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十号人便冲进了别墅,为首的是两名西装革领的中年男子,这两个表情都极为的阴森幽冷难看,眼眸都喷涌着浓浓的杀气,盛怒而来。
而他们的身后,则是跟着几十名全副武装的人员,个个手里都持着冲锋步枪,腰间别着手枪。
头盔,防弹衣,装备一应具全,这是特种战士才有的装扮。
所以,懂行的人就一眼看的出来,这些人竟然全部都特种战士。
一个由几十号特种战士组成的部队,那战斗力可是极为的强悍的,绝对不容得任何人小觑了半分。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就连他梅晟这个京都城卫总局的大队长都没有权力来干涉其中的。
特种战士,并不属于京都城卫总局来领导管理,超出了他们的职权范围。
看到这样的阵仗,梅晟实在是苦笑无奈,心惊不已。
看来拓拔家和裴家两家这一次还真的是动了真格,竟然出动了特种战士,而且还是足足有三四十号特种战士,全幅武装出动,直接将这里给包围了起来。
这玩的,确实是太狠太狠了一点。
说是开挂都不过分呢。
这还让人怎么跟他们玩啊?
一上来就直接出了王牌。
看到这么多全幅武装的战士,瑶若水和范花花已经吓的脸色惨白,花容失色,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娇体微颤。
她们原本就担心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她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呢?
原本不怎么担心的瑶若水也不由的有些担心了起来,看了看江凡。
这一次,江凡真的可以应付的了吗?
这一切都怪她,若不是妈妈被人掳走带到了京都来的话,江凡也不会陪她来京都,也就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事了。
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她真的没办法。
每一步,都没有办法去躲的开,都是必须要去走的。
惹上这样的大麻烦,陷入如此的凶险困境之中,也只能说是倒霉了。
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梅晟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了口气之后,还是坚定的站到了江凡的身边。
但是显然,为首的两名中年男子并没有多看梅晟一眼,直接无视掉了他。
两人的目光都死死的落在了江凡的身上,双眸都喷涌出了汹涌的怒火和浓浓的杀意还有滔天的锋芒。
若是一般人被两人如此凶狠仇视的目光盯着看的话,那恐怕早就吓的不行了?
但是江凡的气势锋芒显然不会输给二人,与二人直接对视了起来,锋芒不弱,气势不弱,针锋相对,强势回应,展现出了江凡无惧无畏的强大气场。
如此之举,无疑又是一份极大的挑衅。
面对如此举动的江凡,为首的两名中年男子自然都是极度的愤怒不爽。
“哼!”
“哼!”
两人异口同声的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子,你可知罪?年纪轻轻的,竟然如此的狂妄无知,你当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左边的中年男子冷声如雷的怒喝了起来,字字如雷击一般。
显然,这是兴师问罪。
不得不说,这两名中年男子的气势都太强太强。
由此也足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必定是位尊权高的大人物。
“来人,把此子给我拿下。若敢反抗,就地格杀。谁敢阻挡,也一并拿下。”右边的中年男子也没有任何的迟疑,马上冷哼了一声,直接对那一众特种战士下达了命令。
军令一下,一众特种战士也没有任何的迟疑,马上领命而动,齐声洪喝:“是!”
马上,整齐的动作便是展现了出来,所有人都迅速的举枪,除了中间的两名特种战士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举起了自动步枪来,枪口一致的对准了江凡。
一幅只要江凡胆敢反抗半分,那他们便会直接开枪将江凡击毙的架势。
这架势,太吓人了。
瑶若水和范花花两人实在是吓的禁不住的全身颤抖。
但是江凡却是一脸淡定自若,面不改色,稳如泰山一般的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点小场面对江凡来说,那自然是不算什么了。
百万雄兵的阵仗,他都见得多呢,区区这点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别说只是几十把自动步枪,飞机坦克大炮导弹他都面对过不少呢,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是小儿科的东西罢了,在江凡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两名没有举枪的特种战士便要上前来拿江凡,这个时候梅晟实在是忍不住的冲了出来,大喝了一声:“住手,你们休得如此无礼。这里可是公孙芸大小姐的家里,你们如此堂而皇之的动武,我看不太好?”
原本并没有看梅晟的两名中年男子目光这才落到了梅晟的身上,但两人对梅晟显然是不屑一顾的很,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左边之人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梅大队长也在这里。怎么,你梅大队长也认识此子?还想要替他出头?哼哼,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呢,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也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胆敢来阻挡我们两家抓拿凶犯呢?”
“若是你叔梅镇南在此的话,或许我还会多看一眼。但是你嘛——一个羽翼未丰的毛头小子罢了,还没有这个资格来跟我们对话,更没有这个能力来阻止我们做什么。”
“所以,还是闭上你的嘴巴老老实实的滚到一边去。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以卵击石的游戏,还是不要玩的好,否则的话伤到的只可能是你自己,懂吗?”
梅晟一脸的苦涩,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他自然也不想得罪这两家的人,也知道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起的,甚至就算是梅叔也不敢轻易的招惹这两家的。
可问题的是,这两家要抓的人是江凡呐,是他生命里最重要,最敬重,最崇拜的一个人。
他既然在这里,那自然是没有退缩的道理,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必须要站出来。
就算不可为,今天他也要咬牙拼一拼,为一次。
梅晟暗咬了咬牙,看向了左边之人,道:“拓拔保胜先生,我梅晟虽然权势确远不如二位,甚至我梅家也不如二位家族那般的强胜。我也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京都城卫总局的大队长罢了,确实是人弱力薄。”
“但江凡是我大哥,你们今天想要拿他,我既然在这里,就不得不管。”
左边的中年男子是拓拔弓的父亲拓拔保胜,而右边的中年男子是裴河的父亲裴东升。
两人的儿子都身受了重伤,甚至轮为了废人,所以两人都怒火冲天的亲自带人前来,要将江凡捉弄带走,兴师问罪,再行惩罚。
定要让江凡尝一尝他们两家的无尽怒火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怕。
敢伤他们儿子,敢打他们派出去的人,如此的挑衅他们家族,冒犯两家的无上威严,岂能轻易饶恕?
所以,两人都带着滔天的杀意而来。
在如此的盛怒之下,谁敢出来触其锋芒?
梅晟却是勇敢的站了出来。
这份情谊,江凡心中还是一阵暧暧的,即是欣慰又是欣赏。
饶是三四年不见,他梅晟一点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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