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可都在讨论槐天狼和槐良两人呢,这两人也进入了嫌疑者行列之中。
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就直接大摇大摆的出现。
岩开阖的双眸森然闪烁出了异样凌厉锋芒的看着这两人,现在两个嫌疑人都全部的出现了,那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了。
看到槐天狼和槐良两兄弟来了,江凡也并没有感觉任何一丝的意外。
他早就知道这两兄弟肯定在暗中观看的,刚才自己把嫌疑往他们身上引了,他们现在站出来无非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江凡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来辩解此事。
槐天狼一来,目光便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锋芒,犹如一把利剑一般的落在了江凡的身上,跟江凡四目相对了起来。
这两人,仿佛就是天生的宿敌一般,一来目光就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出来。
在这样激烈的火花之下,浓浓的火药味便是喷涌而出,瞬间的将这边完全的笼罩,弥漫。
可能,这就是高手之间的相遇。
槐天狼可也是个一向无比自负的人,之前一直是跟岩魁来较高低,比锋芒。
现在,似乎岩魁已经不再是他要比的目标,而这个目标变成了江凡。
就像是一山不容二虎一般,二虎相遇,那必有一战。
江凡和槐天狼两人虽然是第一次相见,但让人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着很深的仇怨一般,似乎是敌对以久的人似的,一见面便是要爆发出激烈的战火出来。
两人对视了足足有好一会儿,槐天狼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槐天狼看向了岩开阖,对他微微的欠了下身子,以示打招呼和一份敬重礼仪。
尔后,槐天狼看向了岩魁,这个他明争暗斗了多年的宿敌。
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似带嘲讽的轻笑出来道:“呵呵岩魁,半年不见,你这实力貌似是有些退步了?你这闭关半年,就是闭出来这样的效果吗?身为乌朗城的勇士,年轻一代最富盛名的英雄少年之一,今天却是在一个外来人手里吃了如此大的亏,倒是有些不应该啊!”
被槐天狼如此的嘲讽岩魁脸色一阵难看,不过他确实也有些无力的辩解。
槐天狼可是他的死对头呢,刚才肯定也一直在暗中看戏,现在出来损自己两句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这些,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会,否则的话只会被他槐天狼拿出来大做文章,更损自己的颜面。
岩魁沉声的道:“槐天狼你既然来了,那正好,给我们一个解释。”
槐天狼故作一脸不知的样子,看着岩魁,淡然轻笑了一声,道:“我只是过来看个热闹的,需要给你们什么解释呢?岩魁,你这话我就听不太懂了。”
岩魁冷哼了一声,怒道:“槐天狼你少跟我装蒜,你刚才既然一直都在暗中,那应该听的清清楚楚。怎么,你既然敢走出来,那不就是想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槐天狼笑了笑,也没有再故装糊涂,而是笑了笑道:“好好好,那你倒是说说,需要我给你什么解释呢?”
看他这底气十足的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江凡的目光淡冷的落在了槐天狼的身上,槐良只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罢了,他敢不信守诺言,还要来跟自己玩,也无非背后是有他大哥罢了。
对于槐天狼这人江凡先前便从玄武给的情报里面知晓了,知道槐天狼是槐良的大哥之后,江凡也料到了可能槐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昨天岩笠就是受槐良指使的,这个江凡早就知道了。
但江凡还是低估了这两人,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岩笠都给杀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栽赃给自己,走了一步狠棋。
这一点,确实是江凡没有料到的情况。
现在细想一下,也就完全的释然了,不过现在释然也为时有些晚。
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揪出真凶出来以还自己清白。
若是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只能是拳头说话。
不过想算计他江凡,可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岩魁冷声的问道:“昨天是不是你们请岩笠去酒楼找他麻烦的?”
岩魁说的他自然是指江凡。
槐天狼顿时的笑了起来:“这种莫名的指控,我听着都觉得好笑,你觉得我需要吗?要如果要做什么事,还需要去找他岩笠来帮忙不成?这话,就说的有些好笑了。”
说完,槐天狼还对他身边的槐良问了句:“你有找过岩笠?”
槐良马上摇头矢口否认道:“大哥怎么可能呢,我跟他岩笠又不熟,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刚回乌朗城呢,哪有那个功夫去找他岩笠呢?再说了,我需要吗?我手下几百号人,高手如云呢。”
“这点小事,我还需要去麻烦别人?直接派些手下去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槐天狼轻笑了一声,看了看岩魁和岩开阖道:“喏,你们都听到了,此事明显与我们无关,还有别的问题吗?”
无关吗?
越是听起来觉得很合理的事情,有时候往往是最不合理的。
槐良的手下确实是众多,可是也没有一个实力能够达到岩笠这种层次的。
槐天狼虽然是勇士,实力远在岩笠之上,也有自己的自负和傲气,但不代表他就不会请岩笠。
他可能是找的到实力不会比岩笠差多少的人,可是那样的话必定是会将他狼旗部落牵扯进去。
要以此来解释说他们两兄弟都没有请岩笠的可能,显然是太过于牵强了一些,说不过去。
但毕竟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他们二人昨天确实是请过岩笠,所以此事也不好来说什么。
毕竟槐天狼向来做事滴水不漏,手脚干净的很,没有留下让人抓的到的把柄。
跟岩笠也是现金交易,现在岩笠已经死了,根本无从可查。
所以啊,让岩魁也无法去反驳什么。
对江凡,他岩魁可以蛮不讲理,可以不讲证据,可以直接凭自己的怀疑来行事。
但是面对槐天狼,显然不能够这样的,没有确凿的证据,的确是不能够做什么。
岩魁脸色阴沉的看向了槐良,又问道:“那你昨天在峡峰城欺负我崖石部落的两个年轻人,然后与他姓江的结下梁子,可有这事?”
这件事情槐良倒是没有否认,而是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下来:“确有此事,不过说欺负你们崖石部落的人就说的有些过了。可是他们先对我动的手,我只不过是想抓住他们教训一下罢了,最终不也没有追上不是,何谈欺负呢?说到这,我这吃的亏可都还没找回来呢。”
这话说的,好像他还是个受害人似的。
听着这有些无耻的话,崖石部落不少人都对槐良嗤之以鼻,投来了鄙夷的眼色。
果然是有够无耻的。
巴达达和诺叶芊芊两人更是气的不轻,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明明就是他槐良欺负他们,现在还装的受了委屈的是他,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岩魁再问:“那既然这么说的话,你们跟他之间的确有很深的梁子,你们确实是有作案的动机,你们的嫌疑的确就洗不掉了。对于这,你们有什么解释的吗?”
唰唰唰!
岩魁的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槐天狼两人看了过来。
这是确定了两人的嫌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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