大门前。
车门被打开，楚慕雅笑道：“走吧，先带你去检测一下污染度。”
说着就下了车。
苏然立刻跟了上去。
神通局是座高楼，刚走近一楼大厅，就有了一种很高级的感觉。
周围有不少人，见到楚慕雅后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苏然面色不改。
楚慕雅赞赏了一句：“心态不错。”
苏然笑道：
“觉醒仪式上，那位大叔也是这么说的。”
楚慕雅也笑了。
一瞬间，他对眼前这个还有些学生气的新队员，充满了好感。
“老大中午好！”
“老大回来啦！”
楚慕雅人缘很好，去测试的路上，不少人都跟她打招呼。
不过相比之下，苏然更在意别人对她的称呼。
老大？
神通局都是这么称呼的？
她笑了笑，解释道：
“以前很多人叫我雅姐，我不喜欢，觉得‘姐’这个称呼显得我年纪很大。”
“后来他们商量，就改口了，一直叫我老大。”
苏然点了点头，忍不住上下打量楚慕雅。
身材高挑，面容皎洁。
不得不说，楚慕雅的确是少见的美女，而且身上有很独特的气质，有着很致命的吸引力。
但从面相上来看，年纪大概也就二十七左右，真不知道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苏然笑着说：“那以后，我是不是也得改口叫你老大了？”
“随意。”
楚慕雅笑道。
嗯？
听到楚慕雅的回答，苏然不知道哪里忽然抽了风。
他顿了顿，试探道：“……雅姐也行？”
楚慕雅脚步忽的一顿。
她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苏然，目光中有些笑意。
苏然立即举起双手：
“开玩笑的。”
……
简单聊了几句，就到了目的地——测试污染度的地方。
楚慕雅说道：
“你先测试，完了以后去上面办公室找我，我去申请一下关于你的资料。”
苏然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下来，他根据指示做完了测试，一共花了半个小时。
测试的污染度为：%！
一个女职员拿着测试报告，交给苏然的时候，都忍不住上下打量苏然，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浓度这么低的能力者，她还是第一次见。
苏然没多解释。
拿上报告，他离开这里，准备去楚慕雅的办公室。
坐着电梯来到上面，刚走出去，忽然有东西撞进了自己怀里。
“哎呦！”
一声惨叫响起。
苏然愣着看过去，只见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跌在地上，地面洒了一堆文件。
似乎是个刚入职的姑娘……其实，也不算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小姑娘赶紧起身说了几句，然后捡起文件重新整理。
苏然也帮忙整理了一下。
“你是刚入职的？”苏然问道。
“嗯。”
小姑娘点了头，然后有些惊喜：“你也是吗？”
苏然面色古怪：“嗯……也算是吧。”
“真的吗？！”
小姑娘惊讶，然后拍拍胸脯，“刚才真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自己撞到了一个能力者，唉，有时候能力者太多也不是好事呀。”
苏然疑惑：“能力者怎么了？”
他怎么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怕能力者？
小姑娘快速说道：
“他们脾气都超怪的，很难伺候。哦对了，你也是刚入职的，以后遇到能力者一定要注意些，能别说话就别说话，有多远躲多远，一定要记住啊。”
啊这……
苏然忽然不知道该说啥，他觉得自己脾性还行吧。
小姑娘看了一眼时间，惊呼道：
“哎呦不好，我要迟到了！”
“妈呀，她又要骂我了，完了完了，先不说了，我得赶紧把这些资料给拿过去，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聊哈！”
迅速讲完，小姑娘抱起资料，撒腿就冲。
一眨眼，小姑娘人就不见了。
苏然愣愣的看着，忍不住笑了笑。
(4月日到4月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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