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升和拓拔保胜两人脸色无比的阴沉,深皱眉头,表情凝重。
是的,这是最让他们想不通的地方,怎么都解释不通啊!
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那就是河泗部落首领出卖了他们,这是暂时唯一能够想的到的解释,除此之外他们确实是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的一个解释。
公孙芸道:“那我来告诉你们答案,其实这个问题非常非常的简单,其实你们也想的到可能的答案,只是你们还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你们不愿意相信,那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想的没错,就是河泗部落首领后面又去用钥匙把门打开,把江大哥和芊芊两人给放了出来。”
真的是河泗部落首领出卖了他们?
真的是河泗部落首领在他们回酒店后又偷偷的将江凡两人给放了出来?
真的是这样吗?
裴东升两人的心里也变得无比的沉重复杂了起来,真的那么人艰不斥吗?他们真的惨重了这样的背叛吗?这个计划他们可是反复仔细的推算过的,都觉得是万无一失,都觉得是完美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确实是在河泗部落首领的身上,难不成他真的敢出卖他们不成?
没道理?
但如果在更大的利益诱惑之下的话,那——就真的难说了。
毕竟公孙芸刚才说的那个道理他们是知道的,也是认的,靠利益来维持的关系那肯定就会被更大的利益给打破。
这就是赤果果的人性。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情谊关系?有的不过是利益的维系罢了。
“其实,在你们跟河泗部落首领密谈之后,我就料的到你们肯定是想要用河泗部落和力量来为你们所用,来算计江大哥。所以,我也便随后秘密的找到了河泗部落和首领,然后以更大的利益取得了河泗部落首领的信任,从而了解到了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于是,你们的每一个计划,河泗部落首领都会转个身就告诉我,所以我对你的计划是了如指掌的。”
裴东升冷笑了一声,道:“哼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让鱼儿上我们的勾呢?不是多此一举吗?直接让他不要上我们的勾不是更好?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呢?”
公孙芸摇了摇头道:“不不不,将计就计,然后反算计一把,岂不是更好吗?何必要假装不知道的去躲开呢?那样多没有意思是?”
“你们既然已经开始了算计,那何不就让你们以为奸计得逞呢?先让你们高兴一下,然后将你们从天堂打入到地狱,那不是更好吗?那不是对你们一种惩罚吗?”
“如果你们的算计失败,那还会有新的算计出来,那才是真的麻烦?所以,想要消除麻烦最好的办法呢,就是将麻烦打破。既然江大哥看破了你们的计划,那最好的办法不是就计就计,然后来粉碎你们的计划吗?”
“所以其实刚才我都是装出来的,是在配合你们演戏罢了,其实江大哥和芊芊根本不在河神庙中。”
裴东升和拓拔保胜两人心中就算是再想坚持自己的想法,其实也是有些动摇了起来。
虽然说,他们知道公孙芸是一个很历害的女人,是一个善于攻心的女人,但是她的话确实也是句句都在理的很,并不像是在编造出来的谎言。
主要是,所有的说法都完全的解释的通,其实也跟他们心中所想的差不多呢。
所以,确实也更不像是假的。
看来,这一次他们真的是大意了,他们千算万算,倒是没有算到河泗部落首领会出卖他们。
确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事情。
“什么,公孙姐姐,刚才你是在演戏的啊?我还真的被你骗到了呢,你刚才演的也太好了?真的把我都骗了过去呢。可是——你们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刚才真的是担心死了,也一直在胡思乱想呢,还真的以为,以为江大哥和芊芊是出了什么事呢。你不知道,刚才我真的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神经都快要绷断。”巴达达一脸惊诧无比的样子看着公孙芸。
公孙芸看了看他,笑问了一句:“你会演戏吗?”
巴达达马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一点都不会,他哪里会演戏啊,戏演他还差不多。
公孙芸道:“那不就得了,既然你都不会演戏,也没办法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那跟你说的话不是会坏了事吗?还没等你开口,那就已经把答案写在了脸上呢,谁看不出来呢?”
“这两位,可都是绝对的高手呢,聪明着呢,什么事情都难瞒的过他们的眼睛。”
“所以啊,你当然是不能够知道了,你知道的话,那只会坏事。”
巴达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么说他也就理解了,释然了。
也对啊,他要是知道的话,那刚才肯定是表现不了这么好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说不定早就露出了马脚出来呢。
这么一想,他也就释然了。
这样的大计划,还是要公孙姐姐这样聪明历害的女人来做的,他是成不了事的。
原本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心中还有一丝幻念,不过看到巴达达这样,他们心中的幻念就被一股说不出来的莫名打量给打破了。
或许,他们真的不需要再挣扎,再幻想什么了。
没有错的,除了河泗部落首领出卖了他们的话,还有别的可能吗?
没有的,绝对没有的,只有这一个可能罢了。
想到这,两人都是气的牙齿咬痒痒,身体一阵哆嗦。
两人的目光充满着怨恨的狠狠的瞪看了看那边的河泗部落首领,不过此时河泗部落首领正跟其他部落首领正在忙着祭祀的仪式典礼之类的,所以自然也没有空来理会裴东升两人呢。
越是如此,越是会让两人觉得就是他出卖了无疑的,现在还有心思在那里忙自己的事情呢,对自己两人完全不理会的。
不是他又是谁呢?
是了,没有错了,就是他。
可恶。
竟然敢出卖他们。
混蛋。
拓拔保胜的脾气可是一向暴躁的很,他此时怒不可遏的咬牙怒骂了起来:“哼,好你个河泗首领,我们给了你这么多好处,你竟然还敢出卖我们。做人,连最基本的道义和信用都没有,你真的是该死,该死。”
“还真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收拾不了你河泗部落不成?得罪了我们,那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敢出卖我们,那我们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出来。”
裴东升拉了下拓拔保胜,示意他不要说这些话。
但拓拔保胜可是气不过,咬了咬牙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东升兄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还能再指望他河泗首领不成?他既然敢背叛我们,那就是我们的仇人,那我们岂能够放过了他?”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裴东升总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似的。
总觉得,情况好像并不一定是这样的,怎么就有种着了别人的道,止了别人的当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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