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裴东升笑了起来,一脸同情的样子看着公孙芸道:“公孙芸你就不用再白费心思了,这里是乌朗城,可不是在京都,你无计可施的。”
“姆卡部落的人情面你已经动用了一次,自然不可能还会有第二次。”
“除了姆卡部落有一点点可能可以救的了人,除此之外,没有人今天能免救的了他江凡的,他今天必死无疑,而且是如此屈辱的死去。而你呢,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了,如果你真的爱他爱的那么深切的话,那倒也可以陪他一起去送,好让他黄泉路上不寂寞。”
“你公孙芸若是也想陪他江凡一起死的话,那我们肯定是没有任何意见的,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好事呢,你要不要?”
公孙芸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双眸阴寒无比。
她要怎么办?
真的陪江凡一起死吗?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能改变一点什么呢?
上次她之所以敢和兰姐出来救江凡,那是因为她手上握了一些证据,那是因为当时也只有狼旗部落和崖石部落的人罢了,而且也只是部分人罢了,那是因为一切都还有可能有些挽回的余地,并不是必死之局。
但是今天的情况来看的话,那就有点必死之局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算是愿意陪江凡一起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了,公孙芸知道江凡断然不可能会死的,最坏的打算就是江凡背负着这骂名狼狈逃跑,那是最糟糕的局面。
但是——
事情也未必就真的一定会如他们所愿?真的一切都会按他们的计划进行不成?
对此,公孙芸心里还是抱有一些质疑的态度的。
怎么说呢,她对江凡还是蛮有信心的。
公孙芸咬了咬牙,尽量的让自己镇定一些,道:“你们是不是高兴的有些太早了点呢?你们就这么有把握今天一定可以杀的了江凡?你们就这么有自信,一切都会按照你们的计划进行吗?就没有可能,会有一些意外的情况发生吗?”
“说不定,你们的算计会落空呢?”
江凡是一个何等聪明,又是何等有能力的人呢,他应该不会轻易的被人算计到这样的地步才是的。
对了,江凡哥哥不是还调了一些九洲神龙殿的手下过来嘛,有这些手下在那未必没有解救江凡之法?
或许,自己担心的太多了,还是应该多给江凡哥哥一点信心才是。
只是——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要说完全不担心的话,那显然也是假的。
公孙芸这一次确实是没有那么多的信心了,毕竟江凡和诺叶芊芊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呢,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而且来说,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呢,这也是让公孙芸有些担心,底气有些不足的地方。
拓拔保胜讥诮冷森了起来,对公孙芸道:“醒醒,大白天的就不要再做梦了,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
“这座河神庙你也看的到,就是一座结实无比的碉堡。只有一座门,而且是坚石无比的石门,就算是用炸药都炸不开这道门,靠人力根本是没有可能打的开的。”
“而且你也看的到,此时河神庙的大门还是被锁得好好的呢。从把江凡和那个女的关进河神庙之后,那大门就没有被人动过,锁是完好无损的。而且钥匙嘛,只保存在一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人有可能去把那扇门打开。”
“除非他江凡会盾地之术,否则的话没有任何的可能可以从河神庙里走出来。而且,就算是会挖洞,那也没有可能挖的出来,河神庙的地基可是用了九层的花岗岩铺成的,坚硬无比,用炸药都难炸的开,更何况是徒手呢。”
“总之,他江凡是断然不可能从河神庙里面走出来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拓拔保胜的话位就是犹如一把锋利的刺刀一样,狠狠的扎着公孙芸的心。
让她心中放弃对江凡能够逃过一劫的幻想。
这座河神庙公孙芸也仔细的打量过,昨天也听巴达达详细的介绍过。
河神庙十年前重修过一次,合了整个乌朗城之力修建起来的,所以现在特别的艰固。
整个河神庙都是用艰石的花岗岩啊,大理石啊之类的砌成的,是真正的一座牢不可破的碉堡,确实是用炸药都难炸的开的。
人一旦被关在里面的话,那确实是插翅都难飞的出来。
所以——
江凡真的还被困在里面的吗?
真的没有可能有一些特殊的情况吗?
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公孙芸心里也在不断的思索着,挣扎着,做着一系列的猜想,推断。
可是——
越想越乱,越是担心了起来。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怎么办呢?
那自己真的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乌朗城众部落对江凡哥哥口诛笔伐,大扣罪名吗?
最后只能逼得江凡哥哥大开杀戒,杀出一条血路出来狼狈逃跑吗?
那诺叶芊芊怎么办?
她能逃的掉吗?
她会死吗?
乱了乱了,公孙芸的心此刻真的是乱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担心过,手足无措过,慌乱过。
她要怎么办?
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巴达达楞楞的站在那里,表情僵硬,难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更是一个实力卑微之人。
看到公孙芸的样子,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都特别的得意,特别的解气,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呢。
他们跟公孙家本来就是死对头呢,是敌对的阵势,也一直都有一些争斗在里面。
有公孙芸的领带下,公孙家这两年倒是有些顺风顺水,有些风光无线的样子。
这一次能够把公孙芸弄成这样,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很,自鸣得意。
心中大呼着痛快。
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今天,不旦要让他江凡死,还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公孙芸,一箭双雕的美事呢。
“哈哈哈,东升兄,祭祀典礼应该差不多要开始了?”拓拔保胜忽然笑着道了一句。
裴东升看了看时间之后,便道:“嗯,是差不多要开始了,好戏马上要开罗喽。”
说着,还用怪异的目光看了眼公孙芸,嘴角勾起了阴邪的笑意出来。
公孙芸此时也不想再说什么,她的心弦已经绷到了极点,目光死死的盯着河神庙。
果然,裴东升的话音刚落,那边便有了动静来。
河神节的祭祀仪式呢一直都是由乌朗城十大部落论流来主持祭祀典礼,今年沦到了河泗部落。
所以,河神庙的大门钥匙也是由河泗部落的首领来保存,只有他手上有一把钥匙,可以来开启河神庙的大门。
钥匙一直只有一把,如果发生钥匙被保管者遗失的情况,那就会重新的铸造一把新锁,将旧锁作废。
这,也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对河神庙钥匙的管理,乌朗城各部落可是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呢。
钥匙只有一把,也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误会的情况。
只有一把钥匙那就好多了,一个固定的人保持,那只有那个保存钥匙的人可以打开河神庙,其他人都没有办法做的到。那一旦河神庙被打开了,那就直接找到保管钥匙的人就行了,都不用再想其他的可能。
所以,河泗部落的首领站了起来,对众部落的首领示了示意,道:“诸位,时辰已到,众部落也都已悉数到齐。所以,现在我们来开始祭祀典礼。”
“几位首领,还请随我一起,来将河神庙的门打开,将河神请出来,开启典礼仪式。”
每次打开河神庙请河神,也都是乌朗城十大部落首领一起的。
当然,开锁的是保管钥匙的首领,其他首领只是站在一傍,共同的见证一下罢了。
河神庙的石门比较重,等下打开了锁之后,会一起象征性的推开石门,恭请出河神。
这也是乌朗城一直以来的传统,要有这样的仪式感。
很快,十大部落的首领全部的走了出来,一同向河神庙的大门走了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全部的向河神庙的门口看了过去,紧紧的盯着河神庙的大门,要亲眼目睹一下河神。
请河神,是一个仪式,是到场的所有人都用目光看向河神,用眼神将河神从河神庙中恭敬的请出来。
所以此时,全场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笔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他们心中很激动啊,他们太期待这一幕的到来了。
只要河神庙的门打开,那就是好戏开罗喽。
公孙芸此时的心情也是无比的紧张,死死的盯着河神庙的大门,心中还在做最后的幻想,最后的祈祷,祈祷着江凡千万不要有事。
巴达达整个人无力的拉耸在那里,面无表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似是刚受到了一个重大的打击似的。
此时河神庙广场止参加河神节祭祀典礼的人们并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他们倒是带着喜悦无比的心情,准备迎接着河神。
河神庙大门上的锁很快就被打开了。
河泗部落首领脸上的笑意也浓了几分,那浓浓的笑意中,也有几分狡黠的意味在里面。
打开了锁之后,河泗部落首领的目光还不望向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这边看了一眼,对他们递了一个示意的眼神过来。
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做为回应。
这一刻,终于来了。
他们昨天晚可是激动兴奋了一夜呢,基本上都没有睡觉,就是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呢。
他们已经把等下的画面全部的勾画了出来。
轰隆隆!!!
河神庙的石门在十大首领的合力之下,缓缓的推了开来,大家都在迎接着这神圣一刻的到来。
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眼睛微眯了起来,打起了精神,死死的盯着河神庙里面,想要看到江凡和诺叶芊芊两人身影。
公孙芸和巴达达两人也同样是在寻找江凡和诺叶芊芊两人的身影,不过他们的心态跟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显然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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